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鞋小販看著粗嗓子男人猛然站了起來,似乎顯得更為慌張了,伸手去推尖嗓子男人:「不好意思,我憋不住了,去一趟洗手間。」
「嘿嘿,既然來了,就別走了,怪就怪你的眼神太好,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尖嗓子男人攔在房門前,陰測測地說,到了這樣的地步,他自然明白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暴露在這個擦鞋小販的眼睛之中了。
殺人滅口!
這是粗嗓子和尖嗓子兩人共同的想法。
玉珠少女和金釵少女人雖然動彈不得,因為藥效漸漸發作,神態也越發嬌媚起來,但是都知道擦鞋小販已經成了兩人唯一的希望,他要是能逃出去,兩人的命運才有可能得到救贖。
可是,眼看著小販危在旦夕,金釵少女張大了嘴巴,方才發出微弱的聲音:「傻子,快跑!」
可是,這麼微弱的聲音,就連金釵少女自己都聽不見,擦鞋小販又怎麼能聽得見?
擦鞋小販依舊一副膽怯的樣子,殺這樣的普通人,尖嗓子男人意興索然。
他無所謂地擋在擦鞋小販的面前,冷冷地看著擦鞋小販,思考要怎麼樣,才能悄無聲息地殺死這個倒霉蛋,而不至於不好收拾現場。
奪!
就在此時,擦鞋小販試圖推開尖嗓子男人的手,忽然加快,迅如閃電地向前一推。
尖嗓子男人只覺得心臟部位一陣刺疼,低頭一看,只見一柄雪亮的匕首,端端正正地刺在他的心窩部位。
他驚駭欲絕,眸子茫然,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平庸尋常的擦鞋小販,要不是心臟部位傳來尖銳的刺痛,他險些以為剛才發生的一幕,只是幻覺。
小販呆板之中,略帶著幾分討好的笑容,此刻已經變成了賊忒嘻嘻的神情,嘴角翹起迷人的弧度,懶洋洋地笑容,讓人發嚎。
這人當然就是王小石!
他是那種可以坐著,就一定不會站著,可以躺著,就一定不會坐著的懶男人,就算收拾比自己實力低的歹徒,王小石也不願意真刀真槍去硬碰硬,太累人!
陰人,才是王道啊。
當然,這只是和惡徒打架的時候,要是和李曼在床上玩妖精打架,王小石還是很勤快的,也不會覺得累。
他一寸寸地抽出鋒利的匕首,慢慢轉身,淡淡地看著粗嗓子大漢:「當流忙當到你這個地步,真他麼給流忙丟臉,哼哼,今天遇到老子,你猜猜,老子會怎麼收拾你?」
在他的身後,尖嗓子男人身子軟軟靠在門上,然後慢慢軟倒在地上,象牙白的木門上,留下一道骯髒的血印子。
粗嗓子大漢看著他譏誚的笑容,心中不知道為何,砰砰狂跳起來,心中充滿了憋屈之意。
尖嗓子的功夫,在自己之上,但是卻莫名其妙地死在這個傢伙的手中,如今自己獨木難支,只有和他拼了。
他感受著王小石凌冽刺骨的殺意,小腿打顫,忽然向離他最近的明珠少女撲了過去。
只要可以抓住其中一個少女作為人質,脫身就有希望了。
但是,粗嗓子快,王小石更快,粗嗓子的手,剛剛搭在明珠少女的肩膀上,就聽得刷的一聲,一道寒光閃過,粗嗓子熊爪一樣的手掌,齊腕而斷,血淋淋地掉在地上。
電光石火之間,王小石斬斷了他的手!
大漢哀嚎一聲,但是卻忍住疼痛,一隻手猶如鷹爪似的,扣住了明珠少女的肩膀,這是他能活命的唯一機會。
可是,他剛剛想扼住明珠少女咽喉,把少女擋在自己前面的時候,眸子之中,就看見一抹冷厲的刀光,在自己的眼前無限放大。
寒光再閃!
粗嗓子大漢只覺得自己的咽喉部位一陣沁涼,冷颼颼的,發出嘶嘶的聲音。
他驚恐地扼住了自己的脖子,想要大叫,卻發現自己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王小石精確的一刀封喉,連帶著他的聲帶,都被割斷,流水狀噴射的血液,染紅了他的臉頰。
粗嗓子大漢咽喉間格格作響,眼睛死魚一般瞪了出來,他不甘心地倒在地上,身子開始抽搐,眨眼之間,就失去了呼吸。
王小石殺了粗嗓子大漢,忽然發現後背四道灼灼的目光,仿佛燒紅的鋼針,刺激著自己的肌膚,轉身一看,不由得吃了一驚。
明珠少女靠在椅子上,小巧的鼻翼,不停地開合著,雙手不自覺地揉著自己豐滿的胸,雙腿緊緊夾在一起,臉頰似火,眼眸之中也仿佛燃燒著火焰,灼灼盯著王小石。
<藥藥性發作了,還是讓她激發出作為女人的本能yu望,壓抑的人性,一旦爆發出來,就算心如鐵石,也難以控制。
<藥讓她的全身血液沸騰,心中仿佛無數螞蟻爬動,癢得無法形容,就連眼眸都已經變得血紅。
她聞見了王小石作為男人身上強烈的雄性氣息,下意識地向王小石抱去,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只有靠近王小石,方才舒服一些,如果他能親吻自己,摸摸自己,就更舒服了。
王小石目瞪口呆地看著兩個火熱激情的少女,嘴中的口水差點流了出來。
金釵少女撲到他的懷中,他伸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忍不住使勁摸了一把,隨即呸呸呸地吐了起來:「姥姥個爛毛筆不開花,老子就是嫌這兩個混蛋侮辱了流忙這個很有前途的職業,才出手的,要是自己也動了心,和這兩個混蛋有什麼不同?」
他正在反省自己,忽然臉頰一暖,明珠少女的櫻唇,竟然吻在他的臉上,軟玉溫香的身子,也同時抱住了他。
王小石心中淚流成河:「這不是考驗哥的意志嗎?對於女人,哥的意志一直都很薄弱的.......」
可憐的王小石,某個部位已經強烈地開始抗議了,但是神智兀自苦苦掙扎,不肯淪陷,而兩個女孩,卻在身子之中爆發的yu望下,對他展開了女人對男人的溫柔攻擊。
王小石很想大叫救命,但是想想這樣的場面,實在丟人。
特麼的,有老子這麼悲催的男人嗎?被兩個女人這麼糾纏,都沒有獸性大發,簡直就是男人之中的典範,流忙之中的敗類。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棍狀的東西特別感興趣。
王小石正在苦苦克制,以免自己體內的野獸釋放出來。
就在此時,金釵少女伸手一探,忽然一把握住了小小石,好像找到了什麼特別好玩的玩具,竟然津津有味地把玩起來。
王小石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心中最後一根弦,也微微顫動了起來,索性把心一橫。
姥姥個熊,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老子又不是柳下惠那個死太監,不管了,先做了再說。
他摟住明珠柔美的腰肢,卻把嘴唇重重吻在金釵的唇上,兩個少女都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反守為攻,都忍不住嚶嚀一聲,眼眸之中,盈盈如水。
砰!
就在此時,包廂門猛然爆裂,碎木塊好像遭遇了**爆炸似的,向房間之中飛濺,就連頂上的宮燈,都被碎木塊打爆,房間之中,立即變得昏暗起來。
隨著包廂門爆裂,一個白色身影,颶風似的沖了進來,那人手中白花花什麼東西一旋,一股凌冽入骨的殺意,便向王小石攻擊過來。
王小石只覺得咽喉肌膚,被對方的寒意,激起了無數雞皮疙瘩,情急之下,大喝一聲,將金釵和明珠兩個少女往兩邊一推,同時矮身一蹲,仰面堪堪避過那白花花的武器。
他只覺得冷冽徹骨,臉上肌膚暴起小疙瘩,心中暗暗心驚,這人好厲害,真不知道何方高手!
就這麼一瞬間,王小石已經看出來,對方手中鋒銳徹骨的武器,竟然只是一柄玉骨扇,扇面只是一張紙,竟然能發出這麼猛惡的殺招!
絕頂高手!
王小石滿腦子的yin盪想法,都被這小小的玉扇,殺得無影無蹤,只覺得一張臉火燒火燎,身子好像壓縮到極致的彈簧,猛地蹦了起來,向側面竄了出去。
那人冷笑一聲,手中一揚,玉扇帶著嚇人的風聲,向王小石的咽喉飛旋過來。
只聽得空氣嗤嗤作響,玉扇來勢猛惡無比,王小石不敢用手去接,只得隨手抓起厚實的圓桌桌面,向身前一擋。
咻!
只聽一聲輕響,高速旋轉的玉扇,竟然把堅硬的檀木圓桌一分為二,王小石身子蹌踉後退,胸前的衣服都被割開了一條大縫,破破爛爛猶如叫花子似的。
他伸手一把握住了玉扇,只覺得手心劇痛,竟然被余勢不衰的玉扇割傷了虎口。
那個模糊的人影,並沒有追擊,抱著金釵和明珠,就向門口退去,無緣無故吃了大虧的王小石怒氣上升,隨手把玉扇往腰間一插,猶如出籠的猛虎,向那人追擊過去。
這一擊,王小石含怒而發,非同小可,只聽得他渾身骨頭,都猶如炒豆似的,噼啪作響,一拳擊出,空氣被拳風打爆,發出轟隆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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