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飛抬起手擦了擦頭上的汗,笑了笑:「我,我沒事。」說著朝小英臉上摸了一下,小英粉面一紅,低下了頭。
黑衣女子喘著粗氣在一旁看著,心裡很不舒服,咳嗽了兩聲,羞得小英急忙躲開,董飛苦笑了一下,看了她一眼:「姑娘,這次又要欠你一個人情了。」
黑衣女子聽到這話,立刻就站了起來,瞪著躺在地上的董飛冷笑了幾聲,轉身便走,董飛一縱就跳了起來,但就在這時,突然黑衣女拿拿槍對準了董飛,董飛嚇了一跳,動也不敢動,就聽「啪」的一聲,一顆子彈從董飛耳邊呼嘯而過。
黑衣女子急忙走過來,拉著董飛就向後退,董飛都驚呆了,跟著往後退去,小英好像也發現了不對勁,所以跟了過來。
張四飛當過兵,對周圍的動靜更是敏感,突然看到黑衣女子的舉動,心裡了是一驚,但隨後就明了,急忙拉了一下大壯,往後退去。
突然從洞裡跳出一條白色的東西,這次所有的人看得真真的,所有的人舉槍便打,但張四飛反應最快,從大壯腰間拔出兩顆手雷,拉開引線就扔了下去,幾乎是同時張四飛喊道:「臥倒!」
大壯對這個詞特別敏感,「撲通」就趴那兒了,董飛一手抱住一個,也趴那兒了,就聽「轟轟」兩聲巨響,炸得山頭直晃,碎石滿天飛,爆炸過後董飛這才抬起頭,身上落的淨是土和碎石。
小英抬起頭一看,前面洞口處塌了很大一片,突然覺著肩頭不帶勁,回頭一看董飛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不免粉面一紅,輕輕把董飛的手抬開,因為黑衣女子正抬著頭看她呢。
董飛倒不在意,慢慢站起來:「我說張四飛,你小子辦什麼事兒之前,能不能提前打個招乎,這次要不是我趴的快,就被你小子炸死了。」
這時張四飛從地上撿起一條「虬褫」,苦笑了一下:「這不是情況緊急嗎?」說著把那條「虬褫」扔到董飛腳下,嚇得董飛急忙後退了兩步,低頭一看,原來是死的,其實董飛在張四飛拿的時候,就看出來是死的了,雖然是死,但還是有點害怕。
「四飛,你扔這玩意幹什麼,嚇著二哥了,小心黑衣姑娘的鞭子。」大壯在一旁不忿道。
張四飛並沒理大壯,指了指下面的「虬褫」:「這就是黑衣姑娘打死的那條「虬褫」,我這是告訴二哥,剛剛黑衣姑娘拿槍對著的不是二哥,而是這麼個畜生。」
其實董飛也看明白了,回頭感激的看了看黑衣女子,黑衣女子小臉一紅,但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往前一挺胸:「怎麼,又一個人情,以後慢慢還吧!」
董飛夫奈的搖了搖頭,黑衣女子可不幹了,說道:「怎麼,不想還了?」
「不,不是。」說著看了小英一眼,小英扭過頭去,並未表示什麼。「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還而已。」董飛吞吞吐吐的說。
「那簡單,等我需要幫忙了,你給我幫忙就是了。」黑衣女子笑看著董飛道。
董飛聳了聳肩:「行,只要我能……。」
「不行」董飛的話沒說完,小英說道:「必須是不違背道義,而又不傷天害理的事情,要不然就算二哥同意,我……,我想大娘她老人家,也不會同意的。」小英粉面通紅的說。
黑衣女子一楞,心想,你不同意就你不同意,還把董飛他媽般出來,還真是小看你了,但嘴上卻沒這麼說,笑了笑:「那當然,我向來是遵紀守法的良民。」
董飛一看還是別讓她們倆個說了,說話的時候都帶著火藥味兒,真要她倆打起來,幫那邊也不是。
「是,你們說的都在理,人情債你們先記著,反正現在也不急著還,等用著我的時候,我一定赴湯蹈火,再所不辭。」董飛衝著黑衣女子一抱拳道。
黑衣女子微微點了點頭,小英沖她「哼」了聲,而恰在這時,山下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就聽有人說:「就是這兒,剛剛我就見這兒冒煙了,就這兒炸的。」
董飛和小英他們嚇了一跳,急忙向山下看去,就見村長領著十幾個村民上來了,村長還被幾個年輕的小伙攙扶著。
村長抬頭一看,第一眼就認出董飛了,急忙喊:「同志,同志,我,我可找到你們了,你們可是上面派來了,要是在我這兒出了點兒差錯,老朽怎麼向國家交待呀!」說著村長的眼淚還流下來了。
董飛急忙扶住村長,笑了笑:「沒事,我沒事,這不都好好的嗎?」說著董飛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嘆了口氣:「村長,真,真對不起,我,我們沒救出你的兒子。」
「救了,救了,就在剛剛不久,我兒子被找到了,就在你們下去的墓洞裡,現在就是昏迷不醒,不過還有氣兒!」村長笑著說。
董飛他們一聽這話,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難不成把聚陰台破了,村長兒子身上的「千魂魈」自己就消失了,要是那樣,這次在古墓里受有罪,可算沒有白受。
小英也笑著走到董飛面前,小聲說:「二哥,我餓了!」
董飛很少聽小英說餓,這次能給自己說,說明小英真的餓了,小聲又對小英:「你想吃什麼,我現在就給你找去。」
小英美目一閃,抬起頭:「我想吃你給我做的飯,不管什麼都行。」
董飛沖她微微點了點頭,咳嗽了一聲道:「村長要是那樣,可就太好了,看來村長上有福之人呀!」
村長客氣道:「那裡,那裡,全仗著幾位同志幫忙,要不然,我我兒子……。」
「好了,好了,村長你別只顧著想你兒子,我們還都餓著肚子呢。」大壯在一旁不滿道。
其實這也是董飛他們要說的話,只是董飛臉皮不夠厚,沒說出來而已;村長一拍大腿,急忙道:「小三,小三,快帶著幾位同志下山,還有小四,你快到山下送個信,讓村里人做好飯,幾位同志肯定是餓壞了。」村長急忙說道。
小三和小四答應一聲,就去辦了,董飛一看小英,生靈活虎的,拍了拍他的頭:「小子,你好了,恢復得挺快嘛!」董飛以首長的口氣道。
「那是,咱山里人那有那麼嬌氣。」說著拍了拍胸口:「咱們快下山吧!」說著頭前帶路。
董飛點了點頭,和小英還有黑衣女子肩並肩向走去,當張四飛從村長身邊走過的時候,村長拉住他道:「同志,剛剛那個穿黑衣的是什麼人,為什麼蒙著臉呢。」
「哦,她呀?她是我二哥的遠方妹妹,由於臉上得了濕疹,起了些小豆豆,怕別人看到,這才把臉蒙上的。」張四飛信口胡謅道。
張四飛的話剛說完,黑衣女子和小英同時回頭,瞪了他一眼,那兩雙眼睛,好比兩把兩利劍,瞪得張四飛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急忙對村長說道:「村長,我也餓了,我先下去了。」說著匆匆忙忙拉著大壯順另一條小路下去了。
董飛走了兩步,一看黑衣女子和小英正在看張四飛,笑了笑:「又怎麼了兩位妹妹,快下山吧!」
小英聽到這話,瞪了董飛一眼:「誰是你妹妹。」說完推開董飛,獨自己下山去,差把董飛推倒。
黑衣女子也沖董飛「哼」了聲,從董飛身邊走過。
董飛可真不懂了,心想,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下山了,不過臨走,董飛還沒忘了囑咐村長,讓他找些人,在暴炸的坑裡從放些干樹枝,以火燒之,他是怕那些「虬褫」跑出來傷人,真要是爬出上千條「虬褫」,方圓百十里,可就有得人死了。
在路上董飛他們也不用背包了,有村民幫忙,但最讓董飛放心不下的就是王奎那老小子,也不知道王奎跑出來沒有,真要是死在墓里,怎麼給小雪說呢。
正在董飛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有人喊道:「同志,同志,有人昏倒了,有人昏倒了……。」
董飛一聽就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張四飛和大壯了正向前跑,黑衣女子就在昏倒那人的身邊,卻獨獨不見小英,這可把董飛急壞了,三兩步跑到小三近前,剛剛就是小三喊的。
董飛低頭一看,昏倒的正是小英,董飛抱住小英,問道:「小三,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清楚,剛剛我見這個姐姐走的很快,突然身子一晃,就見她扶住了這棵樹,還沒等我過來扶她,她就昏倒了。」小三解釋道。
董飛抬頭看了看黑衣女子,黑衣女子就一瞪眼:「怎麼,你不會懷疑我在背後下毒手吧,切,她這是勞累過度,餓的。」說著猛然放下小英的手,獨自己走了,走的很快,跟跑差不多,從背後還能看見她抬手擦淚的手勢。
「姑娘,姑娘……。」董飛抱著小英急忙喊道。
但黑衣女子頭也不回的走了,而且是越走越快,張四飛和大壯這時也來到這裡,看到黑衣女子哭著走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壯可不管這些,急忙問道:「二哥,黑衣姑娘怎麼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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