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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一個人,烏菁顏會跟她說想吃什麼讓廚子去做好了。但是那迎婭,烏菁顏覺得這話很不好說。誰都知道房家什麼都好,唯獨廚子上不得台面。幾乎看不到房家人留人家吃頓便飯,資深娛樂編輯會說這是房家規矩大,豪門顯赫,想吃房家飯不容易。
只有吃過人才知道,這頓飯吃過以後,除非是馬上漱口,要不半月不識肉味也有可能。烏菁顏本人對廚房中事情一無所知,所以她入主房家幾十年,就是有心也無力。至於房正英房勵泓,各自忙各自,家中吃飯時間少得可憐,家味道也就是這種食不知味。
真正好福氣人應該是房昱斯,有了他媽,以後就有了享不口福。一個知道什麼好吃,而且會吃好吃東西女人,其實是有福氣女人。
讓一個大肚婆大晚上鑽進廚房做宵夜確實不人道,但是讓她吃廚子做宵夜加不人道。想到這裡,烏菁顏除了對那迎婭表現出無限同情以外,也有點自責。要是自己這個准婆婆給力點話,應該不會發生這種事。
就是這麼點小小愧疚感,也被餐桌上色香味俱全宵夜帶來誘惑,一瞬間秒殺得無影無蹤,房正英也被誘惑得胃口大開,坐餐桌前拿起筷子夾起雲吞金魚尾,濃郁湯汁滴下來,有點暴斂天物。
房正英好胃口,是不是說明剛才那個病怏怏樣子,百分之一百二十是裝出來?試想,一個病人怎麼會有那麼好胃口?
暫時不想撕下他面具,倒是要看看這個老滑頭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幾十年夫婦,居然還跟自己耍手段,是慣壞了他麼?
房昱斯吸溜吸溜吃著中意合併義大利麵條。想不通同樣食材,為什麼不同人手裡就會是截然不同效果,僅僅只是用心或者不用心就能說明問題嗎?
或者廚藝這件事,本來就是要看個人天賦,還是師傅臨進門,修行個人?烏菁顏一面吃宵夜,心思一點都沒浪費。但是這絲毫不妨礙她享受難得美味,上次吃到這麼合胃口東西,還是讓那迎婭做那幾樣考校手藝菜式。好像是書上日益精進,這個廚藝還是可以達到高程度。並不是僅僅停滯不前就完了。
房勵泓跟那迎婭餐桌前對座,一份半雞蛋仔根本就不夠塞牙齒縫,但是剛才所有人都忙著房正英事情。那迎婭也不好自己到處找東西吃。還好有個機會彌補自己餓得前胸貼後背五臟廟,人有時候不能學會太多東西。
不記得是哪位大神曾經掛嘴邊一句話,叫做站菩薩站一生,坐菩薩做一生。說就是這個意思,會得多了你要做事情絕對只會多不會少。而且別人做事情也未必能合了你胃口。這就是有了強迫症人,無法也無力改變現實。
自己不只是要填飽自己肚子這麼簡單,看看這一家人,都是有錢人,但是連基本,填飽自己肚子。滿足生理需要動手能力都乏善可陳,這就能說明老天是聰明?給了他們一個師傅動手能力,卻又生就了二師兄胃?
「下次要吃什麼。還是讓廚子去做。實不合胃口,叫人送到家裡來。」房勵泓說話聲音不大,能夠讓所有人聽到。大肚婆下廚房,手藝再好吃到嘴裡總覺得心裡不舒服。
「嗯。」那迎婭答應了一聲,終於聽到一句還算是貼近正常人說話。雖然不會有實質性改變,你要房勵泓進廚房。又不是沒進去過。後結果是什麼,除了搗亂就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房勵泓看她吃完了一份雲吞麵和半份意面之後,還有點意猶未神情:「還要什麼?」
那迎婭咬著黃桃蛋撻,這是唯一沒讓她動手甜品,也不是廚師做好,而是有人每天按時將好點心甜品送來,滿足房家人需要,有點想不通,就是這樣廚子都還做不好飯,將來要是自己失業了,選擇做個廚子應該也不錯。
「沒什麼。」還好意思問自己要什麼,你面前那碗雲吞麵不也吃得乾乾淨淨了,以為你會留點什麼呢。
「看看還有什麼甜品。」房勵泓絕不肯浪費嘴邊美食,即使只是一碗雲吞麵也捨不得不把湯喝乾淨,朝一邊女傭招手:「如果是核桃派就拿一份,別算了。」黃桃蛋撻應該是那家甜品店招牌之一,但是做得到位應該是核桃派。
「知道。」女傭答應著進了廚房,房昱斯吃得肚子圓溜溜,很高興地拍拍肚子:「爹地,媽媽,我吃飽了。」
「吃飽了,是不是應該睡覺去?」房勵泓看著他穿著睡衣跑進跑出,甚至睡帽都沒有摘下來就出來吃宵夜,不知道會以為房家人把孩子都餓到了什麼地步。
「是,馬上就去。」房昱斯點頭,到了那迎婭身邊,她臉上重重親了一下:「媽媽晚安。」
「你,你嘴巴上全是番茄沙司。」那迎婭來不及回答晚安,已經看到房昱斯嘴邊沒擦乾淨番茄醬:「這是拿我當面紙來著。」
「我擦過了,這是媽媽嘴角番茄沙司。」房昱斯才不擔心被媽媽罵,帶著得意笑容上樓睡覺。
那迎婭恨恨地拿起紙巾擦乾淨臉上殘漬,再看房正英夫婦顯然也是吃飽喝足回了自己房間,剩下自己跟房勵泓兩個還坐餐廳一角,有點不習慣這樣三代混居場面,而且她記憶中,根本就找不到一絲一毫關於自己家庭成員痕跡,難道以前就是個**個體社會這個大環境中生存著,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
「還不睡?」房勵泓抿了口咖啡,現磨咖啡味道很濃郁。
「房先生準備忙一晚上?」只要看到他喝黑咖啡,就知道晚上一定有得忙:「還是準備出去,要是準備溜號話,我可以替你說謊。」
「去哪裡?」房勵泓拿起紙巾給她擦乾淨臉上番茄沙司:「你還真冤枉了房昱斯,確是你臉上。」
「哦,謝謝。」心裡有點莫名惴惴不安,廚房裡隱約聽到女傭們背後議論,稱呼自己是少奶奶,這比從房勵泓嘴裡聽到說自己是太太還要叫人不安,從某種意義上說,應該是房正英夫婦認可了自己,這很值得高興嗎?為什麼她不覺得是這樣,反而會讓自己加增添了一絲莫名難堪?
房勵泓拉著她手:「今天睡覺有點晚,明天別起得那麼早,早飯事情,我來安排。」知道早餐這件事對那迎婭來說很重要,何況是這邊。她會擔心很多莫名其妙事情,比如說,老頭兒老太太是不是會覺得她睡得晚了,很不合規矩之類,大概都會成為這一晚噩夢連連始作俑者。
一段時間以來,很少會入睡時候看到房勵泓。大概是因為懷孕以後,作息時間都有了改變。以前可以為了一份報告上某個數據,忙到凌晨三四點,然後吃了宵夜姍姍入睡。
近這種生活狀態好像離自己很遠,不知道是不是肚子裡這個小傢伙作祟,總之就是按時睡覺,誰也別想讓她熬夜做事情。以後要是生出個好逸惡勞小鬼頭,還不讓自己順利墮落進不勞而獲生活陷阱中?
「這麼好?」那迎婭覺得米湯灌多了效果就是,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情況下,果斷忽略會比什麼都來得真實,萬一以後什麼都沒有,就指望這些米湯過活,是夠吃還是夠用?
「那就是說,你覺得不夠好,需要繼續改進?」什麼時候學會甜言蜜語,這絕對不是房勵泓平時語氣,無事獻殷勤事情不做也罷。
「就是覺得怪怪,你還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雖然有點誇張,那迎婭還是手臂上摩挲了兩下。好像真是起了渾身雞皮疙瘩。
房勵泓難得一笑,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行了,該睡覺了。」不管有幾個女傭樓下看著,牽著她手上樓。
大概這是房正英家裡,為放浪形骸也不可思議事情,女傭們忍不住奔走相告,非要看看平時跟董事長一樣不苟言笑少爺,會對空降成了少奶奶人,體貼殷勤備至,甚至是到了不會避人耳目,做出種種親密至極舉動來。
那迎婭還是感覺怪怪,一扭頭看到那麼多女傭都掩嘴而笑,全是一副看熱鬧樣子,這個作秀事情,房勵泓做得這麼好,如果不去參加小金人角逐,真是浪費人才:「你能不裝了嗎?」
「裝,裝什麼裝?」近乎耳語,那迎婭聲音只有兩個人聽見。房勵泓同樣報之以耳語:「我犯不著讓人看不給錢言情劇,灑狗血事情從來不做。」
這話怎麼這麼像那迎婭口語,真是被同化了嗎?不知道誰比誰狗血。大概是兩人相處久了,所以會衍生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類似劇情了吧。
Ps:有錢人家也有有錢人無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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