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分鐘的交談,我和黎天鵝逐漸融洽起來。她擅長社交,懂得找話題;她懂得察言觀色,所以聊起天來讓人覺得很舒服。另外,她很美麗,就算有什麼做得不是很好的地方,都會我自動忽略掉。這或許就是美女的自然魅力。
"你還沒說你今晚來這裡的目的呢。"黎天鵝笑著問。
"能要你的電話號碼嗎?"我拿出我的ZB牌高端智慧型手機說。
黎天鵝噗呲一笑,捂住嘴笑著說:"你不會告訴我你的目的是為了問我要電話號碼吧?"
"不是。"我拿出我事先準備好的照片對她說,"我剛才說過我媽喜歡你的戲,其實我是專程來找你簽名來的。"
"不會吧!要個簽名的話,不用做這麼多。你這麼做會讓人懷疑用心不良的哦!"黎天鵝用可愛的語氣說。
"不這麼做,吸引不到你的注意,恐怕只能拿到簽名。電話號碼就有點懸。"我把我的手機放到黎天鵝的手裡。
黎天鵝一邊輸入號碼,一邊說:"你開著麒麟駒來,要問一個女孩拿號碼那還不是一件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
"我覺得你不是那種膚淺的女孩。"我給黎天鵝戴了頂高帽說。
"也是。你考慮得真周全。"黎天鵝笑著說完,在手機上點了撥打鍵。
不遠處的朱姐馬上拿著震動的手機走過來,對黎天鵝說:"天鵝,電話,陌生號碼,接不接?"
黎天鵝把我的手機還給我,然後從朱姐手中接過她的手機,接通,通過電話對我說:"很高興認識你,田先生。"
我對她會心一笑,掛掉電話,然後招呼侍者把酒來過來。我拿下兩杯酒,把其中一杯遞給黎天鵝。
黎天鵝接過酒杯,把手機交給朱姐,並說:"還有多少時間?"
"時間不多了。市長走後,我們也跟著走。"朱姐低聲說。
"市長走的時候會跟我打招呼告辭的。你到一旁先玩會。幫我擋下沒必要的應酬。"黎天鵝囑咐說。
朱姐看了我一眼,走到一旁和小帥哥聊天去了。
黎天鵝找了張高桌子和我一起坐下,碰杯喝酒。
"剛才的是你助手嗎?"我假裝糊塗地問。
神秘裝完了後,需要裝傻,不然對方會保持高度警惕,就失去裝神秘的意義了。
"不是。她是我的經紀人。我不用助手。有手有腳的,為什麼要用助手?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嬌氣。"黎天鵝獨立堅強地說。
不得不說,黎天鵝在外人面前,表現得真的十分得體。自強,自信,端莊,氣魄,穩重,文雅,這些形容在她身上都不是錯的。前提是我沒有竊聽到她的秘密。
"我們能合個照嗎?我媽看電視的時候總在我耳邊嘮叨,說我和你在一起會是什麼效果。"我拿起手機打開攝像頭對黎天鵝說。
"是你想要拍照還是你媽讓你拍的?為什麼你總拿你媽出來說事?"黎天鵝微笑著看著我問。
我假裝尷尬地低下頭,然後假裝一身正氣地說:"我媽讓我拍的。"
"來,讓我拍吧。你們男人的自拍技術我不敢恭維。我擔心會毀了我的銀幕形象。"黎天鵝說完,搶過我的手機,把身體靠過來,貼近,拍了一張親密的照片。
"不行。你都沒有笑。再來,看鏡頭。表情自然點。對對,保持住,三二一,好咧!你看怎麼樣。"
在黎天鵝一番指導下,我收穫了一張讓很多男人都羨慕的照片。這照片看上去就是一對親密的情侶。如果傳上網,我能馬上爆紅。幸好換了臉,不然被星韻看到,跳入黑洞也解析不清。
隨後,黎天鵝從我口中套出了很多"消息",例如我家是做什麼的,經營什麼東西的,家裡有多少人之類。我總是說一半然後不說,把她的胃口穩穩地吊住。
為了有一個完美的假身份,我讓巨噬號以地球上的神秘家族背景為依據,整理出一個虛構家族。
這個家族和世界上各大財團家族都有聯繫,以私生子,家族遷徙等等容易讓人猜疑的因素為切入點,把謊言偽裝成無法考究的真實。因為部分消息的準確性無法考究,但有些卻有史冊記載,文化遺址,更有部分消息需要去到國外認證。因為關係錯綜複雜,真真假假無法分清,就算是某些大財團的傳人也無法判斷我的消息真假。
有了這個虛構家族,我就算去騙世界財團的錢財,他們都無法辨認真假。別說像黎天鵝這些本身就什麼都不清楚的人。騙起來簡直滴水不漏。
幾分鐘,市長離開了,黎天鵝也跟著離開。我本來也想跟著離開,但是有點困難。因為黎天鵝一從我身邊離開,就有好幾個漂亮的妹子圍過來。
妹子們使勁渾身解數對我進行勾|引,挑|逗,魅|惑。真是一些可憐的女孩,我就一個騙子而已,有必要這麼賣力嗎?如果不是黎天鵝和我表現得十分親密,她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我的存在。或許她們覺得:連黎天鵝都過來和我親近,肯定是個金龜婿,趕緊去釣啊!
除了妹子,還有不少老爺們,吹著各種牛逼,一副要帶我裝逼帶我飛的架勢。為了攀上我這個隱形富豪,他們還是蠻拼的。
在這些人的圍攻下,我簡直無法脫身。幸好小宏折了回來,幫我解圍。不過那傢伙也是別有用心。他表明了我和他有交情的關係後,不少妹子開始巴吉他。這樣他就可以趁機左摟右抱盡情揩油。
最後,還是小明夠義氣,他叫來一眾保安把我護送出去。
"田大哥,你出門怎麼不帶保鏢啊?"小明把我送出大酒店後,奇怪地問我。
"我不用保鏢。要不是那些人有些身份和地位,給你帶來麻煩,我早就把他們全部都揍飛了。"我賣小明一個人情說。
小明感動得有點飆淚,抱著我大聲說:"田大哥,以後我跟定你了!"
這個小明可能被溺愛得有點厲害,將近二十歲心智卻沒有發育成熟,感覺上像個十五六點少年。我如果要去奪取那些捐款的話,他應該可以幫上不少忙。他這樣剛好可以被利用。於是我把手機號碼留給了他,也要了他的電話號碼,承諾遲點會找他玩的。
告別小明後,我搜尋潛伏在黎天鵝頭上的間諜蟲信號,一路跟蹤過去。
"天鵝啊,那個男的什麼來歷?"間諜蟲傳來朱姐詢問黎天鵝的聲音。
"能開得起麒麟駒的人,你說能有什麼來歷?"黎天鵝笑著說。
"你不怕是假貨嗎?身邊一個保鏢都沒有。你沒有疑心嗎?"朱姐提醒說。
"小明那小東西說真的應該就是真的。那小子有點傻,長個不長腦子,不會說謊。"黎天鵝嘲笑說。
"那他叫什麼名字?是不是什麼隱形富豪的子弟?"朱姐繼續問說。
"他叫田聰。我猜不是真的名字。不過我已經找人幫我查了。是真是假過兩天就知道。"黎天鵝自信地說。
"唉!這人也忒複雜。不過不管真假,他如果問你借錢,千萬不要給就是了。"朱姐提醒說。
"朱姐你看我像一個懵懂世事的少女嗎?老娘都沒有問他要錢要禮物,他敢問我要?放心吧朱姐,我能控制住這種男人。都說富二代大多腦殘,花起錢來都不經過腦袋的。只要給我錢,什麼都好說。還記得那個銀行的兒子小宏嗎?那小東西花了五十萬,一分鐘不夠繳槍了。拍多少戲能有這個來錢快?"黎天鵝不知廉恥地炫耀說。
"也不能這麼說。人家好萊塢的一部片子如果火爆了聽說男女主角能分幾個億。可比這個來錢多更多。"朱姐勸解說。
"拉倒吧。我志向沒那麼遠大。成功的道路沒那麼容易,聽說他們為了練一個表情,都要好幾個月。很多人練到面癱的。他們的風光都是拼出來的,有運氣成分。不小心練面癱了,還不是毀了?我這簡簡單單地拍著我的抗戰神劇,輕輕鬆鬆就有錢拿,再賣賣宵夜,小日子過得不知道多快活。"黎天鵝懶懶地說。
"我一直有個問題不是很明白的。像你的熒幕形象那麼好,為什麼不找個富二代嫁了?當個闊太不是很好嗎?"朱姐不解地問。
"以前有這麼想過。後來還是算了。"黎天鵝略帶傷感地說。
"為什麼放棄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朱姐追問說。
"還記得以前跟我搭過戲的小茹嗎?"黎天鵝回憶說。
"哪個小茹?"朱姐好像忘記了。
"就是演那部什麼情什麼緣里那個苦情女配咧。具體我都忘了,那劇本除了煽情就是矯情,演完我就把它忘得七干八淨了!"黎天鵝提示說。
"哦,記起來了。她就是靠那部戲出名的。哎喲,想起來發現她演得真不錯,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多心酸啊!後來聽說她嫁入豪門了啊!這種女孩當媳婦真的挺合適。"朱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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