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差點在這麼個小螻蟻的身上翻船。」趙一鳴活動了一下手腳。
雖然貴為武尊,身體強度超越常人,但是被炸這一下還是讓他受了重創。
旁邊的幾個手下的傷勢更是嚴重,不過卻並未有生命危險。
「查一下那個叫做趙七兩的學生,另外還有那個胖叔。」趙一鳴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這個女人呢?」手下指了指縮在角落的女人。
「男朋友都死了,她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呢?」趙一鳴說道。
…
「昨天晚上,位於上北區的一處民宅發生了天然氣爆炸事故,爆炸導致兩人喪生,真慘啊…」
葉清歡一邊吃著早飯,一邊看著手機說道。
「七兩呢?」跑完步的凱西回到宿舍,發現趙七兩並沒有在,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跑哪瀟灑去了,一早就出門了。」葉清歡說道。
「明天就開山了,他還是一點都不安生。」葉清璇不滿的說道。
「老姐,這次開山可來不少人啊,我聽說。」葉清歡說道。
「嗯,時間越近,機會越大。」葉清璇說道。
「你有信心不?」葉清歡問道。
「隨緣吧。」葉清璇淡淡說道。
…
上北區,林克的家。
這裡早就被一把火付之一炬,家門口也被拉上了警戒線。
趙七兩來的時候,警察正在勘驗現場。
「人怎麼樣了?」趙七兩問門口的一個警察。
警察看了一眼趙七兩,發現對方是個年輕人後,說道,「都死了。」
「怎麼死的?」趙七兩問道。
「炸死的,爆炸後引發了火災,兩個人都燒成碳了,真是可憐…你是這附近的住戶?」警察問道。
「嗯。」趙七兩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去。
下樓的時候,趙七兩接到了手下的電話。
「昨天晚上,原陳道天手下的七個幹部,全部被殺,死法各有不同,但是死亡的時間基本上是差不多的。」手下說道。
「全死了?」趙七兩問道。
「嗯…許多人是被虐殺的。」手下說道。
「這是真一點活路不給啊。」趙七兩說道。
「一夜之間,陳道天的勢力分崩離析,恐怕天海市的江湖要亂一陣了。」手下說道。
「讓你們查許天縱的情報,查到了麼?」趙七兩問道。
「許天縱身為青虎衛衛長,每一份情報都是絕密,我們還在努力。」手下說道。
「有消息了第一時間通知我。」趙七兩說道。
「好的。」
掛了電話,趙七兩走出了林克家所在的大樓。
他抬頭看了一下。
五樓的位置漆黑一片。
那正是林克的家。
趙七兩駐足看了許久,點了根煙後轉身離去。
…
天海市醫院。
趙一鳴躺在床上,身上纏繞著繃帶。
一個手下推開門走到趙一鳴身前,將兩份文件遞給了趙一鳴。
「頭兒,這裡面是那個趙七兩跟胖叔的相關資料。」手下說道。
趙一鳴拿過文件,先打開一份。
「趙七兩,十八歲,帝京人,父親XXX,自營業主…母親XXXX」
這是一份記錄了趙七兩身份的文件,上面還有趙七兩的照片。
「資料的真實性確認了麼?」趙一鳴問道。
「派人走訪了其家周邊位置,結果與資料上記載的完全匹配,這個趙七兩就是個普通的帝京人。」手下說道。
「哦…」趙一鳴將趙七兩的身份文件放到一旁,隨後又拿起一份文件打開。
「胖叔,本名徐福祿,金閩省人,五級武者(十八年前認證),四十二歲,二十年前曾跟隨趙半子左右…」
看到開頭這一段話,趙一鳴眼睛一亮,隨後坐直了身子,繼續往下看胖叔的資料。
「二十多年前,其全家被滅滿門,被趙半子所救後,跟隨趙半子闖蕩社會,深得趙半子信任。」
「趙半子失蹤之後,在天海大學附近開辦胖叔燒烤燒烤店,經營至今。」
…
「十八年前的五級武者,曾經跟隨過趙半子,這個徐福祿不簡單,現在的實力應該穩穩超越六級武尊,應該足以幹掉陳彤。」趙一鳴說道。
「陳彤是被暴力擊殺,身上傷勢是被一拳拳打出來的,符合徐福祿的攻擊特點。」手下說道。
「天海大學是趙半子所建,他把天海大學選在鳳靈山這,必然是早就已經知道鳳靈山的不俗之處,而徐福祿作為他的隨從,極有可能對鳳靈山也有所了解,那陳彤嘴裡所說的承接機緣的人已經出現了,會不會就是指的徐福祿?」趙一鳴問道。
手下點了點頭,說道,「極有可能…」
「但是有個問題,這徐福祿,是怎麼跟趙七兩關聯上的?」趙一鳴問道。
「趙七兩姓趙,趙半子也姓趙,會不會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繫?」手下問道。
「不可能,趙七兩是帝京人,身份資料全都有,人生軌跡跟趙半子沒有任何交集,不可能與趙半子有關。」趙一鳴搖著頭,隨即拿起趙七兩的資料繼續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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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七兩,開學到現在做過許多大事。」
「暴打副校長,趕跑軒轅傲天…」
「與學生會副會長王棗發生衝突,王棗休學…」
「跟十八歲以下第一人冷軒結仇,冷軒休學…」
「與五大新生校花居住在同一個宿舍?」
「被稱為氣運之子…」
趙一鳴看著資料上趙七兩的事跡,越看越驚訝。
他沒想到,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竟然能在天海大學這樣一個各種二代扎堆的大學闖蕩出那麼多的光輝事跡。
氣運之子的稱號,簡直實至名歸啊。
「竟然還加入了學生會,獲得了進入鳳靈山的資格,這個趙七兩,真是不同尋常啊。」趙一鳴在看到這的時候,忍不住發出了感嘆聲。
「他跟胖叔之間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抓起來問一下就知道了。」手下說道。
「抓不了。」趙一鳴搖頭道,「這上面寫了,趙七兩跟司徒南是朋友,而且頗受司徒南器重,倘若抓了趙七兩被司徒南知道,難保那個話癆會不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那就這麼無視了麼?」手下問道。
「自然不可能…咱們不是也有人獲得了進山的資格麼?等進到鳳靈山里,再對趙七兩進行試探,看看這個人到底是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還是一直在扮豬吃老虎。」趙一鳴說道。
「那那個徐福祿呢?」手下問道。
「監視起來,我懷疑,所謂的承接機緣之人,大概率就是這個徐福祿了,一旦發現任何蛛絲馬跡,第一時間將其拿下。」趙一鳴說道。
「是!」
…
趙七兩回到了學校。
他沒有去上課,而是一個人走進了圖書館。
他的心情不好,只能通過看書來緩解自己的情緒。
他在圖書館裡找了一陣,找到了一本《天子論》。
趙七兩找了個沒人的角落翻看了起來。
「天子論?你一個大學生,看什麼天子論,別看了!」
趙七兩正看著書,旁邊傳來一個不滿的聲音。
趙七兩轉頭一看,發現說話的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
老者身上穿著邋遢的衣服,腳上踩著一雙拖鞋,臉上的白鬍子很長,還打結了。
趙七兩沒有理會對方,轉了個身之後繼續看書。
「我說了,這本書不適合你,把書給我。」老頭說道。
趙七兩依舊沒有搭理對方。
老頭眼看趙七兩不鳥自己,惱怒的走到趙七兩面前,伸手抓在了趙七兩的書上,想要將書搶過去。
「你有毛病吧?」趙七兩把書拽了回來,皺眉問道。
「你才有毛病,你全家都有毛病,《天子論》也是你能看的麼?你又不是天子,你能看懂他裡面說的什麼麼?」老頭說道。
「我怎麼看不懂了?這裡面說了,先有的天下,後有的天子,所以天子當以天下為重,以萬民為重,切不可因為自己是天子而看不起芸芸眾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黎民百姓順可助你稱王,逆能將你傾覆…」趙七兩說道。
老頭一愣,說道,「這上面也沒這麼寫啊。」
「我自己理解的不行麼?」趙七兩問道。
「自己理解的?」老頭歪著腦袋看著趙七兩。
趙七兩懶得搭理對方,轉了個身子,背對著老頭。
沒想到老頭又走到了趙七兩的面前,然後一屁股坐了下去。
「那按照你的理解,說一說當今這世道唄。」老頭說道。
「當今世道?這有什麼好說的。」趙七兩問道。
「當今世道,武者為尊,習武之人視尋常人如草芥,肆意羞辱,殘殺,對此你有什麼看法?」老頭問道。
「老人說,誰拳頭大,就聽誰的,但是我始終覺得,拳頭大不是為了讓人屈從於你,不是讓你可以隨意殺戮他人,拳頭大,為的是能為弱小者遮風擋雨,為的是能為黎民秉持公正,為的是若有強權遮天,可一拳破之。」趙七兩說道。
老頭目光呆滯的看著趙七兩,喃喃道,「為弱小者遮風擋雨…為黎民秉持公正…為強權一拳破天…」
「還有其他事麼?」趙七兩問道。
「回來了,他回來了,他回來了!!!」老頭突然激動的抓住了趙七兩的手。
「他?誰?」
「半子,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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