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地穿著衣服,粉白的臉頰濕潤,紅唇欲滴,說不出的美麗動人。筆神閣 bishenge.com
呵呵……我把她變成女人了,當然會更美。還想抱她,想把她揉進身體裡,再次合二為一,卻被她推開了。
生氣了哦。
不怕,反正是我的人了。
生我的氣又能怎樣。
時間長了,自然就好了,不可能天天給我臉色看的嘛。
美滋滋。
什麼下策,明明是上策。
她出去後,我把弄髒的床單換掉,躺在床上等著她回來。
三師兄的方法好啊,下次再找我借錢,爽快的給。
聽到她的腳步聲,我蒙上了頭。
有點不好意思。
嗯?怎麼回事,腳步聲怎麼在堂廳里停住了?
她也在不好意思麼?
「過來。」我喊她。
腳步靠近了些,大概是門口的位置。
「還有事麼?」
我向她的方向招招手:「上來睡覺。」
「我不困。」
不困不是正好麼?可以抱住親親,說些悄悄話。
沒聽到腳步聲,看來是沒動。咋還不過來呢?磨蹭什麼呢?浪費光陰啊。躺床上,兩個人抱在一起多好。
我急切地說:「過來。」
終於聽到了她向我走來的聲音,接著被子掀開了,她撲在我身上說:「是想再來一次嗎?」
「就想抱抱你。」我親吻著她的小臉蛋說。
她輕推了我一下說:「你是不是有病呀?」
我心裡一跳,病?什麼病?我好好的,哪裡有病了,身體倍棒。
「我在蓮花閣,看過別人搞這事,他們都搞很久的。你這麼快,肯定是有病。」
好嘛,以前愛往蓮花閣跑,還以為是找小白蓮玩,跟她學描眉塗臉的事去了。竟然是看活春宮了?我一個大男人,還不好意思看呢。她不但看了,還對人說出來?
這小妞該幹的事,說的話嗎?
哼,我有病?我哪裡有病了,我這是第一次,沒敢放開的來。還不是為了她。
不能讓她誤會,我要證明給她看:「要不,我們再試一次。」
「沒事沒事,大哥,我不嫌棄你,你是我唯一的依靠啊,就是搞不成事,我也不嫌棄你,離開你,我真就成了一個人了。孤孤單單的,多可憐。」她親了我一下:「別怕,真的,不嫌棄你的。」
酸澀瞬間湧上了心頭。
我抱緊了她。
她對我這麼信任,我對她做了什麼?在這個世上,只有我是她的依靠,我還在算計她,在她不高興的時候,我還在沾沾自喜。
想到了番邦傳教士說的愛情,對一個人產生了愛情,就會憐惜她,會把她所受的苦當作自己所遭遇的苦難一樣,或者更勝於自己的苦難,願意為她而犧牲自己的利益。
我憐惜她,她的苦難更勝於我自己的苦難,可我不願為她犧牲自己的利益。這眼前的利益就是建立在她不高興的基礎上。
這算不算愛情呢?算!我這樣做對的。
她要是萬一跟了別人,別人哪裡會有我對她好?一時的傷痛,是為了長遠的幸福。
「大哥,你都搞出過孩子了,咋感覺還這麼笨呢?這城裡有青樓嗎?要不明天你去跟別人學學,反正還要在這裡呆幾天,閒著也是閒著。」
我閉了閉眼,還有比這更羞恥的事嗎?被自己的女人嫌棄了。說我是壞人,說我無恥下流,我都不在意。不能說我不行啊!
我哪裡笨了?第一次就做得這麼利索,算笨嗎?
等等,讓我想想,該不會真有問題吧?利索,不是時間短嗎?這個念頭的升起,令我的心臟「嘭嘭」跳,難道真是有病?要趕快證實一下,萬一真有問題,還要找三師兄了。
當年我為什麼沒跟著師父學這個呢?
後悔萬分。
我說:「我們再來一次吧?我還想。」
「疼的要命,我不想了。」她小聲哀求道:「大哥,等你學會了,再來好嗎?實在太疼了,跟中箭差不多的疼。」
讓我去死,讓我去死好了,活著哪裡還有臉面見她。不但嫌棄我時間短,還嫌棄我技術不好。對了,她剛還說什麼?去學?咋學?跟誰學?是讓我去看?還是讓我去找人練?我問:「你願意我跟別人做這樣的事?」
「願意。反正我也跟別人做過。」說著,她扯下了被子,望著我說:「跟別人不疼,你最好還是去跟別人去學學。」
我長出了一口氣,擰住了她的臉:「壞妞,你咋這麼壞。」
她最後那句話是在說謊。由此我明白了,她方才那番話,都是在氣我。
沒有落紅,我就會以為她不清明了?怎麼會!
我對她這點了解都沒有的話,我還叫慕容謹嗎?這點判斷力都沒有的話,我還叫慕容謹嗎?
哼哼,壞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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