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了?!」
看著突然醒來的曹老,眾人再度震驚。
尤其是見到儀器上的各項指標恢復正常後,他們全都啞口無言。
誰都沒料到,連他們整個專家團隊都束手無策的怪病,居然被一個年輕人給治好了。
實在是離奇!
「太好了!爺爺終於沒事了!」
見曹老面色恢復正常,曹安安可謂是喜極而泣。
曹宣妃一直懸著的心,此刻也終於放了下來。
「陸先生,大恩不言謝,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們曹家的座上賓!」她深深鞠了一躬。
「曹小姐不用客氣,舉手之勞罷了。」陸塵淡淡一笑。
原本謙虛的話語,可在張教授聽來,卻是極其的刺耳。
他們費勁心力都治不好的病,對方卻說舉手之勞?
這不純純的打臉嗎?!
「喂,那個誰?這蜈蚣怎麼回事?我爺爺身體裡怎麼會有這玩意?」曹安安突然問道。
「這不是一般的蜈蚣,而是蠱蟲。」
陸塵說著,突然看向曹老問道:「老爺子最近是不是去過外地?而且還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沒錯,前幾天我去省城參加過一次宴會,順便還喝了點酒。」曹老點點頭。
「如果我沒看錯,你應該是被人下了蠱。」陸塵語出驚人。
「下蠱?」曹老微微一怔。
其餘人也是面面相覷,滿臉驚愕。
畢竟這事聽起來,還挺玄乎的。
「你少在這胡說八道!什麼下蠱?那都是子虛烏有的東西!要我說,曹老肯定是誤食了蜈蚣卵!」張教授插嘴道。
「張教授,試問普通的蜈蚣卵,能在人體內存活嗎?你不懂沒關係,但請不要賣弄你的無知!」陸塵淡淡的道。
「你......」
張教授剛要反駁,卻被曹宣妃瞪了一眼,頓時嚇得不敢吭聲了。
「多謝陸先生提醒,此事我會著重調查。」曹宣妃一臉認真。
蠱毒之說,她以前也聽過,但從未見過,更沒想到會出現在自己爺爺身上。
不管是誰這麼大膽,她都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曹老的蠱蟲已除,但餘毒未清,照這個方子抓藥,喝上個三五天就沒事了。」陸塵送上一張藥方。
「多謝陸先生。」曹宣妃連忙接過。
「好了,沒什麼其他事,我就先告辭了。」
「我送你。」曹宣妃伸手做引。
「姐,這罐蟲子怎麼處理?」曹安安突然問了一句。
「之前張教授說要把這罐蟲子給吃了,既然這樣,那就滿足他!你們幾個,看著他吃,不吃完不准離開!」曹宣妃冷聲道。
「啊?」
此話一出,張教授頓時面如死灰。
......
此刻,醫院另一間病房內。
「媽!那姓陸的竟然敢打我?這次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李浩躺在病床上,不停的哭喊著。
其腦袋上纏了幾層厚厚的紗布,只留有眼口鼻露在外面。
「兒子你放心,媽一定替你出頭!」張翠花心疼不已。
「張阿姨,陸塵膽子真這麼大,竟然敢對你們動手?」
這時,旁邊一名穿著西裝,長相英俊的男子突然開口了。
此人便是楊家的二少爺——楊偉。
也是李清瑤最忠實的追求者。
「小楊,你是沒見到,那傢伙今天跟發瘋了似的,逮住我兒子就瘋狂的揍,攔都攔不住。」張翠花一臉憤恨。
「哦?此人居然這麼狂?」
楊偉一臉不善的道:「張阿姨,我剛好認識一些道上的朋友,要不,我替你出這口惡氣?」
「要是這樣,那就太好了!」張翠花面色一喜。
「偉哥!你一定要叫人狠狠的打,最好是把他給廢了!」李浩叫囂道。
「沒問題,我保證他以後只能在床上躺著!」楊偉邪邪一笑。
他早就看陸塵不爽了,一個無權無勢的窮吊絲,憑什麼娶一個美女總裁當老婆?
這次抓住機會,他一定要好好踩上幾腳!
「小浩,你的傷怎麼樣?」
這時,一身黑色長裙的李清瑤,突然走進了病房。
其性感的身材,絕美的容顏,看得楊偉雙眼發光。
「姐!你終於來了?你看看,你看看我被人打成了什麼模樣?!」
李浩一下坐了起來,指著自己纏滿紗布的臉。
「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陸塵也在電話里跟我道了歉,此事就算了吧。」李清瑤安慰道。
「算了?」
李浩聲音驟然拔高:「姐!你沒開玩笑吧?我被都打成了豬頭,一句道歉就算了?你把我當什麼了?!」
「那你想怎麼樣?」
「我要他跪在地上,給我磕頭認錯!」
「他畢竟是你姐夫,不要把事情鬧大。」
「狗屁姐夫!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已經離婚了!」
「不管怎麼樣都得講點情面,再說了,此事你未嘗沒有過錯。」
「姐!你怎麼還幫一個外人說話?我能有什麼錯?不就是摔了他一塊破玉佩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李浩一臉不滿。
「等等!你剛剛說什麼?玉佩?」李清瑤眉頭一皺。
「就是你以前一直戴著的那塊玉佩,他說是他的傳家寶,依我看,就是個垃圾!」李浩不屑的撇撇嘴。
「你——把那塊玉佩摔了?!」李清瑤試探著問道。
「沒錯!那小子不識抬舉,我看上了那塊玉佩,他居然還敢不給,我當場就給他摔碎了!」李浩理所當然的道。
「你、你真是活該被打!」
得到答案後,李清瑤氣得火冒三丈。
她現在終於明白,陸塵為什麼會動手打人了。
搞了半天,原來是她弟弟強取豪奪不成,還把玉佩給摔了。
別人不知道,但她卻很清楚,那塊玉佩對陸塵而言,意味著什麼。
那不只是傳家寶,也是對方母親留下的唯一遺物,更是一種信念與寄託。
離婚時,陸塵可以什麼都不要,但唯獨舍不下那塊玉佩。
由此可見,玉佩在其心中的分量。
「姐,不就是塊破玉佩麼?你罵我做什麼?」李浩顯得有些委屈。
「就是!一塊破玉佩,難道比你弟弟的命還重要?」張翠花很是不滿。
「這件事我以後再跟你們算賬!」
李清瑤懶得解釋,扔下一句話後,便風風火火的離開。
弟弟蠻橫不講理,母親顛倒黑白、惡意中傷。
加上她之前一時衝動,說了一些傷人的話。
現在想想,她不免有些後悔。
是啊,若非憤怒到極點。
以陸塵的性格,又豈會輕易動手?
是自己,錯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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