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年輕人,不會就是這個小子吧?」
陳不凡一出門,就成為了焦點。一筆閣 m.yibige.com
這該死的魅力。
「不錯,就是他。」
「這傢伙也不怎麼樣嘛,我看還沒老子長得帥氣,憑什麼深受那麼多師姐師妹喜歡,搞不懂,難道她們都瞎了嗎。」一人不屑一顧,嘴巴快撅上天了。
右手一撩臉龐一側的長髮,嘚嘚瑟瑟。
「自戀的人總是不愛照鏡子,論相貌你十個加起來都不如人家。」
「放屁!老子僅僅只是英俊瀟灑麼?偷偷告訴你,那方面我也是一絕,能把對方整得半死不活。」
「技術高才是女人們最佳的選擇。」
「懶得跟你說一個字,三句話沒一句真實的。」
「哇!陳不凡,我心中偶像,夢中情人。」一個女弟子花痴道,雙手放在胸口,歡心歡喜,一對眼睛死死盯著,人到哪眼睛就跟到哪。
「我要嫁給他,做他的道侶,做他的婆娘,讓他天天瀟灑,夜夜溫柔。」
「人家看不上你的,除了我咱們龍靈宗誰能配得上他。」
「切!你都有伴侶了,早已不是黃花大姑娘,陳不凡會對一個爛貨情有獨鍾麼?你在想屁吃。」
「說話注意點,誰是爛貨?」
「你!就是你!」兩人幹上了,撕比大戰即將上演。
不,已經開始了。
「即便我有過男人,那又如何?只有擁有過男人的女人,才知道他們想要什麼,才懂得他們最喜歡什麼,哪像你都五十了,還沒人要,磕磣。」
「那是姑奶奶不想找。」
「自欺欺人。」
陳不凡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對於他們的議論,爭吵,甚至惡意的抹黑,沒有半點反應和計較。
嘴巴長在人身上,愛說啥說啥。
陳不凡從不在意。
只要不對著自己臉說,不找麻煩,任其發揮。
但衝著自己說,那就是挑釁,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姑娘,我問一下,外門管事住在什麼地方?在下剛入門沒多久,不太熟悉。」陳不凡隨意找了個人問道。
女孩臉色瞬間通紅,心臟撲通撲通亂跳,猶如小鹿亂撞。
緊張,侷促,不安。
咳咳,陳不凡魅力那麼大嗎?說句話,就心跳加速了?
「那個……那個你是陳不凡嗎?」
「是!」
「你真是呀。」女子驚喜道,隨之扭扭捏捏,「咱們能認識一下嗎?我叫梁靜菲,你可以叫我菲菲。」
陳不凡一頭黑線,真想拍著她的臉蛋說一句,小爺只是問問路,僅此而已。
別多想好不好。
「你先告訴我外門管事在什麼地方。」
「哦哦哦!我們管事呢有了兩個,正管事順著這條道直走,大概百米之後左拐,第一家就是。」
「副管事就挨在旁邊,我領你過去怎麼樣?」
「不必,我自己可以。」
「不對啊,你要找正管事,還是副管事?」
「此話何意?」
「那天比武我雖沒去,但也聽說你把副管事的兒子祁連山殺了,我建議你別惹副管事,那人不好相處,加上殺子之仇,明白吧?」女弟子好心好意,言語提醒。
「多謝姑娘,我明白了。」
「那就好,你什麼時候忙完?我們可以相互熟悉一下麼?」
「姑娘,你不怕我騙你?對你做了啥事不負責?」陳不凡微微笑道。
「你是那種人嗎?」
「是!」陳不凡為了避免麻煩,連名譽都不要了。
被女人纏著,好累好煩。
若是一兩個還好,關鍵整個外門都在打自己的主意。
可以想像一下,一天收到的書信上廁所擦屁股都用不完。
連續好幾天了,每一天都是如此。
陳不凡好想大喊一聲:小爺是渣男,女人有多遠滾多遠。
「啊?」女弟子懵了一下,隨後又道,「你……你是那樣的人我也不怕,不求長長久久,但求曾經擁有。」
「!!!」
這姑娘腦袋有泡吧,麻煩歪歪腦袋,把腦殼的水全部倒出來。
這都行?
連作者都忍不住問一句,陳不凡就那麼好?被渣都願意?
相中他啥了?以後的潛力?還是英俊的外表?
又或者這姑娘本身划船不用槳——全靠浪?
咱能稍微正常點不。
「姑娘,我先走了,以後再聊。」
「陳不凡,我晚上去找你。」
「……」
不說還好,一提及腳步邁的更快了。
嗖嗖的。
陳不凡不是色魔,是個女人就行,能消遣消遣就中。
盤點他的過往,什麼時候亂來過。
和他有過關係的女人,哪個沒有一定的基礎。
轉眼,陳不凡來到副管事門口。
他主動上門,不是送死。
一切的計劃,流程,全部在腦子裡。
沒有人傻傻的會去送命。
「篤篤篤!」三聲敲門,有節奏有規律。
無人回應,陳不凡又敲。
在第三次時,院內傳出一道含糊不清的聲音,似乎有些大舌頭。
「進來!」
陳不凡推門而入,神色平平。
「祁管事,我來了。」
「陳不凡!」祁隆安霍然起身,眼中冒火,恨意凜然。
他正在院中喝酒,腳下全是酒罈子,一進門酒氣熏天,讓人待不下去。
傷心過度,借酒消愁。
祁隆安氣色虛弱,臉色微白,衣衫不整,頭髮亂糟糟。
這些天他過得不怎麼樣,加上中了一劍,不僅精神狀態不佳,身上也有傷勢。
「陳不凡,你來做什麼。」祁隆安握緊拳頭,隨時可以出擊。
「祁管事,我來跟你道歉的。」陳不凡平靜如水,不知話中真假。
「滾!殺我兒子,還想草草了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老夫給你三聲時間,不走的話,我不再顧忌,當場殺了你。」
「祁管事,我死在你院中,自己能脫得了關係?」
「老夫不在乎。」祁隆安心緒十分不穩定。
「前天晚上闖入我院中的是你吧?」
祁隆安瞅了瞅外面,心有餘悸,「別想套我話,不是老夫所為。」
「祁管事,殺了你兒子其實我挺內疚,這些天心裡難安,惶惶不可終日,十分自責。」
「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敬你一杯酒。」
「等喝完酒,我任你處置。」陳不凡堂堂正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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