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害怕,那個狗幾把袁大鵬,可是有性病啊,而且他都有點喪心病狂了,這要是把陳冉咋樣了,那陳冉不是完了,
我不敢再想了,甚至都沒辦法在意李曼的自我了,我當成她哥了,也答應自己了,要照顧好陳冉,絕對不能讓她出事兒,可這都過去二十多分鐘了,如果找不到我,又看打完架了,她肯定得給我打電話啊,但她沒給我打,就說明她肯定出事兒了,
想著,我趕緊給她家乾洗店打了電話,問她媽陳冉回家沒有,她媽說沒有,聽我語氣這麼急,就問我咋了,我簡單的說了一下,然後讓她別著急,說我這就去找,她媽說現在不忙,她也去學校那找,我說可以報警,她說不行,畢竟不是啥好事兒,鬧的人盡皆知陳冉名聲就真完了,畢竟袁大鵬有性病,
我想了一下,讓小喬去她的乾洗店,讓她幫我照顧小喬,我去找陳冉,要不然我也不放心,她想了一下說行,然後就掛斷電話了,
可能是看出我挺著急的,小喬很乖巧的答應了,臨走時說:「八八你加點小心啊,」
我點頭說:「沒事兒,你去了得聽話啊,」
然後,我把事情簡單的跟張弛和付勤說了,張弛是很氣憤,可付勤的態度還是那樣,意思就是陳冉本來就不正經,其實這也不能怪他,陳冉的名聲真不太好,可以說如果在我們學校評選個第一破鞋,陳冉無疑會當選,
不過,這其實有點言過其實,因為很多謠言,都是李曼傳出去的,而李曼的謠言,也是陳冉傳的,她倆算是傷敵一千敵損八百了,
我瞅了付勤一眼,然後說:「我跟你說句實話,陳冉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今天幫了我,其實咱們也算朋友了,以後有時間接觸,你就知道了,」
付勤撓撓頭,想了想說:「那個,今天不好意思啊,說了李曼壞話,其實我就是嘴賤,也沒別的意思,而且她們名聲真不好……」
我說:「有時候眼睛看到的都不是真,更別說聽到的了,以前我跟李曼不說話的時候,她還以為我真是啞巴……」
付勤點了點頭,再次伸出手說:「之前有點誤會,重新認識下,我叫付勤,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我硬著頭皮跟他握了下手,然後說:「親爹,咱能好好說話嗎,」
然後,我們都笑了,可卻只是輕鬆了片刻,攔到出租車後,就趕去學校,可就像我想的那樣,根本找不到陳冉,我就去了門衛問保安,那個保安年紀不大,二十多歲的樣子,對我一臉愛理不理的,張弛明顯比我會辦事兒,掏出一盒軟包的雲煙放在桌子上,然後說:「幫個忙唄,你說句話也不累,」
那個保安瞅了一眼大雲,想了一下說:「我看她跟一個男的往學校後院去了,」
在那個年月,二十塊錢的大雲,真的算是好煙了,小保安的工資不高,肯定是抽不起這煙的,
而學校後院的話,那裡有個破倉庫,裝的都是壞掉的桌椅板凳,還有一些雜物,付勤跟我說,很多愛混的人,都願意逃課去那玩,打個撲克,喝個酒啥的,如果陳冉跟人去了後院,肯定是去了那個破倉庫,
張弛也給我分析了一下,陳冉去倉庫,肯定是被人騙了,說我也在那,要不然她肯定不會去的,
不管咋樣,我們都必須過去,而且是馬上,跑過去的時候,付勤給胖姐打了電話,把情況說了一下,然後跟我說,高鵬飛他們已經過來了,問我用不用先等等,他是怕對面人多,我說等不了,萬一陳冉讓人那個了咋整,付勤說也是,大不了挨頓揍,就跟我們一起跑過去了,
到了倉庫附近,我就看到,倉庫門口蹲著兩人正在抽菸,一看就是袁大鵬的那些人,在外面蹲著,應該是放哨呢,
我雖然已經很疲憊了,可陳冉的事情還是給我刺激的不行,反正在那時候,我是渾身是勁兒,幾步就沖了過去,都沒給他們反映的時間,一腳踹在其中一人的腦袋上,回身又是一腳踹了出去,兩下就給那兩人踹蒙逼了,
接著,我就去開門,卻發現倉庫的鐵皮門是鎖著的,我就一腳腳的踹,可那鐵皮門不結實,又是拼接釘在模板上的,我踹了幾腳後,其中一塊裂開了,因為我力氣太多,半條腿都踹進去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讓我知道,我腿被鐵皮刮壞了,
這時候付勤也過來了,他小心的把我扯出來,然後跟張弛一起撞門,幾下就把門給撞開了,我看了一眼小腿,挺長的一道血口子,可我也顧不上了,推門就進去了,
可能是腎上腺素的快速分泌,我當時也沒覺得疼,心裡更是憋著邪火,草你嗎的袁大鵬,如果他敢動陳冉,我非整死他不可,
進去後,我就看到倉庫中是至少二十多個人,都坐在破舊的桌椅板凳上面,而袁大鵬和王成,則在中間的位置那,當時袁大鵬正把摔倒的陳冉拎起來,然後扯著後脖領子,一腳踹在陳冉的屁股上,給陳冉踢到另一頭,而那面的王成,則是又一腳給陳冉踢了回來,
瘦弱的陳冉,在半途中被踹倒了,袁大鵬還罵了一句廢物,然後上去就是一腳,似乎是要哭所有的火氣都發在陳冉的身上,
而袁大鵬看到我來了之後,竟然像沒看見一樣,繼續折磨陳冉,反倒是王成有點害怕了,踹陳冉的力氣都不大了,
剩下那二十多人,其中很多都是袁大鵬的人,而另一部分也是我們學校的人,我在裡面看到了杜強,他正陰冷的看著我,很顯然的是,他和袁大鵬整到一起了,
我一咬牙,罵道:「我草你嗎袁大鵬,你算個幾把男人,有能耐沖我來,欺負一個女生你算啥,」
袁大鵬停了下來,從地上撿起一個板凳條,殘忍的笑著說:「草你嗎的,我有錢我樂意,像你們這種窮逼,打你們咋地,大不了賠點錢,我家有的是錢,」
說著,他揚起手就是衝著陳冉砸了下去,而陳冉除了哭,根本連抵擋都不會,
而就在這時,一個板凳飛了過去,直接砸在袁大鵬身上了,給他砸的一個趔趄,付勤理所當然的說:「我投籃准,」
我隨手撿起一個板凳條,看到上面還有釘子,一咬牙就沖了過去,有人過來攔著我,卻是被我一腳給踹開,接著又是一板凳條砸在一個人的胳膊上,因為上面還有釘子,那人一下就嗷嗷的叫了起來,捂著胳膊就蹲下了,
我用手中的板凳條指著他們,那釘子還在滴血,我冷聲說:「我草你們嗎,是不是以為欺負個女生自己就能耐了,草你們血嗎的,我陳東今天把話放在這,誰他嗎再敢動陳冉一下,我他嗎就整死他,整死他,」
似乎是印象中第一次如此的怒火中燒,我瞪著通紅的雙眼,什麼他嗎的理智,都他嗎的去見鬼,只要誰敢靠近,我他嗎就弄死他,
陳冉被我拉了起來,就躲在我懷裡大哭,我聲音很冷的說:「不准哭,你給我抬頭看看這群狗籃子,就是他們給你欺負成這樣的,你還當著他們面哭,你給我記住他們,等我陳東起來那天,今天他們咋對你的,我就咋收拾他們,」
「我,我不哭……」
陳冉擦了把眼淚,抽泣著看著眼前這些面目可憎的人,在看她來,人性的一切醜陋被眼前這些人表現的淋漓盡致,她委屈,她恨,可在我來之前,她卻沒有任何辦法……
袁大鵬拿板凳條指著我說:「你起來你麻痹,你就是個煞筆,窮逼,你拿啥跟我玩,」
我把陳冉推到張弛身邊,然後一步步走向袁大鵬,語氣重歸平淡的說:「我拿你麻痹跟你玩,你敢玩嗎,」
說著,我用帶著釘子的那一面,狠狠的砸向了袁大鵬的頭,那一刻我是真想弄死這個狗籃子,可他反應不慢,或者說是下意識的反應很快,一抬手就護住了頭,就聽「噗」的一聲,袁大鵬慘叫了一聲,胳膊上已經都是血了,
我一腳就給袁大鵬踹飛出去,嫌棄的甩了甩釘子上的血,平淡說:「完了鵬哥,粘上你學了,你有性病,我再打別人,能不能傳染啊,」
說著,我就沖另外一個人走了過去,那人驚恐的看著我,連連後退,一邊說:「我草,陳啞巴,我就是過來幫忙的,你別跟我使勁啊,我又沒欺負陳冉,」
我說:「那你就滾犢子啊,趕緊的,」
那人啥也沒有,回頭跟杜強說:「強子,別扯了,反正跟你沒關係,咱走吧,」
杜強臉上陰晴不定,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說:「陳啞巴,咱倆的事兒還沒完,你等著吧,」
我笑著說:「強哥,我跟你那點事兒,其實都不算事兒,我也不會說,但我跟袁大鵬,仇大了,我勸你別蹚渾水了,」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摳腳偷我錢的事兒,我不會說出去讓杜強掉面子,而他也聽明白了,沒吱聲,帶著自己的幾個人走了,而同時走的,還有袁大鵬的幾個人,現在留下來的,只有一些跟他關係比較好的,
等人都走了,我冷眼看著袁大鵬,心中的怒火平息了很多,對於剛剛自己真要殺人的舉動,我有點後怕了,如果真的把袁大鵬整死了,那小喬得多傷心啊,陳冉得多內疚啊,可是,人在有些時候,就是沒有理智的,也不需要理智,還是那四個字,不服就干,
只不過,在我恢復理智之後,我是不想再鬧下去了,因為我也傷的夠嗆,陳冉也很慘,也不能再連累張弛和付勤了,還有校長的高鵬飛他們,其實他們已經很夠意思了,都高三了還幫我打架,現在都見血了,事情恐怕是鬧大了,不能連累他們被記過,甚至是開除啥的,那些不良記錄可是都會跟著學籍的,
我用板凳條指著袁大鵬說:「狗籃子玩意,今天我把話放在這,以後有能耐,你就沖我來,再感動陳冉一下,我肯定整死你,」
袁大鵬面帶恐懼的看著我,剛剛那一下,他能看出來我是真的要整死他,所以他甚至都不敢還嘴了,甚至開始躲閃我的目光,
我們走出倉庫,原本是想送陳冉回家,可她卻說不想她媽擔心,我說那也得去接小喬,她想了一下,說:「哥,今天就你一個陪我行麼……」
想了一下,我答應了她,然後給小喬打電話,給她道歉,說今天不能給她做好吃的了,讓她在陳冉家住一宿,明天就去接她,而小喬很乖巧,沒有生氣,只是問我咋樣了,疼不疼之類的,我說不疼,而且也找到陳冉了,小喬就說:「八八,我老聽話了,阿姨也喜歡我,給我做排骨呢,老香了,」
我說:「小喬乖,明天我就接你回來,」
小喬那面停頓了一下說:「八八,我想你了,」
我說:「嗯吶,我也想你,」
放下電話,我對張弛和付勤表示感謝,然後就打車回家了,我是想在樓下診所擦藥,可陳冉是女生,不好意思讓那個猥瑣的老王擦藥,就說她以前常給她哥擦藥包紮啥的,說可以給我擦藥,我說那你咋整,還是去醫院找個女護士吧,陳冉搖搖頭說:「回家吧,你給我擦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9s 3.646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