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我是你,我就放開你手中的女孩兒,畢竟,對於你這個天山派掌門來說,殺死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兒,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聲音有些蒼老,帶著丁點嘶啞,若是沒有聽錯,應該是從青龍口中道出。
果然,葉雪峰順著聲音尋去,所見到之人,正是仍舊背著手,一臉平靜的青龍,隨之身後,是穿著沾染了血漬白袍的白虎。兩人自空中飄飄然落下,手中卻都是空無一物!
「玄武的屍體呢?」葉雪峰並未有鬆開掐著花琦葵木子喉嚨的手,冰冷目光卻已經停在了青龍與白虎身上!雖然曾經想過,但是仍然不願相信,幾百年的兄弟情,在他們眼中,竟然不值分文,甚至連玄武落葉歸根的遺願,都不願為其完成!花琦葵木子此時成了無辜之人,被葉雪峰憤怒的大手掐著更加用力。
「閉嘴,不要提『兄弟』二字,你們倆人不配!幾百年的時間,玄武那等忠義之人,都不能讓你們冰冷的內心,有丁點改變嗎?」。葉雪峰用力將花琦葵木子從頭頂摔倒在地,仍舊掐著喉嚨,只是稍稍鬆開的大手,讓其喘了幾口粗氣。
「咳咳,呼,呼,呼」花琦葵木子翻動的白眼恢復了一絲清明,她從未有如此清晰的感受到,死亡的滋味!離著死亡感覺最近的一次,還是在自己的老師,天照大神手下學習之時!又用力的呼吸幾口粗氣,才平復了蹦蹦亂跳的心臟,憋得通紅的臉頰也已經恢復了,一切如初,只是,望著葉雪峰的眼神之中,多了些許恐懼!那種,直到生命消逝,才會逐漸消散的,深入骨髓的,恐懼!
「青龍,白虎,救我!」花琦葵木子扭頭望著周身的戰鬥,清楚自己的處境,騰蛇已經墜入山下,無法護她周全!而那些魔道眾人,在墨紫薰和薛霸加入戰鬥後,眼看著自己被葉雪峰控制,便更加沒有了拼死的決心,此時那些魔道之人眼中閃爍的光芒,儘是逃跑,活命的睿智想法!整個天山之上,能夠救他的,也只有青龍和白虎二人!
「哦,不!葵木子小姐,我已經早早就與你說過了,我們來天山,是為了尋找葉雪峰,並不是來幫你助紂為虐!就算我們是叛逃了自己國家的惡人,我們身體內,依舊流淌著華國的血液,我們可以幫神社在島國奪取高貴地位,卻不能夠幫你在華國實施罪行!」青龍的這一番話說出,倒是讓葉雪峰刮目相看。
「小子,你莫要這麼看我,我不是好人,我兄弟們也不是什麼好人!有仇必報,有恩必忘,這是我們四兄弟登上島國第一天,就立下的重誓!」青龍轉頭望向葉雪峰,指著天空道:「九天之上,存有宵庭!我們未曾違背誓言,便不會遭受天雷滅頂!至於玄武的事情,那是我們兄弟之間,心知肚明的事情!彼此懷有幾百年的感情,卻與敵人無異!」說著,望向了白虎,兩人眼中都帶著些許痛苦之色,哽咽幾下,又將目光分開。
「我對你們的事情不感興趣,我的事情,也希望你們不要插手!」葉雪峰的語氣中並未有商量的餘地,更像是命令,乃至威脅!
「當然!她不過是天照大神的一個玩物而已,賞她一些她自以為的恩賜,便會拼了性命,不顧一切的為天照大神付出!殊不知,連只看門狗都不如」青龍的話,被花琦葵木子的吼叫打斷。
「青龍,你若再道我老師的壞話,我定要你不得好死」花琦葵木子想要掙脫葉雪峰的堅實的手臂,可,那也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景罷了!
「葵木子小姐,從今天起,你的自由歸我所有!」葉雪峰輕聲說著,手上拇指按在了脖頸動脈處,猛地加大力道,葵木子腦部缺氧,便昏了過去。隨即,葉雪峰將其隨意丟在一旁,衝著魔道大軍吼道:「誰知道後卿的下落,說出來,我饒他不死!或者,誰知道南宮飛龍、夜皇煞、亡靈天尊的下落,我也讓他活命」
葉雪峰的吼叫,使得正魔兩道的攻擊頓時停止!正道僅存不多的十幾人,紛紛站到了葉雪峰身後。而魔道眾人則是聚攏到一起,仍是高舉著武器,目不轉睛的盯著葉雪峰與正道之人的一舉一動!對於他們來說,在經歷了多少次的生死絕境之後,唯一清楚的事情就是,世間沒有值得完全信賴之人!
「我每問一遍,若是沒有人回答,我便動手殺一人!我看你們也有幾百人,也會浪費口舌!如此我便只說一遍,隨後每次數數,便殺一人!」葉雪峰緩步走向魔道大軍,問道:「誰知道後卿的下落?或者我至親之人的下落?」
等了兩秒,除了粗重的喘息聲,並未有一個人回答。
「咔嚓!」一顆人頭,應聲而落,身子仍舊站立未倒,鮮血高高噴出,如噴泉一般高涌數米,後又墜落!滴滴鮮血灑在人群之中,有的落在手掌,有的落在肩頭,更多的,卻是噴灑一般落在了臉頰之上。
「有沒有人能回答我?一,二,三三個數,三顆人頭!」葉雪峰手中的白色魔刀揮舞不停,呼嘯風聲刺耳,又是三聲清脆的斷骨聲響,三個人應聲倒地,這一次,不只是鮮血橫流,還有悽慘的叫聲。只因,葉雪峰並未斬頭,而是將三個人,六條腿,從膝蓋處齊齊斬斷!
「葉雪峰,你是魔鬼,你不是正道之人,你比我魔道之人還要嗜血!有本事就直接將我殺了,這般羞辱,又是為何?魔道之人,你才是妖孽」一個倒地之人,指著葉雪峰,就如同指著可憎的犯人一般,口中呢喃著葉雪峰的恐怖行徑!
「舉兵犯我天山,在我家門,屠我家人,你敢說我是魔鬼?」葉雪峰緩緩走到說話之人身邊,看著被砍斷的一雙小腿,一腳踢到他的面前,就在其欲要伸手去抓著自己短腿之時,卻被舉起的魔刀,又砍斷了雙手,與腿部傷口一樣,鮮血如注流淌,只瞪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疼的昏死了過去。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8s 3.536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