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社會很現實,想要面子,自己掙,
從在學習被人欺負,到現在有了自己的根基,每一步,都是我們自己掙的,從不是別人給的,
現在鄭疤子在我們開業的時候來挑事兒,如果讓他就這麼走了,那以後,遊戲廳就沒安穩的日子了,
就像我以前老是說的那樣,千萬不要有一點懦弱,因為你一旦被惡人欺負住,他就會一直欺負你,習慣欺負你,而你也習慣被欺負了,而習慣是很可怕的,一旦養成了習慣,想改,很難,
所以,鄭疤子這些人,今天必須付出點代價,
而我手裡的刀,原本是想扎鄭疤子的,可狗腿兒倒霉,自己撞上來了,那就讓他代勞吧,
被我扎了一下,狗腿嚎的大叫起來,而我在招呼大夥關門後,則一腳給狗腿踹了出去,趁著他撞在了鄭疤子身上,衝過去,又是一下扎了過去,鄭疤子觸不及防,肩膀那被我扎了一刀,
而鄭疤子不愧是老江湖,在被我扎了一下後,竟然是連聲都沒坑,而且還給了我一腳,給我踹的後腿了好幾步,
但也只能這樣了,幾個兄弟去關了門,其他兄弟都操起身邊的傢伙,或是凳子,或是酒瓶,把鄭疤子一夥不到十個人給圍了起來,
可能是覺得我們會被他的名聲嚇到,所以鄭疤子很托大,就帶了這麼幾個人來,卻沒想到,雖然我們都很年輕,但誰也不是善茬子,不服就干,先懟了再說,
接著,鄭疤子一伙人是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群給淹沒了,我們這個年紀的人,就一個特點,那就是熱血上涌之後,真的是不管不顧了,人家好好的吃飯喝酒吹牛逼,你們來了就罵人家是小逼崽子,還要整死人家全部,誰慣著你啊,
不過,在吃飯之前,我就給兄弟們說過了,如果有人來搞事兒,那就給我揍,但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下手的時候悠著點,千萬別真給人家打壞了,所以大夥沒人動真傢伙,也不會有人往腦袋上打,況且還有我們的兄弟看著,給鄭疤子他們打到之後,鄭疤子他們就被人架了起來,然後按個扇嘴巴子,
都說打人不打臉,那我就偏偏要打臉,也不怕得罪鄭疤子,反正拿到遊戲廳那天,我就已經把鄭疤子得罪透了,
而且,就今天的事情,只要我們打人了,跟鄭疤子的梁子就算結下來了,那就索性讓他嘗點苦頭,
最後,鄭疤子一伙人,是被扔到了大街上,不過這傢伙也是真的很硬氣,從被打的那一刻起,愣是沒吭一聲,
兄弟們開始吵開了,說是把鄭疤子都給揍了,以後就有的牛逼吹了,不過這些人裡面,我們真正的兄弟不多,也就二三十人,其他的,都是來湊熱鬧的,過了今晚,我們牛逼,他們能幫忙,我們牛逼不起來,這些人肯定不會幫忙,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我招呼著兄弟們繼續吃喝,自己也坐回去喝酒,八神臉色有點不好,跟我說鄭疤子這人太兇了,肯定會報復,我點頭,看向付勤,說:「兒子,你帶點兄弟,上醫院補刀,被讓他們住消停了,」
付勤是個好戰分子,點頭就應了,鋼炮跟付勤是打出來的關係,也是個好戰分子,也站起來跟著去了,
過了會兒,酒席散桌,吳兵我們幾個去了遊戲廳,都已經十點多了,但人還很多,特別是二樓的賭博機器,基本是被人坐滿了,玩的都是成年人,輸多贏少,人腦咋能幹過電腦呢,
因為才剛剛開業,李曼一直在收銀台忙活,儼然是個老闆娘的姿態,
我陪李曼說了會兒話,卻是被她趕走了,她說太忙了,沒空搭理我,我捏了她臉蛋兒一下就走了,在遊戲廳里瞎晃,在娛樂區那看到了小喬,她正在玩投籃機呢,身邊都是跟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初中生,都是她同學,特別帶來捧場的呢,
我走過去,摸了下小喬的腦袋,說:「咋樣,好玩不,」
小喬美滋滋的回頭看我,還沒等說話,卻有一個小男生過來推了我一下,然後指著我說:「你他嗎誰啊,誰讓你碰我家小喬的,」
你家小喬,
看著那個稚嫩的小男生,我家小喬,啥時候變成你家的了,
還有,這個小男生一臉跋扈,這氣焰囂張的,感覺都要比韓城還過分了,
啪……
小喬突然回過頭,一嘴巴扇在那男生臉上,冷冰冰的說:「誰是你家的,你要不要臉,我都沒叫你來,你還死皮賴臉的來,煩人不,」
沒想到小喬竟然是突然就動手打人了,我是有點意外,忙把小喬拉過來,揉著她的腦袋說:「誰教你打人的,」
小喬聽我語氣有點嚴肅,趕緊討好似的對我笑,一邊說:「周舟姐姐啊,她說如果有人騷擾我,就一嘴巴子打過去……」
好吧,
這的確是周舟的行事風格,只是沒想到,她會連這個都教小喬……
我笑著說:「那以後也不要老打人,你是女生啊,小淑女呢,」
小喬很堅決的搖頭,說:「不打不行啊,學校老多人追我了,都快煩死我了,」
好吧,
貌似小喬這個年紀的孩子,比我們那時候早熟的多,至少我們那時候,很少有孩子十點多了還在外面玩,真的是,隨著家裡的條件越來越好,孩子也是越慣越不像話了,
我看了眼之前被小喬打的那個男生,說:「我是小喬她哥,跟小喬交朋友行,但不能追她,要不然打死你,」
那小男生一聽說我是小喬的哥,一下就嚇的不敢說話了,畏畏縮縮的躲著我,生怕我揍他一樣,
我可懶得跟小孩兒一般計較,就跟小喬說,時間不早了,得讓同學回家了,以後想玩隨時來,都不要錢,可小喬卻說,她跟同學約好了,一會兒得去網吧通宵,我說通宵對皮膚不好啊,她美滋滋的說:「沒事兒,姐天生麗質……」
額,這丫頭,一嘴的社會嗑,應該是被我影響太大了,畢竟這段時間,我們都經常在工作室,那一群人就沒幾個說話乾淨的,耳濡目染的,小喬都學會了,
不過,說歸說,我卻是沒攔著小喬,而是叫了幾個兄弟去陪著,可不想小喬出意外,
又過了一會兒,付勤和鋼炮勾肩搭背的回來了,我問情況咋樣,付勤說,鄭疤子剛躺病床上,他們進去就揍,給鄭疤子打的躲在床底下不出來了,反正是給人打的挺慘,後來付勤怕出事兒,就提前帶人跑了,
我想了一下,說:「你和鋼炮再去一趟,把吳兵也叫上,你們就在醫院門口蹲著,出來就再揍,以後你倆的任務,就是揍鄭疤子,給我讓他始終有傷,別讓他傷好了,」
付勤臉一虎,說:「我草,這麼狠,」
我說:「你想啊,咱們遊戲廳開業,他來找事兒,如果就這麼過去了,咱們臉往哪放,以後在社會上臉都沒了,還不是誰都能欺負一下,到時候來遊戲廳白吃白玩不說,還得跟你要保護費呢,」
付勤點頭說:「那行,我和鋼炮找吳兵去,」
鋼炮是瞅了我一眼說:「東子,你真他嗎陰,以後不打你了,」
我笑了一下說:「說的好像你打過我似的,」
鋼炮咧嘴笑,說:「要不是你有傷,那天在籃球場我就打你了,」
我說:「行,炮哥最牛逼,炮哥最能打,」
現在遊戲廳就三輛車了,可會開車的,就吳兵一個,過段時間得學學開車了,要不然太不方便了,
這時候八神過來我這邊,小聲說:「東子,那邊水果機那,來了個人,也是咱們這片混的挺好的,叫關哲,我跟他認識,去不去打個招呼,」
我想了一下,以後打交道的,就都是這群社會人了,就說:「走,過去看看,」
到了二樓,八神領我去了關哲那,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長的挺白淨,穿著白襯衫,正漫不經心的玩,嘴上掉了一支煙,卻是沒點,
八神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關哥,玩著呢,」
關哲回頭看了下八神,眼神兒在我臉上掃了一下,然後說:「呀,八神哥,啥指示,」
八神不好意思的撓頭一笑,說:「關哥,這是我兄弟,東子,也是遊戲廳的老闆,知道你在這,過來打個招呼,」
關哲馬上起身,很客氣的跟我握了下手,然後說:「陳東是吧,你挺牛逼,連金輝東給都幹了,咱交個朋友,這片我熟,能帶你認識不少人,」
我愣了一下,隨後笑著說:「那我先謝關哥了啊,回頭找你吃飯,咱喝點唄,」
關哲說:「行,喝點,」
這時候,一群警察衝上來二樓,我還以為是掃場子的,還奇怪有岳援朝罩著,咋還有人掃場子呢,
一個民警走到我面前,嚴肅說:「陳東是吧,鄭疤子你打的吧,別愣著了,走吧,跟我們回去一趟,」
隨後,不由分說,拉著我就走,但好歹是給面子,沒給我上銬子,但也給我整的莫名其妙,按理說,這個時候,是我剛起步的時候,應該有各種便利的,咋還來抓我了,這個岳援朝咋想的,
很快,我就到了派出所,被關在拘留室,過了會兒,岳援朝來了,他看我一臉不高興,就笑了一下,說:「社會上那些人,哪個沒進去過,不過,小陳你也別怕,就是走個過場,進去一次,你就算有點資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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