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竟然徒手接飛劍?」
就連羅心慈都瞪大了眼睛,「三哥會有這麼厲害?飛劍都傷不了他?」
羅安意念一動,直接抹去了劍中的神識。
噗!
受到反噬的羅豐頓時就是一口血噴了出來,臉色難看之極,動用法寶都不是對手這還怎麼玩?
「不不,我不信,你一個廢材,區區十幾年光景,你怎麼可能變的這麼強?你應該被本少爺隨手壓制才對,你怎麼可能勝過我。」羅豐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被打擊的體悟完膚,難以置信。
不僅是他,其他人也都懵逼了,本以為大少爺回來了,會輕易鎮壓羅安,那成想會是這種結果啊。
羅子恆都傻了,本想意氣風發的找回面子呢,哪裡會想到自己的兒子如此不堪一擊啊,壓抑的氣息讓他胸口都突突直抖。
「心慈,這口劍歸你了。」
羅安抬手將劍遞給了羅心慈。
「謝謝三哥!」
羅心慈歡天喜地的將飛劍接了過去,羅子恆父子的行事作風她向來看不慣,拿劍沒什麼心裡不安的。
「不不,不可能,我才是羅家的天驕,你不是,你不是,你嘗嘗我的絕技落劍掌,你一定要死,死啊。」
羅豐大叫著,哪裡肯承認失敗,猛然飛縱而起上了高空,腳下清風陣陣穩穩的托住了他,那姿態可比他父親強行裝逼用真氣托住自己強太多了。
「哇,御風而行!」人群中又是一片驚嘆聲。
「死!」羅豐一聲大叫,自上而下俯衝而來,雙掌幻化出幾十道掌影劈向羅安,那手掌被罡罩包裹,空氣中發出嘶嘶銳鳴聲,恍如幾十道劍氣劈斬而下,倒真有幾分掌劍的威勢。
羅安對他狂暴的攻勢充耳未聞,直接伸手輕輕一拍。
啪!
磅礴的劍氣瞬間被拍的潰散,羅豐看似狂暴的攻勢不堪一擊,如同斷線風箏一把被拍了下來,咣當砸在了牆壁上,將牆壁砸塌了十幾米,整個人陷入地下足有三尺有餘。
「這……就這麼拍下來了?」
眾人一陣蛋疼,剛才的掌劍多強啊,結果也是不堪一擊啊,最重要的人家只是隨手一拍而已,他都承受不住。
那情形讓他們想到了拍蒼蠅,這恐怕比拍蒼蠅還簡單了,那羅安要有多強?他們不敢想下去。
羅豐從地下爬起來,整個人骨斷筋折,哪裡還能再戰了,戰在那裡突突直抖,望向羅安的目光崇拜了恐懼。
敗了!
眾人都知道羅大少是徹徹底底的敗了,而且自始至終羅安都輕描淡寫,他們不敢想像羅安到底是什麼境界,竟然連金丹隨手就能擊敗。
一瞬間,羅子恆面如死灰,兒子可是他的依仗,現在兒子都敗了,他別說找回顏面,自己命都難保了。
此刻他不是去扶自己的兒子羅豐,而是雙腿突突直打顫。
嚇的。
被嚇的已經走不動路了。
羅豐氣勢萎靡,眼神驚悚,哪還像來時那般意氣風發,不可一世了,此刻他才知道跟人家的差距有多大,這種差距直接打擊到心尖骨髓上。
「羅豐,你自作孽不可活。」
羅安緩緩向羅豐走來,腳步聲明明不大,卻如同重錘一般,每一步都敲擊在他心臟上,讓他感覺到從心裡恐懼。
忽然間,羅豐眼神一亮。
「羅安,你不能殺我,我師傅可是仙人,仙人你知道嗎?移山倒海的存在,你敢殺我,我師傅一定會替我報仇,你將萬劫不復懂嗎?」
飛快的,羅豐掏出一枚玉符,猛地捏碎。
「傳訊符?」
這種傳音符羅子恆也有一個,不過被他捏碎了,現在見兒子還有後手,頓時也來了精神。
羅安微微皺眉,有道是拔起蘿蔔帶起泥,蜀山離此不過數百里,如果羅豐還有依仗的話就會很麻煩,他自然不懼,但是羅家麻煩少不了,他要做的是給羅家一個穩定的生存環境,而不是一走了之,留下一堆麻煩。
因此羅安看著他捏碎玉符並未動。
見羅安未動,羅豐又來了底氣,「羅安,怕了吧,你現在求饒還來得及,否則等師傅來了,你們將萬劫不復知道嗎?」
「啪!」
羅安甩手就是一巴掌將他扇飛了出去。
「你敢打我兒子,他師傅可是仙人。」
啪!
又是一巴掌,羅子恆也被扇飛了出去。
「你敢打我。」羅豐掙扎著爬起來,剛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多說不是找打嗎,等師傅來了有什麼解決不了的。
刷!
一道劍光閃過。
一名青年道人踏著一口闊劍而來。
劍光尚在遠處,眨眼間已如流星墜地般落進院子裡,一股恐怖的威壓降臨。
「踏劍飛行,這就是仙人嗎?」羅家人又振奮起來,但是仙威臨頭,一個個大氣不敢喘一口,他們哪裡會想到自己有機會見到仙人啊。
就連羅子墨都緊張起來,仙人於他們而言根本就是傳說,高高在上,不可戰勝的存在。
「師傅,你可來了!」
羅豐大喜過望,父子兩人相互攙扶著向道士跑了過去。
這道人傲然之極,對一干凡人都不屑看一眼,自顧眼睛朝天,道:「豐兒,是誰傷了你啊,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不知道你是我風凌仙人的記名弟子嘛?」
感情,羅豐只是他的記名弟子,卻被吹成了親傳弟子。
不過無所謂了,他風凌仙人的弟子,哪怕是記名弟子,又豈能被人隨意欺負,這個場子他當然要找回來。
「師父,是他,就是他,你快殺了他替我報仇啊。」羅豐手指羅安,一臉的兇狠之色,兇狠中還帶著幾分洋洋自得。
那邊羅子恆也情不自禁將胸脯拔高,兒子的師父來了,他又有底氣了,仙人吶,他做夢沒想到自己竟然靠兒子的關係有機會結交仙人。
那將是怎樣的一種榮耀?以後在這路遠城,就是城主見了自己面也得行禮吧,呵呵,呵呵!!!靠著這層關係,以後自己在路遠完全可以橫著走,蔑視一切。
羅子恆越想越得意,目光威嚴地掃過一干羅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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