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是南靖軍區新任司令員莊釗,當年打南越的時候,老鷹山敢死隊,他是唯一活下來的勇士,後來被王爺爺調入總參,在他老人家的麾下,幹了兩年多。」
莊靜也算將門虎女,說話的語氣和神態,都為自己父親當年的戰績而自豪。
&倒,莊大炮那個倔老頭,居然是你父親。」
王小石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嘴中苦澀的滋味,泛濫蔓延。
莊釗的出身十分平凡普通,但是作戰勇敢,作風硬朗,在這些軍區司令員之中,驍勇善戰,除了皇驚天之外,是唯一一個積累軍功,升任軍事長官的共和國中將。
不過,這並不是莊釗最讓人津津樂道的,最讓人矚目的,是這個老傢伙的倔脾氣,簡直可以稱之為瘋狂。
莊釗治軍嚴謹,和普通戰士同吃同住,每天三餐,伙食標準從來不高於普通戰士。
據說有一次莊釗生病了,軍區食堂的同志,偷偷把他的白面饃饃,韭菜餡兒換成了肥肉餡兒,結果第二天,就被大發雷霆的莊釗,把有關負責同志狠狠訓斥,關了禁閉。
至於其他軍區領導之間流傳的什麼茅台,五糧液等奢侈品,在莊釗這裡更是影子都沒有,所以,他統轄的a軍,勤儉成風,紀律嚴明,凝聚力和戰鬥力更是高過一般軍隊。
這些生活的細枝末節,其實算不了什麼,但是莊釗的另外一個特點,就讓所有人都頭大了。
作為軍區司令員,營帳內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這是為將之道,但是五十多歲的莊釗,部署好作戰計劃之後,往往警衛員一轉身,老頭擼起袖子就直接帶頭衝鋒去了。
三年前一次紅藍軍大演習中,這老頭帶著警衛連,硬生生把敵對方藍軍的指揮部,一鍋給包了餃子。
一次a軍和國外僱傭兵的實戰中,老頭居然單槍匹馬,帶著警衛連,手中一柄重機槍,在國境線上,硬生生和一個團的悍匪,死扛了十幾分鐘,一直拖到大部分趕到為止。
因為這樣的行為,實在太過驚世駭俗,莊釗便有了個名號:「莊大炮。」
什麼樣的主帥帶什麼樣的兵,莊釗作戰英勇,他統領的a軍也飆出一大批悍不畏死的驕兵悍將,主將帶頭衝鋒,更是作為該軍隊特有的傳統,保留下來,這一支精銳的部隊,駐防在北部國境線,威震四方,天下聞名。
惹了莊大炮唯一的愛女,而且看著這小妞不依不饒的樣子,王小石眼淚都快下來了,莊釗要是知道自己欺負了他的女兒,以他的執拗,就算鬧到中央軍委,只怕也饒不了自己。
&說八道什麼呢,我父親你要叫伯父吧?還有沒有點禮貌?」
莊靜生氣了,眼睛朝王小石直翻白眼,王小石無奈,只好悻悻地走到莊靜面前:「不好意思,一時忘形,一時忘形,莊伯父身體還好嗎?」
看著王小石恭恭敬敬問好,莊靜心中舒坦了很多了,臉上露出笑容來:「還好,就是大腿骨上的那顆子彈,一遇到天陰下雨就發作,唉,可我父親不許人動手術取出來,真是頭疼。」
王小石覺得奇怪:「這是為什麼?」
莊靜白了他一眼:「父親說,當年打老鷹山的戰友們,全都犧牲了,這顆子彈就是那時候嵌在骨頭上的,這顆子彈一發作,那些戰友的音容笑貌,就會浮現在他的眼前,他死也不會忘記那些戰友。」
王小石不由得長長嘆了口氣,心中忽然對莊釗這樣的將軍很是佩服,這些人,才是共和國真正的脊樑啊。
這個世界上,能讓王小石衷心佩服的人,可沒有幾個,莊釗這樣的軍人,無疑算是其中一個,王小石和莊靜談談笑笑,兩人之間的關係,融洽不少。
&了,莊靜,我有戰鬥任務,馬上就要出發,有機會的話,去南靖軍區拜見伯父,再見!」
說了一會兒話,王小石向莊靜告辭。
莊靜聽他這麼一說,頓時臉上一紅,少女的心中,似乎想到了什麼,原本已經恢復正常的臉頰,又氤氳上一層紅暈,低下頭去,聲音也小了很多:「嗯,我下個月休假回家,在家中等你,記住啊,千萬別帶什麼禮物,不然我父親該生氣了。」
王小石一愣,看著莊靜羞紅的臉頰,好像明白了什麼,心中連珠價叫苦:「次奧,我只是仰慕老將軍英名,隨便說說而已,你以為我要上門去見老丈人嗎?這特麼越說越扯不清了。」
不過這當口實在沒法分辨,王小石只得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背起背包,就向門口走去。
莊靜看著那個高挑鐵血的背影,向門口走去,下意識地張開雙臂,想要抱住他,但是少女的羞澀,終於阻止了她的大膽行為,她嘴中喃喃地說:「一定要小心啊,小石哥哥........」
她的聲音猶如蚊鳴,卻沒有避開王小石的耳朵,王小石只覺得腿腳一軟,背脊涼颼颼的,趕緊緊走幾步,逃也似的離開軍營門口。
遠處,一大群吊兒郎當的天神部士兵,除了李明俊和阮仇之外,人人臉上帶著壞笑,李明福大老遠就沖王小石一翹大拇指:「總教官,高啊,真是高,一天一夜,搞定了一個上尉妹子,你已經刷新了所有男人的泡妞史。」
王小石黑了臉,王盛高走了過來,無比羨慕地看著王小石,瓮聲瓮氣地說:「總教官,說實話,親上了沒有?」
王小石沒好氣地將他推開:「親你娘個腿,姥姥個熊,老子這一身的麻煩,你們也不來解圍,見死不救,枉為兄弟,我宣布,本次人頭金減半,軍費減半。」
&要啊,總教官,你就是我親哥,我還等著這些錢娶老婆呢。」
&教官,情場得意,人頭金應該翻倍啊,為什麼減半?」
..........
王小石話剛說完,現場頓時一片哀嚎聲。
沙丘連綿,一直到天邊,風吟雪長衣似雪,在皚皚黃沙之中,美得如夢似幻,凌暮雪在她的身後,負手而立,天邊的第一縷霞光,照在兩人身上,好像給兩人穿上五彩霞衣,兩人衣袂飄飄,猶如神仙中人一般。
就在此時,天邊出現了兩個黑點,風吟雪睜開了眼睛,緩緩站了起來:「崔大師來了。」
凌暮雪臉上動容:「金面佛崔凶?」
風吟雪點了點頭,凌暮雪驚訝地看著天邊兩個移動的黑點:「崔凶一人一刀,縱橫華夏半壁江山,號稱天下無敵,這樣的高手到這裡,是敵是友?」
風吟雪絕美的臉上,有著一絲笑意:「是友。」
凌暮雪更是驚訝,嫻靜典雅的臉上,第一次閃現出驚奇之色:「聽說王小石率領蘭花會在中海,和飲雪樓連番惡戰,生擒了崔凶的師兄青衣侯爺,而青衣侯爺雖沒有直接死在王小石的手中,終究也和他有點關係,他怎麼和崔凶化敵為友的?」
風吟雪靜靜地看著越來越近的兩個黑點,想了一想,方才淡淡一笑:「我不知道。」
她接著說:「我師姐當年行事,也是無法無天,不知道何為規矩,但憑心意行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身邊,也聚集了許多絕世高手,甘為她用。」
&小石行事,頗有我師姐當年的風範,只是更加混蛋一些,奇怪的是,這個傢伙身邊,也同樣聚集了一批了不起的高人,為他所用。」
&些人聚集在他的周圍,但凡他有所命令,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這一份領袖群倫的魅力,我無法解釋從何而來。」
凌暮雪哼了一聲,眉眼之中,卻是笑意:「他身邊的夜蘭衛也叫高人?你見過天神部士兵和皇驚天的紫金衛動手的視頻沒有?純粹一夥流忙!又不要臉,又不要命,當他們的對手,簡直是祖宗不積德,打不死你,也要氣死你,太無恥了,太不要臉了。」
風吟雪微微一笑,在陽光的照耀下,猶如明珠生暈,美玉耀眼:「或許,這便是他們強悍戰鬥力的秘密,暮雪,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的武道境界,一直停滯不前,或許就是因為我們太過自矜了。」
她看著遠方金黃耀眼的沙灘,淡淡地說:「武道修煉到我們這樣的境界,已經完成了第三次甚至第四次進化,身體機能,大腦開發,到了凡人膜拜的程度。」
&們自己也漸漸的,不把自己當成普通人,失去了平常心和赤子之心,這對心境的修煉,武道的突破,都是很大的障礙。」
凌暮雪心中一動,若有所悟:「你的意思,是我們漸漸有了驕矜之心?成了求知的障礙?」
風吟雪點了點頭,嘆了口氣,眉眼之中,笑意更加明顯,肌膚猶如水晶一般透明白皙:「以前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武道境界遲遲突破不了,直到我遇到了王小石。」
她靜靜地說:「王小石是我見過的,武道突破最為迅速的絕世天才,不過二十五六歲,就突破了罡勁。」
&年之內,從化勁接連突破,結丹成功之後,居然再次突破罡勁,這當然和師姐的苦心栽培有關,厚積而薄發有關,但是最重要的,卻跟他的性格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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