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溫茂越說越覺得自己占道理臉上也跟充了血一樣:「如果不是你對張虛動手的話,我怎麼可能找的上你,我跟你無冤無仇又根本不認識。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全都是你才會導致如今這個局面,你要是想怪的話,那就要怪你自己,若不是你心狠手辣,把張虛打成那個樣子,我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跟你過不去。
這一切都是由你造成的,根本和別人沒有任何關係,你也不要企圖把這種事情怪罪在我身上,也不要陰陽怪氣的跟我說這些話。
你不就是想說,你是個新人而我是七靈塔裡面的老人,按說不應該跟你過不去嗎?你說的也沒錯,如果對其他人的話。
我可能根本不會跟他們有過多的牽扯,畢竟我跟他們連認識都不認識,以我的脾氣也不屑於欺凌弱小,但是你就不一般了。
你把我的好朋友打成那個樣子,又怎麼能跟其他人等閒視之呢?你不要企圖轉移話題來,來化解你的錯誤!」
聽了王溫茂這些話之後,秦遠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之前還想過王溫茂要怎麼才能洗刷自己身上的罪孽,現在他說出這些話來。
惹得秦遠一個勁兒冷笑,他還是小看了王溫茂,竟然還能扯出這麼多理由來,口口聲聲說自己為了朋友,如果不是為了朋友的話。
他就不會站在這兒,可他明明是為了那一百五十個積分,畢竟在一個新人手裡擁有一百五十個積分,這本來就是一件罕見的事情。
如果能奪過來的話那自然是好事兒,秦遠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他找自己的麻煩,第一個目的就是因為自己手中有一百五十個積分。
人常說懷璧有罪就是這麼個理兒,其次才是為了他自己的朋友打抱不平,如果連這個都看不清的話,秦遠也枉為人了。
「你少在這兒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還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之所以找上我,完全就是看中我手中的積分罷了,竟然還要扯要為你朋友打抱不平。
有什麼可打抱不平的,我跟你的朋友是光明正大的對決,我沒有適應著我們兩個在對戰台上,你一招我一招打出來的結果。
他不敵被我打的親媽都不認識,那是他自己的問題,我又有什麼錯呢?而且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就張虛那個德行我是不可能放過他的。
如果他在對決之前沒有說那麼多的廢話,沒有對我一直挑釁的話,我是不可能把他打暈過去的,只要他認輸這場戰鬥也就結束了。
是他在對戰之前一直挑釁我,說各種各樣難聽的話來刺激我,就是想要我把手中一百個積分全都拿出來,最後我也順著他的心意,把那一百個積分拿出來。
作為賭注是他自己實力不濟,所以才會被我打成那個樣子,這完全都是怪他自己,這件事情不管是放在哪兒,我都是這裡的。
你少拿著那副高后的模樣來看著我,仿佛你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看到你這種人我心裡除了卑鄙無恥四個字要送給你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感情了。
你真的是我見過最噁心的人,明明是你們做出種種不要臉的事情來,反而要把這些錯誤歸結於別人身上,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不覺得你現在說出來的這些話不光讓人噁心,還覺得你腦子有病嗎?如果不是腦子有坑的話,根本說不出這些話來光明正大的對決。
他先挑釁我不過,只是稍微用了點力氣而已,你的朋友就承受不住暈了過去,竟然還要把錯誤歸結於我身上,說實在的我可一點兒都不害怕跟你打一架。
也不害怕簽這生死狀,我只是討厭別人用道德的制高點來指責我,明明那個所謂的站在道德制高點的人。
那麼的卑鄙無恥,說實在的我見過不要臉的,但像你這麼不要臉的我還是頭一次看見!
你還不如乾脆點,說我就是想要你手裡的那一百五十個積分,我還能看得起你,扯這麼多不過是給自己弄點遮羞布而已。
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在這個賭鬥台之上,除了你我之外,就剩下對戰台之下的那兩位了,你的那個朋友自不必說。
他應該比誰都明白,你內心到底有多麼的誤會,更不會在這件事情上發表任何的意見,我的那位朋友比你聰明的多,你的種種跡象在他眼裡無處遁形。
你是什麼樣的東西他自然看得清楚,所以你也不要企圖用言語來偽裝自己的那些錯誤,因為根本沒有必要在場,誰心裡不跟明鏡似的你是什麼東西大家看的出來!」
秦遠的這一番話直中要害,說的王溫茂臉色漲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瞪著一雙大眼睛恨不能衝過去咬秦遠一口。
「你給我閉嘴,事情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就是為了我的朋友,你把我朋友打成那個樣子你竟然還有理了。
那一百五十個積分根本就不算什麼,就算是沒有那一百五十個積分,我照樣要把你打的親媽都不認識,如今我們兩個還簽訂了生死狀。
所以我要親手斬殺與你在對戰台之上,讓你永遠都走不出這裡!」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王溫茂的語氣斬釘截鐵,仿佛要對天地宣誓一般。
秦遠聽到之後,再次忍不住冷笑出聲就連坐在底下的張袁朗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話說的也太扯了一點,好像他跟張虛的關係有多麼好。
是至死不渝的兄弟,他們之間的關係,當老二比誰都清楚,不過是停留於表面而已,一旦涉及到具體的利益,王溫茂頭一個會蹦出來守護自己。
如果不是用那一百五十個積分當做賭注,就算是張袁朗跪下來求王溫茂,王溫茂估計都不會答應,這是張袁朗心中清楚。
若是在這種時候他蹦出來拆王溫茂的台,估計王溫茂頭一個對付的就是他,所以張袁朗之後閉緊了嘴巴,只是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甚至都開始扭曲起來,坐在張袁朗身邊的孫偲把他所有的表情全都看在心裡,略微想了想就知道張袁朗此刻在想些什麼?
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竟然覺得張袁朗自是有些可憐,畢竟看清了一個連垃圾都不如的東西。
到底是什麼德行,但卻因為種種原因而夢想不能說,那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跟吞下一個死蒼蠅沒有區別。
秦遠看站在他對面的這個男人,覺得他現在跟一個小丑沒有任何的區別,他輕輕嘆了一口氣之後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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