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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的選拔用考試來決定這個提議一出現就得到了大部分樞密院大臣的反對,跟愛德華所預想的場景完全不同。
畢竟整個樞密院的大臣大部分都是平民出身,貴族子弟很少,按照一貫的邏輯,他們應該會支持這個決定的。
誰知道,愛德華拋出這個提議之後,整個會議室如同沸騰的鍋爐,幾乎都是反對聲。
當然,對於國王他們也不敢那麼明目張胆的直接反對,他們拐著彎的來勸服愛德華放棄這個想法。
比如說什麼不符合傳統慣例呀,應該緩幾年再說呀!市民和紳士以及貴族們不容易接受……
這些勸說愛德華全當是放屁,在他的乾坤獨斷之下,大臣們只能屈服。
之後,愛德華想了下,這才明白屁股決定腦袋,這些以前是平民的大臣們擁有了權勢之後,他們的思想與以前的貴族們大同小異,一直想讓自己的後代能有個好未來。
他們不像貴族,貴族們成年以後,只要得到國王的認可,就可以直接成為地方的治安官,或者樞密院的秘書,以及軍隊的將領。
而他們只能憑藉著自己的關係,安排自己的兒子或者親戚到地方或者法院裡當一個小小的秘書,或許還是一個小小的跑腿的。
對於這個問題,愛德華覺得不能一直壓著,所以愛德華就給了他們一個優先權。
什麼是優先權?它就是在以後的官員選拔考試中,如果同時有兩個人一樣的分數,如果其中有個人是樞密院大臣的子嗣或者血緣近的親戚,那麼那個人就會被優先錄取。
這個特權說好的話,其實如果那個人沒有能力的話,他也不會在錄取名單,如果能力強的話,這個特權就是雞肋了。
但是如果你的考試成績比較差的話,半桶水的水平,那麼優先錄取權就很重要了。
同時,為了不讓這個權利被濫用,愛德華規定每位大臣只能用三次,用完則無。
所以,考試選拔官員這個方案得以通過。
等到愛德華說完,在場爆發出如同炸雷一般的掌聲。
這次掌聲的熱烈層度非同一般,與前幾次的掌聲相比更加的有激情,且持續時間更長,大約持續了半分鐘。
看到這個考試制度那麼的符合人心,愛德華也對於在全國推行這個制度有了更多的信心。
「我決定,在三個月之後的倫敦,也就是四月二十八號,舉行官員錄取考試!」
「這次選拔考試,所有人只有靠成績來獲取官職,而不是憑藉著血統。」
為什麼要定在三個月後呢?在這個信息不流通的時代,再加上交通工具的簡陋,從其他地方用三個月時間趕到倫敦,這已經很難了。
就這樣現場熱烈的氣氛一直持續到愛德華下台後。
費舍爾是一個商人,也是倫敦市議會的議員。
對於一個依靠自己縫紉手藝,從一個小小的小商人,慢慢地成為了擁有十幾家成衣鋪的大商人。
對於自己一個平民出身的人來說,能夠成為倫敦市議員,並且進入了倫敦上流人物的圈子。
但是目前對於他來說,對於目前的位置他還是挺滿意的,可是如同天下間所有的父母一樣,對於自己的子嗣要求比自身的還要高。
在這個商人地位比較低的英格蘭,商人的富貴保障是很低的,只有貴族才是英格蘭主宰。
而要想成為貴族就必須要得到國王的歡心,而如何才可以讓國王見到你呢?平民只有成為官員才能見到國王的面,才能有成為貴族的可能。
而一般的情況下,大半的官員職位都被貴族壟斷,普通的人想要坐上高位,難度係數高上不少。
況且,官員的地位不僅比商人高上許多,而且平時小小的撈上一筆,就抵得上普通商人一年的收入了。
而商人還有虧損的時刻,而官員們絕對是旱澇保收。
帶著喜悅的心情,費舍爾坐著馬車,催促著車夫趕回家。
作為倫敦有數的衣飾商人,他的住宅位於富人區中央地帶,這裡的土地寸土寸金。
急忙下車,費舍爾飛快地跑下車,邁著有些蹣跚的步子,跑到二樓,敲打著一個房間的大門。
「咚咚咚!」一串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正在睡覺的青年。
青年的臉龐是刀削型,兩道劍眉掛在深藍色的眼睛之上,挺立的鼻子,單薄的嘴唇,下巴上是稀疏的鬍鬚。
看上去就是個厲害的人物。(如果除去金黃色的長髮的話)
事實上,維塞利就是一個天才似的人物,從小他就讀遍了家裡所有的藏書,依靠著家裡經商的氛圍,他對於數學數學這門學科的研究已經爐火純青了。
他十二歲那年好奇地翻閱起家中的賬簿,帶著有趣的心理,他將賬簿仔細的重新計算了一遍。
從而為他的父親,也就是費舍爾挽回三百英鎊的損失,而且還幫他找到了兩個吃裡爬外的傢伙。
從此以後,他家就再也沒有雇過會計,一直由他掌控著自己家的賬簿。
再之後,他將聖經給翻了個遍,順便自學了拉丁文。
等到他十六歲那年,他又到法蘭西開始遊玩,半年時間,他不僅將成衣店開到了巴黎,而且還學會了法語。
然後他又到巴黎大學留學,這個從1180年開始建立的大學與義大利的博洛尼亞大學並稱世界最古老的大學,又被譽為「歐洲大學之母」。
三年後,他回到倫敦,不再關注自己家的生意,一直躲在房間中研究著從巴黎大學帶回的書籍。
對於自己這個兒子,費舍爾懷著很高的期望,奈何他一直對於其他事興致缺缺。
「誰呀?」維賽利揉了揉乏困的眼睛,帶著煩惱的語氣問道。
「維賽利,快起來,這裡有一件事你肯定有興趣!」
費舍爾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兒子又熬夜研究書籍了,隨即用充滿喜悅的語氣說道。
「哦!我的上帝,爸爸,這樣的話你已經說過無數次了,不要打擾我睡覺好那?」
維賽利眼睛都沒睜開,再次將鵝絨被蓋住腦袋,無奈的說道。
「好吧!不過這次我真的沒騙你,這件事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費舍爾對於自己前面的劣跡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還是再次放聲說道。
「維賽利,國王陛下準備再三個月後舉行用考試的方式來錄取官員!」
「是嗎?那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想去當什麼官!」
悶在舒適的被子裡,維賽利任性的說道。
「你想呀!這次參加考試的人肯定很多,你要是一參加考試,搞不准就會考個前幾名,你的名字就會傳遍英格蘭!」
「而且,英格蘭那麼大,肯定會有幾個跟你志同道合的人,你不是嫌棄沒人陪你一起研究那些書嗎!這次可是個好機會。」
門外的費舍爾苦口婆心的勸說道,這次他很有把握可以勸說住自己的兒子。
事實上,他猜的很對,一直以來順風順水的維賽利臉上平時雖然掛著一副謙虛的笑容,可是他的內心一直都是驕傲的,他看不起其他愚笨的普通人。
也找不到和自己一樣天賦異稟的人,他一直孤獨求敗,內心的孤寂沒有什麼人理解。
聽完自己父親的話之後,維賽利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掀開被子,他就穿著睡衣就打開了門。
「爸爸,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維賽利雙手搭著費舍爾的肩膀,不停地搖晃著。
「是,是,是的,這些都是真的,你可以去參加選拔考試!」
「你先停下來,我頭有些暈!」
費舍爾被晃著有些難受,感覺都快吐了,制止著維賽利。
「好的,爸爸,我需要準備什麼嗎?」
「兒子,你……」
「我不需要準備什麼,以我的水平,這種考試是難不倒我的!」
維賽利沒有再管費舍爾,在一旁就開始了自言自語的模式,這弄得費舍爾有些尷尬。
放下剛抬起的右手,費舍爾沒有一絲的責怪,對於自己兒子這個狀態,他已經習慣了。
出席完就職典禮後,愛德華沒有管那些底下那些議論紛紛的人群,也沒有參加那些貴族和大臣,以及議員們開始的聚會。
他只是坐著馬車,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宮殿。
愛德華一回來,就看見出去接近兩個月的史密斯男爵和約翰爵士。
他們兩人看上去好像經過了洗漱,但是臉上的疲憊擋也擋不住。
「陛下,我們兩人成功從蘭開斯特領和康沃爾領招攬了五百名英勇的騎兵,以及五百名長弓手,和一千名強壯的步兵!」
史密斯男爵作為現任的王室近衛軍統領,率先向愛德華匯報工作。
「是的陛下,依託您的鴻福,英格蘭的民眾一聽是您的指示,紛紛前來報名,那場面真是令人震撼呀!很快,我們就招攬到了那麼多人。」
「並且按照您的吩咐,招攬的兩千人中,自由民占了一半,約有一千人左右,只不過他們基本上都是步兵和長弓手罷了。」
一旁的王室事務大臣約翰爵士也急忙的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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