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梁晨的話,中年男子慘笑一聲,「黎警官、小周,他們都該死,他們都該死!」
「每個人都有生活的權利,你沒權掌別人的生死,」梁晨靠近了許多,在他看來,中年男子已是垂死掙扎,沒有太多的力量反抗。
「難道,他們警察就可以隨便左右別人的生死,我不甘心?」
「怎麼回事?」
「小子,想聽一個故事嗎?」
梁晨點了點頭,這麼多的事情發生,他也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中年男子緩慢開口,梁晨和夏雨柔一副聆聽的模樣。
「我來自東南村,你們可以叫我黃天!」
倆人點了點頭,沒打斷黃天說話,黃天頓了頓繼續說著接下來的故事。
「那天是6月6號,我是煤氣公司一名配送員工,去給一戶人家配送煤氣,可是當我轉出路口時,一輛警車在左側撞了過來,我生生被車輪碾碎了雙腳,那種疼痛你是不知道有多痛」
「當時,警車下來了倆人,你知道嗎?那倆個人就是你說的黎警官和小周!」
聽到這裡,梁晨似乎明白了點什麼,黃天陷入了回憶中,喃喃說著:「他們倆人把我接上車,我以為他們要把我送進醫院急救,但是,警車越開越偏僻,他們開往的路不是醫院的路,而是郊外。」
「他們強行殺死我,把我送到醫院,配合醫院的劉主任進行分屍,把我身體的器官都拿去賣,賣到的錢,他們幾人分贓。」
「可惜的是劉主任才分到二成,黎警官和小周倆人分到四成,劉主任心裡不平衡,請了高人,把我的魂招了回來,搞成這副人魔鬼樣,就在我殺死黎警官和小周后,我功力大增,超出了劉主任的掌控。」
「劉主任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天,他想把我殺掉,又怕殺掉我之前,事情敗露,」黃天一口氣說完自己的冤屈,身體變得更加透明,他的下半身慢慢消失,化成一縷縷青煙。
「原來是這樣,」梁晨沒想到事情的過程這麼複雜,牽扯到那麼多人,夏雨柔同樣沒想過,一樣是鬼,怎麼區別怎麼大,她不禁想到,「那自己又是怎麼死亡的呢?」
如果劉主任跟黎警官和小周的案件有關聯,那醫院廁所的女人又是誰殺的,只有這一點,梁晨想不通,「廁所的女人是你殺得嘛?」
「廁所的女人……啊」
黃天突然慘叫起來,身體一下子只剩一個頭顱,他驚恐的看著梁晨,斷斷續續說道:「你……你背後?」
「我背後怎麼了,」梁晨轉過身,背後不知何時站著一個人,穿著醫生的白大褂,胸膛上掛著一個工作牌,牌子上有一張照片,照片下方刻寫著三個大字「劉主任。」
梁晨顫抖著站直了身,雙腳有點搖晃,「劉主任!」
「你好像很怕我,」劉主任的手朝梁晨的肩膀伸了過去,「不過還是謝謝你幫我除了黃天那個惡鬼,你要我怎麼感謝你呢?」
「不用了,」梁晨慌亂的躲過劉主任的手,撒腿就跑,「夏雨柔,趕緊走,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跑了一段路程,梁晨回過身,黃天的魂魄已消失不見了,夏雨柔被劉主任用一張符紙貼在臉上,動彈不得,劉主任張開滿口黃牙,說道:「你是說這個女鬼?」
夏雨柔都被人控制住了,果然關鍵時刻,唯有靠自己,梁晨扭過頭,留下幾滴真誠的眼淚,「夏雨柔,別死了,等我搬到救兵,我會回來救你的,你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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