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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面目通紅,包子臉變得無比猙獰,看著暗堂弟子穿心的一腳,他好像狗熊似的,伸出手掌一抓,閃電一般抓住了暗堂弟子的左腿,然後一拖,一抖,最後反手重重一掄!
砰!
暗堂弟子好像一條蟒蛇,被他掐住七寸一抖,全身的骨節都軟了,然後整個人就好像一條破口袋似的,被胖子掄得風車也似,重重砸在身後兩個蠢蠢欲動的傢伙身上。
兩個傢伙原本想偷襲的,可是不料禍從天降,一百多斤的穿心腳弟子,整個身子,好像水磨大鐵鞭似的,凌空砸了來,兩個傢伙一聲慘嚎,手腳斷折,齊齊成了滾地葫蘆。
然而胖子並沒有住手,手中的穿心腳弟子,依然又地砸在地上,或者其他弟子的身上,嘴中咬牙切齒地罵罵咧咧:「敢偷老子的桃,老子摔死你。」
........兩........三.........
每砸,伴隨著胖子咬牙切齒地罵聲,暗堂弟子便要打一個哆嗦,就連宋立成小龍這些宋家拳弟子,也都呆呆地看著胖子,發瘋一般攻擊,每個人的背脊上,都涼颼颼的。
原來,偷胖子的桃這麼可怕啊。
等胖子停手的時候,穿心腿弟子,已經不成人形了。
他的兩條腿還捏在胖子的手中,但是上半身,已經軟綿綿的,沒有一根完整的骨頭,腦袋磕在堅硬的水泥地面上,已經凹陷去一大塊,七竅流血,嘴中吐著血沫子,樣子悽慘無比。
再看看其他被胖子砸中的五六個弟子,不是斷腿,就是斷手,有一個倒霉的弟子,被直接砸在腦袋上,脖子都短了半截,倒地不起。
「告訴你們,別想偷老子的桃!」
胖子扔掉了穿心腿弟子,血紅的眼睛,瞪著周圍的暗堂弟子,粗大的鼻孔,不住地喘氣,凌厲兇狠的目光,掃到哪裡,哪裡的暗堂弟子,便意識地往後退縮。
胖子解開褲帶,往裡面瞅了一眼,包子臉上,全都是憤懣委屈之意:「全都怪你們,嚇到胖爺的小鳥了,影響了它的良好發育怎麼辦,告訴你們,小鳥很憤怒,胖爺也很憤怒!」
所有的人,全都呆呆地看著這個肥妖孽,看著他解開褲腰帶,一臉的自憐自哀:「打架就打架,幹嘛恐嚇人家的小鳥,要是把它嚇壞了,你們賠得起嗎?」
「殺了他!」
金大成原本高高站在大廳之前,看著院子之中,胖子惺惺作態,差點氣瘋了,猛地站了起來,指著胖子大聲叫了起來。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原本十拿九穩的一場圍攻,竟然被這個亂七八糟的胖子,攪得七零八落,不成樣子,這讓金大成的心中,憋屈得快要發瘋。
所有的暗堂弟子,撇宋立成小龍等宋家拳弟子,一擁而上,到了現在,所有的暗堂弟子都明白,這個胖子的可怕。
「救命啊,以多為勝啊,不要臉啊.........」
胖子一聲哀嚎,嘴中胡言亂語,肥胖的身子,卻好像大鐵錘一般,砸向所有的圍攻者。
宋家國術館,館主室。
「什麼,你說立成小龍跟著那個胖子,去金氏道館踢館去了?」
宋曉喬聽著一個弟子的匯報,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地問了一遍,一顆心砰砰直跳,臉色慘白。
「是的,館主,那個胖子不知道和立成師弟說了什麼,他們就往東去了,有人看見,胖子踢開了金氏道館的大門,走了進去,然後金氏道館的大門,又重新關閉起來。」
弟子老老實實地說,眼睛低垂,不敢看館主慘白絕望的臉色。
「天啊,他們怎麼敢........」
宋曉喬險些崩潰了,一匹股坐在椅子上,只覺得全身空落落的,沒有一絲氣力。
如果是金氏道館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獅子王的話,那麼今時今日的宋家拳館,頂多算枝頭的一隻小松鼠,面對獅子的步步緊逼,宋家拳館已經自保不暇,遑論主動出擊了。
宋家拳館面對金氏道館的步步緊逼,已經喘不過氣來,本來那個胖子莫名其妙地打敗了金鐘庫帶領的挑釁者,這是個很好的轉機,至少贏得了一定的時間,讓宋曉喬鬆一口氣,說不定虹門的高手,就要到了。
誰知道,這個天殺的胖子,一轉身就帶著宋立成一幫熱血弟子,直接闖到金氏道館踢館去了,這種行為,跟撲火的飛蛾,有什麼區別。
宋曉喬已經不知道如何評價胖子了,面對這個傢伙沒有任何章法的蠻幹和亂捅一氣,宋曉喬完全沒有能力去善後,她無法想像,這麼七八個人,擅自衝進高手如雲的金氏道館,會落得多麼悽慘的場。
「館主,我先出去了,別太擔心了,他們也不敢拿立成他們怎麼樣,咱們會想出辦法的。」
弟子看著宋曉喬坐在椅子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臉上掠過同情之意,卻低了頭,很好地遮掩住臉上的表情。
說實話,館主宋曉喬也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正是一個少女最多姿多彩,正好享受青春年華的時候,讓她來承擔宋家拳館這麼沉重的擔子,對於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來說,這顯得異乎尋常地殘忍。
整個宋家拳館的弟子都知道,宋曉喬的興趣愛好,不是國術,儘管她是宋家國術館中,功夫最高的人,宋曉喬大學的專業,就是法律專業,如果沒有意外的的話,她應該是一個優秀的律師。
可是現在,律師宋曉喬是一館之主,她必須面對龐然大物金氏道館的吞噬。
她在椅子上,呆了足足一分鐘,然後終於緩緩地從桌子的抽屜中,摸出一個古老的木盒子,打開木盒子,裡面有幾張發黃的紙,密密麻麻,寫滿了寒國字。
地契!
宋曉喬明白,這才是金氏道館最需要的東西,他們搞了那麼多的事情,其實也就是想霸占宋家武館的地契,而要救回胖子和宋立成他們的命,或許只有交出地契,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只是,爺爺辛苦開創的基業,就要這麼送出去嗎?所有的抗爭最終還是要妥協嗎?
宋曉喬的目光之中,閃過悲傷絕望之意,有淚珠兒落,但是白皙的手,卻堅定地拿起了木盒,然後轉身,開門,離去。
張策是韓城日報的記者,他是個華人,韓城大學新聞系畢業兩年,一直找不到工作,而這一份工作,是他的第一份工作。
張策很珍惜這一份工作,只是跑新聞之難,超乎他的想像,整個寒國,對華人的排斥,也超乎他的想像,一個華人記者,更是處處遭到排擠,這種排擠,不只體現在採訪過程中,更體現在報社之中,爾虞我詐的人事鬥爭中。
張策索然無味地走在街上,祈禱著老天趕緊發發慈悲,讓自己抓捕到一則爆炸性的新聞,不然的話,用那個寒國豬頭主編的話來說,自己再採訪不到吸引眼球的新聞的話,就該捲鋪蓋滾蛋了。
張策也想過回國發展,但是這兩年內,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挺住,因為相戀四年的女友,還在這裡上學,而她的學費和生活費,還需要自己為之奮鬥。
再過幾天,世界武道大會就要召開了,這些天,一直以韓城武術界龍頭自居的金氏道館,很是高調,而諸多風雲變化,也圍繞著金氏道館。
如果自己一不小心,走了狗屎運,能採訪到金氏道館的館主金大成,豬頭主編,只怕要樂得做夢都笑出聲來。
張策心中暗暗想著,卻也知道自己這個想法,近乎白日做夢,別說金大成這樣的大人物,自己根本見不到,就算見到了,他又怎麼會接受自己這個籍籍無名的小記者採訪?
雖然這麼想,張策還是在金氏道館的大門前溜達著,就算採訪不了金大成,能偷拍兩張照片回去,也算對豬頭主編,有了一點點的交代。
砰!
就在此時,金氏道館的大門門板,忽然一聲悶響,猶如爆破一般,木屑亂飛,瞬間通了一個大洞。
更嚇人的是,一個腦袋,突兀地從門板的大洞中,撞了出來,只見那人滿頭滿臉都是鮮血糊著,看不清眼睛鼻子,脖子低垂,腦袋歪往一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張策的眼睛,瞪得溜圓,突如其來的詭異情景,把他嚇得目瞪口呆,他已經看了出來,是道館之中有人打架,硬生生把這人打得撞破了大門門板,半截身子嵌在門板上了。
砰!
就在張策本能地取相機的時候,道館之中,有人好像斷線的風箏一般,筆直地飛了起來,然後在空中划過弧度,發出沉悶的聲響,剛好落在張策的面前。
張策嚇了一跳,他條件反射地後退兩步,聽著道館之中,砰砰有聲,那種拳頭撞擊人體的沉悶聲響,讓任何人聽了,都魂飛魄散,也讓張策意識到,自己一直為之祈禱的大新聞,恐怕就在自己的眼前。
金氏道館出大事了!
張策左右看了,快手快腳地爬上道館圍牆邊的一棵大樹,要是換了平時,給張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窺探金氏道館,但是現在為了大新聞,張策拼了。
他爬上大樹的兩個丫杈中間,這是個絕好的觀察點,剛剛站穩,向道館大院看去,不由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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