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質,半靈體,
實力,宗師巔峰,
潛力,低級邪靈?
身體強度,四級,
精神力,凡級四品,
種族,半人族……
我草,又是一個半人族!
第一次見到半人族,還是安慕雪,或者,是將半人族體質,過渡到安慕雪身上的那個趕屍部落的聖皇……
之前,雖然就知道這風文龍有些古怪,身上還有邪氣,但不過以為,他就是修煉了邪術,並且信封邪神的特殊修煉者而已,完全沒想到,他本身,就如此特殊!
當然,他的氣運也不弱,氣運之光,紅得發紫,幾乎發黑了,甚至光芒邊緣,還帶著紫光。
如此現象,只能明,此人的氣運,還有進化的可能。
我思緒一動,有些懷疑,若是這傢伙的目的達成,多半就會出現突飛猛進,連帶著氣運也一併進化。
至於左眼中,出現了這傢伙的前世今生。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傢伙,居然沒有前世,並且,也沒有自己出生的信息……就特麼的,跟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一樣。
只可惜,我的陰陽輪迴眼,無法看到目標體,在母胎中時,外界的情況。
因此,這傢伙就如此不明不白的出現在陽間,並且,好巧不巧的,正好在省城的一間孤兒福利院門口。
我眼眸轉動,覺得有些古怪,看來,這傢伙的來歷,還真不簡單。只可惜,不管他是什麼來歷,今天,都不會放過他!
隨著畫面跳轉,我目光越來越古怪。這傢伙,居然比我還猛,從出生起,身體就開始自動吸收陽間的一切邪氣。只可惜,邪氣這種東西,起來有些玄乎,比陰氣和鬼氣什麼的,還要罕見。
饒是如此,此人在十八歲,讀大學時,實力也達到了大師級別,速度驚人。
進入博物館工作,已經快二十年了,當初,他就已經達到宗師境界。
我暗暗驚異,完全沒想到,這個縣城,還真是藏龍臥虎,雖然明面上,我爺爺在整個西南,都酸數一數二的,卻沒想到,僅僅是這的縣城,就藏著老鬼頭夫婦,和這風文龍一般的強者。
不過,這風文龍雖然強悍,但多實力和我爺爺差不多,遠遠不如老鬼頭老兩口。
這傢伙好像天生就知道此地的古怪一樣,也不見跟人溝通,進來後,就直接在博物館翻新時,暗暗留下了那間密室。至於,那些秘密幫他建造密室的工人……
不出七天,全都五花八門的死了,一個也沒留下。
後來,這傢伙,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在博物館中,找到一張牛皮圖,最後縫製在自己常年修煉的蒲團中。
這傢伙十幾年來,親手解剖了四十九個人,上次那三個道士,就是最後三個,並且,那四十九個用筋脈編織的東西,全都被他分別埋在其他地方……
我凝眉沉思,總覺得這些地方的位置,分布得都十分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牛皮圖!
我掏出牛皮圖對照,果然,那些黑的分布,正好是這風文龍,埋葬筋脈的位置。
「難道,那些地方,也跟這地龍有關?」我暗暗猜測。
「天玄地宗,證吾神通,兩界內外,惟道至尊。上有神靈,覆投吾身,下有凡胎,供奉諸神,地有鬼魔,霍亂眾生……」足足吸了起碼半柱香氣的郝仁,赫然站起來,一口變得十分渾濁的氣體,從他口中,一鼓作氣的噴出來,直奔那緩慢燃燒的香上。
同時,擎天而立的請神指,豁然逆轉,直指那香頭。
剎那間,被倒扣在井口的破碗,開始瘋狂的顫動起來,猶如地震一般。偏偏,那柱香,雖然隨著破碗晃動,但去依舊穩如泰山。
「……急急如律令,控!」
郝仁十分急促的念完數百字的咒語,最後一個控字出手,請神指也瞬間掐滅那柱香。
正當我大踏步走進去時,那破碗,砰地一聲,碎成無數殘渣,並且形狀十分規整,幾乎是,所有碎片都一模一樣,一也沒有偏差,完全可以重合在一起。
而,那坑坑窪窪的地面,也開始瘋狂顫抖起來,那井口中堆積的東西,也猶如火山噴發一樣,盡數噴了出來。
郝仁並未閃躲,瞬間就變成灰頭土臉的,不過卻絲毫不影響他興奮的雙眼。
「嗷嗚……」
腦海中,響起一陣龍吟聲,卻是人皇劍,不知為何,瘋狂的在魂體內攢動起來,狀若瘋狂。
井口大開後,眾人紛紛圍上去,卻看見一口幽深,深不見底。
「水呢,怎麼沒有水?」胖子納悶。
「大人,這下面……或許,根本就不是什麼地龍!」吞天獸的聲音想起,遲疑道。
「你看出什麼問題了?」我用意念跟吞天**流起來,但雙眼卻避開朱局和風文龍他們,悄悄催動。
果然,在輪迴眼中,也沒看見有一絲一毫地下河的痕跡,整個古井,乾枯風化,唯有那是一根之前被我們斬斷的鐵鏈的根部,隱隱盤踞在井底。
「這口井,既然有風化的痕跡,就絕不可能是你的地龍之口……」爺爺經驗老道,瞬間看出古怪之處,沖郝仁道。
郝仁眉頭緊皺,卻未話,顯然,此事太過出乎意料。
「現在怎麼辦?這口井如此深,顯然不像是用來取水的古井,難道真是跟鎖龍井一樣的存在?」趙隊也變得疑神疑鬼起來。
在輪迴眼下,可看見,這口井,足足有上百米深,簡直深得不可思議。也難怪連趙隊這個普通人,都會有這種判斷了。
「去看看那四塊青銅板。」我完,率先奔向東北角落的青銅板,一看,卻吃了一驚。
那青銅板,竟然在緩慢的融化,漸漸露出一隻玄武的形狀。而之前那青銅板下,出現了一口同樣幽深的井口,跟中間那個一模一樣!
再看另外三個,也是如此,只不過,那融化後的形狀,分別變成了青龍白虎和朱雀三種神獸。
「這是……神獸鎮鼎?還是,神鼎壓邪?」爺爺目露疑惑之色。
再看之前十分篤定的郝仁,卻臉色不斷變換,掐指而算,神情越來越凝重。
顯然,此地的古怪,已經遠遠超過我們之前的各種猜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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