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誰啊!」
「誰讓你進來的,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見著門口站著的那個,身形略有些消瘦的少年,眾人都是一愣。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們目光向著那邊看去,視線中只有疑惑和不解。
眼前的人,明顯不是和他們一起的。
「我還以為是鄭浮憶趕妝趕回來了,還在想是不是她太過心急。」
寧寒露笑了笑,隨即看著門口站著的少年,當即開口:「喂,這位小朋友,你是不是走錯了地方,進錯了門?」
「現在轉身離開,還是可以的哦。」
她眨著眼睛,望著那邊站著的少年。
從外表上面看去,眼前的少年,實在是稱不上如何的高大,身材方面,也不算是魁梧,至於臉,倒是極為耐看。
而且有那麼一瞬間,寧寒露竟然是莫名覺得眼前的少年,看上去尤為順眼?
這種感覺一閃而逝,讓寧寒露內心頗有些驚訝。
「你可能沒機會了。」
林亦緩步進了門,自顧自的在門旁的沙發上落座,視線淡淡的掃了一眼坐在那裡的寧磊,語氣平緩,聲音之中,透露著幾分漠然,又有很多令人說不清的,一股子無法抗拒的味道。
「你說什麼?」
寧磊眉頭一挑,向他看去,以為是他耳朵出了問題,聽錯了聲音:「你剛剛,是在和我說話?」
他語氣玩味,對於眼前突如其來的少年,頗感好奇。
倒也不急著動手。
身為一品金剛,更是整個西北之中,最為年輕的一品金剛。
寧磊有著足夠的自信,乃至於自負,在短短數分鐘的時間之內,就可以將眼前這個少年的脖子給乾脆利落的擰斷。
那種難度,不會比殺一隻雞要難多少。
「你是不是瘋了?」
寧寒露愣了愣,蹙起眉頭,臉上的笑容也是有一些散漫,更多了不少的鄙夷:「小弟弟,你這是還沒弄清楚目前的狀況,還是怎麼了?你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嗎!」
剛剛寧寒露,還以為眼前這個人,是走錯了門。
但是現在,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寧寒露說不清楚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
包間裡面的燈,散發著橘紅色的光,照射下來,使得整個大廳之中,多了一抹暈黃的色彩,灑在那個少年的身上的時候,只讓那個少年,更加給人一種,柔和的感覺。
可是柔和光澤籠罩之下的少年,怎麼看,都不像是很乖的孩子,反倒是更加偏向於一柄隨時可能出鞘的劍。
「喂,我看你年紀不大,現在老老實實的給寧哥和寧姐道歉,然後哪裡來就滾回哪裡去,不然的話,待會兒可沒有機會後悔的!」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老哥,這個時候在這裡說這種話,我們也不認識你,你要是真的瘋了,我可以勉為其難的幫你打個救護車,送你去最近的精神病院,好好地調養一番的。」
另一人此刻也是開口。
他們看向那邊坐著的林亦,視野之下,儘是譏諷。
在能夠與浦海幼虎榜上人一戰的寧磊跟前,他們這群人的安全感,簡直爆炸!
就連浦海鄭家出來的大小姐鄭浮憶,都得在寧磊的面前,乖乖就範,眼前這個長相頗有些陌生的男人,憑什麼在那裡耀武揚威?
當真是以為他算是個什麼東西不成!
「是在和你說話,你的生命,還有最後三分鐘,有什麼遺言想要說的嗎?」
林亦語氣緩緩,也沒半點見外的打算,伸出手,拿起了擺在跟前的酒瓶,倒了半杯葡萄酒。
酒水入杯,殷紅的液體,略顯是淡化了的血。
一口紅酒入喉,林亦視線看著還坐在那裡的寧磊,目光毫無波動,更是沒有半點膽怯,與寧磊對視。
「我的生命只有三分鐘?」
寧磊哈哈一笑,隨即臉色猛地一沉:「我看你的生命只剩下三分鐘才對!」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的面前,大言不慚!」
寧磊坐在那裡,冷喝一聲,目光如電。
眾人不見他有半點動作,但是此刻,寧磊周圍的氣勢,猛地繃緊,只是一個瞬間,便就有一股龐大的威壓,從他體內滲透而入,悉數向著坐在那裡的少年,壓迫而去。
那股威壓,猶若實質。
距離寧磊最近的寧寒露,更是感覺遍體生寒。
白思恩等人,一個個臉色煞白,滿是驚慌失措。
這股威壓,不是向著他們而去,但是威壓的餘波,卻足以讓他們瑟瑟發抖。
「嗯?」
龐大的威壓持續了十秒鐘的時間。
寧磊面色微變,看向那邊,依然安靜落座的少年。
寧寒露等人也是悉數向著那邊看去,他們見著坐在那裡的少年,不似有半點變化,好像完全沒有受到這股威壓的影響。
「你這是,達到了金剛之境?」
寧磊眉頭上揚,沉聲開口,望著林亦的目光,多了稍許凝重之意。
一品金剛的威壓,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忽視的。
就好比猛獸之王的獅子,站在一隻弱小的斑馬面前,哪怕獅子什麼都不做,就足以將斑馬給嚇得腿軟無力。
更何況,現在,這隻獅子,還衝著斑馬顯露了稍許的威嚴。
然而看似單薄的斑馬,竟然是沒有半點怯意!
「金剛之境?」
在場的人,有人不是很明白金剛之境代表著什麼。
但是他們從寧磊的神色和難得凝重起來的語氣上來看,多少也可以明白,眼前的少年,或許比他表面上看去,要來的更加的厲害。
「他怎麼可能是金剛?」
寧寒露知道的還是要多一些的。
聽著寧磊的話,寧寒露臉色微變,再次看去林亦的視線中,已經多了不少其他的意味。
「你到底是什麼人!」
寧寒露開了口,這一次的語氣,相比之前,要凝重的多。
「還剩下兩分鐘,留下點遺言。」
林亦嘗了一口葡萄酒,有些劣質的酒味讓林亦微微皺眉,頗有不喜。
「你這人,怎麼答非所問的!在那裡裝什麼深刻!」
白思恩有些不爽,喊了出來。
他聲音剛起。
只見得那邊坐著的少年向著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也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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