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葉雄正準備工作,電話響了起來。
看著那邊那熟悉的號碼,他有點猶豫。
電話,是楊心怡的。
「楊總,這麼大早的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後悔跟我離婚了,想跟我復婚啊?」葉雄接通電話,沒心沒肺地笑道。
電話那邊,沉默了良久,楊心怡的聲音才傳了出來。
「你昨夜喝了很多酒,出於朋友的關心,所以打電話問問,你別想那麼多。」楊心怡的聲音不冷不熱,從話中聽不出態度。
「朋友?」聽到這兩個字,葉雄嘴角露出一絲苦澀。
「以後別喝那麼多,別以為沒有人管了,就可以亂來。」楊心怡勸道。
「昨天跟你離婚了,有點不舒服,發泄完就好的。」葉雄說出心裡話。
「你是不是後悔了?」楊心怡小聲地問。
「是啊,後悔沒把你給辦了。」
「你別這樣行不行,你再這樣,咱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楊心怡有些生氣了。
「你如果只是把我當朋友,昨夜就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了?」葉雄冷笑。
「我做什麼了?」楊心怡聲音有些虛了。
葉雄以前研究過人的心理,她現在這模樣,分明是內心有鬼。
他更加斷定了自己的看法,直接問道:「昨夜是我主動的,還是你主動的,我一想都想不起來了。」
「什麼主動,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昨夜你送我回房間之後,沒發生點什麼嗎?」葉雄提醒。
「你胡說八道一些酒醉的話,就這些了?」楊心怡聲音很冷靜。
「你沒趁我酒醉,把我給辦了?」
「神病,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楊心怡怒道:「只有你才這麼無恥。」
她說得也對,按照相處這陣時間的了解,楊心怡就是一個骨子裡冷到極點,就像萬年冰山一樣的女人,她會趁自己酒醉,把自己逆推。
甚至葉雄都懷疑,她是不是有性.冷淡,她怎麼可能把自己辦了。
剛才還想著很可能是她,現在又覺得不可能了。
但是,也有一些女人,表面上像冷山一樣冷,實則內心比誰都火熱,就是傳說中的外冷內騷型,楊心怡會不會就是這種女人?
亂了,又亂了。
想來想去,葉雄都懷疑人生了,甚至懷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只是做夢,啥都沒發生一樣。
算了,不去想了,奶奶的,反正沒吃虧。
「開玩笑,沒事的話,我掛了,你有空可以請我這個朋友吃飯。」葉雄說完,掛了電話了。
掛電話之後,他笑容不見了,換成一副自嘲的模樣。
「離婚之後,繼續做朋友,行嗎?」
也許吧,因為兩人之間,根本就是不是真正的結婚。
去酒店四下逛了一圈,葉雄正準備回辦公室睡大覺,突然背後有人喊自己。
「葉總,有點事情找你一下。」
王舒站在他身後,黑色的職業裝,將她的身體勾勒得玲瓏有致。
她臉上化了淡淡的妝,嘴唇上抹了一點口紅,似乎臉上也抹粉底,看起來臉容沒有一點斑痕,********妖嬈。
胸口沒有露出****,這是酒店不允許的,但是偏偏露出一大片白白花玉般的脖頸,讓她看起來,不比露溝溝的吸引力差。
當了一陣子的公關經理,她明顯會打扮多了,也更加懂釋放自己魅力。
不過,葉雄見識過她的手段,知道她的城俯,所以對這個女人,沒什麼感覺,哪怕她穿得再性感,打扮得再惹火,都沒用。
女人最漂亮的還是內在美,很顯然,王舒在這方面,已經被葉雄打入冷宮了。
「有事嗎?」葉雄淡淡地問。
「能不能跟你私底下談談?」王舒小聲地問。
難道她想跟自己私底下,交流交流,溝通溝通?
先交後流,溝完再通?
葉雄發現自己思想又邪惡了。
「辦公室談。」
幾分鐘之後,葉雄帶王舒進辦公室,王舒跟在後面,將門順手關上。
她這個簡單的動作,讓葉雄心裡有種特別的感覺。
難道這個女人,還對自己沒死心啊!
進房間之後,王舒的目光一直勾勾地望著葉雄,眼神里滿是幽怨,她的嘴角輕輕咬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起來我見猶憐。
「有什麼事直說吧!」葉雄直奔主題。
王舒猶豫了一下,將手放到衣服里,做脫衣服的動作。
在做這個動作之前,她眼角一直看著葉雄,似乎在打量他的臉色變化,見他崩著臉,最後將手伸進衣服里,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到桌面上。
「這是卡裡面,有十萬塊,是我跟弟弟這兩個月的收入,剩下的一百萬屋款,我們會慢慢還給你的。」王舒說。
葉雄正眼也沒看那卡一眼:「房子是我送給王童的,聽清楚,是送,不是借。」
「那畢竟是一大筆錢,我們一家三口,昨晚商量了一夜,都覺得這錢要慢慢還給你,不然心裡壓著不舒服。」王舒說道。
「為什麼王童不拿,要讓你拿來?」葉雄繼續問。
「弟弟怕你不肯,所以派我做代表。」
「怕是你主動要求送來的吧?」
葉雄站了起來,圍著她走了一圈,一雙眼睛在她身上瞄了瞄去,似笑非笑:「我更好奇的是你剛才那個動作,你那個動作,即可以掏卡,也可以脫衣服,只是為什麼要掏卡呢?」
聽到葉雄的話,王舒眼睛一亮,又開始打量葉雄了。
她想知道,葉雄到底是什麼意思?
自從被葉雄招到酒店當公關經理之後,王舒的心裡一直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一方面,她感謝葉雄給自己一個機會,讓自己可以領高薪,充份發揮自己的實力,當人上人,另一方向,她又很不甘心。
對於自己的姿色,她頗有自信,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抗拒自己的誘惑,偏偏這個男人,拒絕了自己一次又一次。
王舒的占有欲很強,她自小貧窮的家庭,造就了她這種心理,葉雄越是冷落她,她越是不甘心,越想征服這個男人。
她暗暗決定,一定要將這個男人拿下,就算無法讓男做自己的男人,也要誘惑他一次,讓他跟自己發生點男人跟女人的關係。
哪怕跟他上床,不是為了****,就是為了一口氣。
她發現,自己心裡有點魔障了,也可說是變態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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