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那家姑娘?我看上人家,人家也不跟我呀!」張四飛說道:「我今天又碰上那老伯了,就是早上碰見那個。」
「怎麼了,碰到他有什麼高興的。」董飛說道。
「當然高興了,他居然會扎紙人,而且扎的跟真人幾乎一模一樣。」大壯接著說道。
小雪笑了笑:「你是說筐那個老伯嗎?」
「嗯!」董飛點了點頭說。
小雪說道:「小飛,聽我爸說,他可是個有名的手藝人,不知為什麼現在不扎紙人了。」
張四飛笑了笑:「不扎紙人?那是沒遇到我,要是早遇到我,早扎了,現在是我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
董飛微微一笑:「四飛,你是不是許給他什麼了?」
「哈哈,二哥真是什麼也瞞不了你。」大壯說道:「今天下午我和四飛無聊就出去了,本想在樹林裡轉一會兒,沒想到轉到河邊了,正碰到老伯背著筐回來。」
「他一上來就朝我要煙。」張四飛說道:「我正好裝著一盒,就遞給他一支」
「看來那老伯菸癮不小,一根煙沒吸三口就完了,而且連吸兩根,到第三根才慢慢的吸,我們本打算這就要走,誰知道他叫住我們,非要這盒煙。」
張四飛當然不答應,笑了笑:「老伯,我們已經給你半盒了,不是這盒我不給你?主要是給了你,我們就沒煙了,而且這地方也沒地方買。」
大壯一聽差點沒笑出來,心想張四飛這小子騙人還是一套一套的,車裡明明有好幾條呢?非說快沒了。
老伯急忙說:「小老弟,小老弟!有話好好話嗎?要不我用錢買?」說著從口袋裡就拿錢。
張四飛也不勸,猥瑣著看著老伯,老伯掏了半天,掏出一塊三毛錢,再掏什麼也沒了,老臉不紅的說:「我就這麼多了,等回頭我有了再補給你。」
張四飛聽到這話差點樂了,心想回頭?回頭是什麼時候,過兩天我們就走了,回不回來還兩回事呢!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張四飛跟不能這麼說,急忙說道:「老伯,老伯,我怎麼能要您老的錢呢?不就是根煙盒煙嗎?給你也不是不可以……」說著面難色,好像有什麼難事。
老伯一看有門,急忙說:「小老弟,我看你這樣肯定有什麼難事?只要我能幫上的你儘管說。」說著眼睛就不離那盒煙。
大壯心想,看來人千萬別有什麼嗜好,有了嗜好,別人就能抓住你的尾吧!看來吸菸嘴吸毒差不多,只是這吸菸慢了點,而且意志強的,想戒菸就戒了,不過看老伯這樣的,想戒菸那已經不可能了。
張四飛面露難色的說:「老伯你也知道我們這次來這裡也是不得已,我們昨天晚上遇到的事,我不說你也知道,我就是想著,麼才能把這惡鬼除掉。」這話一出口差點把老頭嚇趴下。
老拍看了看張四飛手裡的煙,不甘心的把眼光移開,背起籮筐就走,張四飛急跑過去攔住道:「老伯,老伯,有話好好說,你不能說走就走呀?」
「還說什麼?我又不會捉鬼?。」說著躲開張四飛又往前走。
張四飛急忙又追上道:「老伯,老伯你要是覺著煙不夠咱還可以往上加嘛!兩盒,三盒,四盒……,一條這已經是我的全部家當了,你要是同意,咱就成交。」
本來老伯不想答應,但一條煙好煙,對他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等張四飛喊到一條的時候,他終於站住了,回過身看了看張四飛道:「我只能告訴你,趁著天亮你們儘快離開這兒。」說完就走了。
張四飛心想看來這老頭隱藏的夠深啊!我就不信引不出你的狐狸尾巴,他和大壯一直跟到老伯家裡,老伯進到門,就把大壯和張四飛關門外了。
張四飛和大壯就圍著老伯的家轉,想進他家看看,看看這老頭到底有多大能耐,為什麼這麼怪?
最後兩人來到他家的北牆,山村的牆頭都不高,張四飛一縱身就把住牆頭,探頭往院裡一看,只見是個四方小院,不過這院子簡直不是像人住的,滿院子的荒草,都有一盡多高,但是不見那才頭。
張四飛又一縱,爬到了牆頭上,伸手把大壯拉了上來,兩人輕輕的從牆上跑了下來,然後躡足潛蹤的往裡走,進屋才看清他家也是上房三間,配房兩間半,那半間是外門,兩人分頭去找那老頭。
張四飛慢慢的開到配房的窗下,也不知道這老頭怎麼想的,別人把窗戶都是三尺高,而他把房戶都快弄到屋頂了,而且還不大,張四飛個比較高,又搬了幾塊磚,就想從窗戶往裡看看,張四飛往裡剛一看,就見窗戶上有個人頭,嚇得張四飛媽呀一聲,從窗戶上掉下來了,一屁股墩到了地上。
但同時也聽到屋裡撲通一聲,「哎喲!」
大壯一看張四飛叫了一聲,急忙跑了過來扶起張四飛,張四飛剛站起來,就見配房門一開,那老頭從裡面出來了,看到張四飛:「你們兩個小子怎麼跑我家來了?」
張四飛心裡害怕,心想這老頭怎麼把一個人頭放窗戶上呢?說不定是個殺人犯,得趕緊離開這兒,想到這兒,急忙笑著說:「老,老伯,我是來給你老送煙來的,敲了半天門,您也沒開,我想肯定是您老睡著了,所以才翻牆過來的。」
這理由找的多麼勉強,只有張四飛這麼滑的人,才能想這樣的理由。
老伯瞪了張四飛一眼道:「你來了為什麼不走門,從窗戶看什麼看?差點要了我的老命?」
說著扶住自己的腰。
張四飛聽到這話,這才想起來,剛剛從窗戶看到就是這老頭,張四飛這時也不害怕了,拍了拍身上的土道:「老伯,你沒事把頭放窗戶上幹什麼?」
老伯聽到這話差點樂了,苦笑了一下:「我說你小子講不講理,我把頭放那還要請示你呀?再說我也沒把頭放窗戶上?我聽到院裡有動靜,我還以為有賊呢?所以從窗房那先看看,誰曾想看到你了,嚇我一跳,要不是我身體紮實,恐怕就沒命了。」老伯埋怨的說。
張四飛笑了笑,掏出煙遞給老伯一根道:「老伯先吸一根壓壓驚。」說著遞給老伯一根,但同時故意進屋屋裡半個身子,偷眼往屋看了看。
老伯早已看出張四飛的意圖了,接煙的同時往裡一退,正擋住張四飛的視線,但大壯在外面,正好看到了,急忙就說:「四飛,四飛,這老頭屋裡藏著個人,屋裡藏著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邊說邊往裡走。
老伯急忙拉住張四飛,但大壯可不管這那,一把推開老伯,硬闖了進去,進去一看把大壯和張四飛都驚呆了,兩間房子,屋裡擺滿了紙人,而且形色各異,什麼樣的人都有。剛剛大壯看到的女人就是老伯扎了一半的紙人;扎的太逼真了,大壯這才認錯。
老伯一看大壯和張四飛看到了,而且都驚呆了,急忙說:「你們兩個怎麼能便往裡闖呢?快給我出去,快。」說著就往外推張四飛和大壯。把大壯和張四飛推出去就急忙關住門,從口袋掏出兩張黃色的紙,斜著貼到的門上。等忙完這一切,老伯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張四飛急忙說:「老伯,老伯您這是怎麼了?不就是幾個紙人嗎?」
老伯急忙向他使了個眼色,拉著張四飛和大壯就急急忙忙出去了,剛出去就聽到配房的房門有什麼東西撞門,而且力氣很大,嚇得老伯急忙站住了,走到門那就見屋裡說話:「『靈嬰』乖!他們不是有意衝撞你的,你就原諒他們吧!……」說著還一個勁的拜。
但裡面的東西,不但不聽反而撞的力氣更大了,老伯又說:「他們只是過路的,等我把他們送走再給扎多多的紙人好不好?……」
老伯就跟哄小孩一樣,哄了好長時間,雖然撞門力氣小了,但還是在撞,又勸了一會兒裡面沒聲音了,老伯這才鬆了口氣。
昨走,老伯無奈了又拿出幾張符貼在了門上,貼上之后里面立刻就沒動靜了,老伯這才放心。給張四飛他們使了個眼色這才出去。
張四飛和大壯知道這次惹禍了,所以聽話的跟著老伯就出去了,三個人來到一個避靜的地方,張四飛給老伯點上一根煙道:「老,老伯,你屋倒底是什麼東西呀?看的挺嚇人的。」
老伯沒理他,只是大口大口的吸菸,等把那一根吸完了這才說:「年輕人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的越多並不是件好事?」
張四飛微微一笑:「老伯,你雖然不說,我也能猜出是什麼?」說著向亂墳崗的方向看了看。
老伯瞪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大壯氣乎乎的說:「老頭,你別不識抬舉,你別以為你不說我們就不知道?我妹妹有陰陽眼一看就知道?」
這話一出口嚇了老頭一跳,急忙說:「你說什麼?誰有陰陽眼?」
大壯也嚇了一跳,警惕的說:「我,我妹妹有,怎麼了?」
「哈哈!老天有眼呀?老天有眼,我們這個村終於有救了;」說著一把拉住大壯道:「你快帶我去見你妹妹,我找她有急事。」
張四飛急忙說:「老伯,老伯,你見她幹什麼?你有什麼事可以先給我們說,我們辦不了,再給她說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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