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鴻銘,你看著我的眼睛,我只需要一個答案。你告訴我,這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季曉琪沒有理會歐陽,依舊目光冰冷地盯著楊鴻銘,仿佛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楊鴻銘只覺得自己的心頓時涼了半截,自己深愛的女人竟然懷疑自己!
楊鴻銘失望地放開了手,有些激動地對季曉琪說道:「曉琪,你竟然懷疑我?我楊鴻銘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出息,但是我也是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這種事,我做不出來!」
季曉琪幽幽地看了楊鴻銘很久,目光終於變得柔和了起來,良久,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雖然季曉琪這麼說了,但是楊鴻銘心中依舊有些傷心,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便轉身走了起來。
沒想到還沒跨出三步,楊鴻銘只覺得衣服被人從身後拉住了,一回頭,只見季曉琪正對著自己微笑。
「曉琪你……」楊鴻銘有些驚訝。
下一秒,讓楊鴻銘一輩子都想不到的事居然發生了,季曉琪竟然伸出兩隻潔白的玉手輕輕地捧起了楊鴻銘的腦袋。
由於楊鴻銘身材高大,加之站在上坡,季曉琪的這個動作有一些吃力,甚至微微踮起了腳尖。
季曉琪的這個動作讓楊鴻銘心中的不快在剎那間煙消雲散,楊鴻銘只是呆呆地看著季曉琪,茫然地憋出一句話:「曉琪,你怎麼了?」
季曉琪平靜地說道:「我有話對你說,不過你個子太高了,彎一點腰吧。」
楊鴻銘不明就裡地蹲了下去,季曉琪這個時候慢慢地將櫻桃小口湊近了楊鴻銘的耳畔,隨即輕輕一轉腦袋,頓時將她的面頰貼在了楊鴻銘的面頰上面!
這會兒的楊鴻銘只覺得心臟跳動快得幾乎要從口中蹦出,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將這麼大的一個福利送給自己!
不過讓楊鴻銘意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後面,季曉琪在下一秒用同樣的方式在楊鴻銘的額頭上也是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一下,旋即鬆開了手。
楊鴻銘驚呆了,這幸福來得的確是太突然了,突然到自己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季曉琪這時蒼白的臉上居然泛起了一絲紅暈,不過依舊是用那副淡淡的口吻說道:「楊鴻銘,這是還給你的。」
下一秒,楊鴻銘終於反應了過來,張開雙臂就想去擁抱季曉琪,可是季曉琪這個時候卻快速閃到了一邊,伸出一隻手,擋住了楊鴻銘前進的路線:「楊鴻銘,你又得意忘形了。」
「咳咳!」歐陽這個時候清了清嗓子,打斷了兩人間這一絲小小的曖昧,旋即說道:「好啦,你們小兩口在這裡甜蜜地秀恩愛,你們考慮過我這個單身狗的感受沒?再見不到妮娜,我估計就該死在這裡了,到時候麻煩你們在我的墓志銘上寫上一句,歐陽死於相思病。」
「切!」楊鴻銘白了一眼歐陽,旋即再次在前面開起路來。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楊鴻銘被女神冷不丁地來上一點福利心中也是大為愉快,心中愉快了,腳下的步伐也便跟著快了起來,導致身後的歐陽和季曉琪幾乎都快要跟不上他的節奏了。
在通往山巔的路上又遇到了幾具黑岩族人的屍體,不過三人早已見怪不怪,不再理會,眼看很快就要到達雲山之巔了。
這個時候,楊鴻銘卻聽到了一聲呼喚,這聲音極為縹緲,遠在天邊,又像是近在耳畔。
「楊……鴻……銘……楊……鴻……銘……」
楊鴻銘停下腳步開始四處張望起來,卻發現此時的季曉琪和歐陽也是停下了腳步也是四處張望。
「你們有沒有聽到有人在喊我?」楊鴻銘率先向二人問道。
歐陽和季曉琪對視一眼,隨即異口同聲道:「我怎麼聽著是在喊我啊!」
「什麼?」楊鴻銘一驚,這明明喊的是楊鴻銘的名字,怎麼他們兩人會說是在喊他們?
「楊……鴻……銘……」
這個縹緲的喊聲再一次出現,楊鴻銘心中有些煩悶,隨即不耐煩地問了一句:「誰在喊我?」
話音剛落,楊鴻銘發現這一次竟然是三個人同時問出的這句話,從這樣的情況看來,也就是說三人各自聽到的聲音都不相同,但是共同點卻有一個!
那便是楊鴻銘自己聽到的聲音是在喊自己,而歐陽聽到的聲音則是在喊歐陽,季曉琪聽到的聲音確是在喊季曉琪!
不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兩旁的吊腳樓里頓時發出一陣陣開門的聲音,短短十幾秒,無數隻火把便從四面八方湧向了三人,頃刻之間便將三人圍得里三層是外三層。
「糟了,中了這些黑岩人的埋伏了!」楊鴻銘一聲哀嘆。
眼看包圍圈步步縮小,楊鴻銘腦子一熱,冥火咒八字咒語頓時念出,由於休息了許久,精力也恢復了一些,頓時,兩道火龍呼嘯著出現在了楊鴻銘的雙手之間。
距離最近的一個黑岩人來不及躲閃,頭巾頓時被冥火引燃,三秒鐘不到便成為了一片灰燼。
楊鴻銘將冥火猛然向著地面一推,一個直徑約為五米的火圈便將三人包裹在了其間,那些黑岩人這個時候也是不敢再向前移動,紛紛站在了火圈之外。
冥火的出現意味著溫度陡降,不到十秒鐘,距離火圈最近的一些人的面門上便結上一層厚厚的冰霜,凍得直打哆嗦。不過就算是這樣,那些人也是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這時,人群之中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一個拄著拐杖的乾瘦老頭兒便走到了三人跟前。
「二長老!」歐陽這個時候和季曉琪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
來人正是病怏怏的二長老,不知道是不是由於火光的緣故,此時的二長老的臉上竟然有了一絲血色。
歐陽這個時候大怒,向二長老大聲喊道:「二長老,我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到底要幹什麼!趕緊放了肖妮娜,放我們離開這裡!」
「無冤……無仇?」二長老佝僂的身軀微微站直了一些,渾濁的眼睛中竟然有了一絲殺氣!
「難不成你還能給我們說出個所以然出來?二長老,我敬你是個老者,我請求你放了我的朋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的事,我們絕對不參合其中!」楊鴻銘這個時候也是火了,語氣也是強硬起來。
在楊鴻銘看來,自己一行人被這些黑岩族人三番五次地阻攔,就算脾氣再好也得發怒,不然他們還真的以為自己怕了他們!
「一派胡、胡言!」二長老猛然將拐棍向著地下一戳,頓時殺氣更濃,「看來……你們的確是一夥、伙的!你、你們闖……闖我雲、雲山,打死、死我的兒子、現在又……又殺害了我們這麼多、多的族人……你們竟敢說無冤無仇……」
季曉琪這個時候也是忍不住疑惑問道:「二長老,請問您的兒子是誰?我們從被你們抓來就一直被關在地牢之中,您說我們打死了您的兒子,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啊?」
「嘿嘿嘿嘿……」這個時候,一個矮胖的身影笑嘻嘻地分開眾人來到了三人跟前,「你們幾個年輕人啊,真是不懂事,我來說吧,他的兒子就是被那個臭女人打死的阿越!」
阿越!這時歐陽和肖妮娜頓時想起肖妮娜憤怒地打死阿越的那一幕,原來那個要活埋自己的阿越竟然是二長老的兒子!
不過阿越雖然慘死在肖妮娜的手中,但是純粹是他咎由自取,要不是他的所作所為徹底激怒肖妮娜,又怎會落得一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想到這裡,歐陽也是挺直了腰板,大聲說道:「二長老,三長老,你們這樣說可就不對了,我們只是想進山尋人,卻誤入你們的地盤,那阿越不分青紅皂白地便要活埋我們,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手,於情於理都是阿越有錯在先吧!」
「你……你……」二長老頓時被歐陽一通搶白噎得頓時臉紅脖子粗,幾乎快要說不出話來。
三長老見狀,急忙替二長老撫了撫背,很久之後,二長老這才算是漸漸平靜了下來,不過卻依舊一臉殺氣地看著楊鴻銘等三人。
不過冥火做成的火圈這個時候漸漸暗淡,很快便熄滅,眾人的包圍圈漸漸又合攏了許多。
楊鴻銘見勢不妙,急忙對著歐陽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便一前一後地將不會武功的季曉琪圍在了中央。
楊鴻銘做好了一個防禦姿態,隨即對著三長老說道:「自作孽不可活,你們這些蠻子難道不懂這個道理?現在你們還想非法拘禁我們,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三長老臉上的笑意漸漸凝固,冷冷地盯著楊鴻銘道:「幹什麼?阿越的事看在倉央看上了那個臭女人的份上,二長老本來不打算與你們計較,但是你們竟然強行越獄,還在這過程中殺害了我們寨中這麼多的人,這個仇,我們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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