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今天來的人比往常多,王宗仁告訴楊毅雲今天來的人裡面有上頭和醫科院的人,楊毅雲點點頭表示明白。
王家老爺子是軍方石柱,自然受到的關注會大一些。
楊毅雲走進去的時候,受到了很多雙眼睛的關注,有好奇也有質疑。
當然有王玄機在場誰也沒有說話,也不敢亂說話。
沒見,老神仙看到楊毅雲進來後的熱情麼?
親自去門口迎接,言談之間毒楊毅雲完全是平輩相交,甚至於有點點恭敬。
這是今天在場人眼中的變化,對楊毅雲產生了很大的好奇。
沒有人知道的是,王玄機在服用了楊毅雲的培元丹後,心裡的震驚。
當天晚上從趙家回來後,王玄機就服用了培元丹,結果一顆培元丹讓他多年不曾有半分動搖的內力瓶頸鬆動了。
從十年前開始王玄機就在尋求突破,幾乎走遍了名山大川,歷經磨難卻是毫無寸進。
他是暗勁九層大圓滿的修為,在進一步便是傳說中的先天神話,先天神話在近代幾乎沒有人能達到過的武道境界。
可惜的是,十年來的毫無進展,已經讓王玄機放棄了突破,他全身的機能近些年在不斷退化衰老,這一點他很清楚。
所以他自己都放棄了武道進一步的追求,認為先天神話就是個傳說,也許真的沒有人能夠個達到。
只等著某一天坐化歸與黃土。
卻是沒想到,楊毅雲的一顆培元丹,讓他看到了大大的希望。
服用之後,體內衰老的生機在一夜之間恢復了過來,將近十年沒有動搖的內力也有了一絲增長。
就是小小的一絲內力增長,讓王玄機打開了一扇嶄新的大門,或者說是感受到了。
雖然僅僅是一個模糊的感覺,但王玄機確信,那一扇大門之後就是傳說中的先天神話大門。
體內生機的恢復,讓他有了足夠的信心,終有一天他會成就先天神話。
本以為身體生機的衰老,他最多還能好活一年半載,現在確實感覺再活個十年八年都沒有問題。
這些變化,王玄機知道,皆是因為楊毅雲的一顆培元丹帶給他的。
先天神話,不是夢。
只要感悟足夠,王玄機覺得他能在五年之內踏入那個傳說中的境界去。
所以對楊毅雲充滿了感激,沒有人知道他心裡的激動。
再次見到楊毅雲老頭子沒有理會小輩們的驚愕,走上去親切迎接。
而楊毅雲也發現了王玄機身上的不同,靈識放開感受,就發現了他生機的恢復,也感受到了他的氣血氣息發生了變化,心裡微微一想就知道了,是他有了收穫。
「老爺子恭喜了」對著王玄機道喜一聲。
「哈哈,說起來,貧道可是欠下了毅雲小友的大人情,此次能有所收穫,還得謝謝小友,謝謝。」說話中王玄機對著楊毅雲深深行了一禮。
這一禮楊毅雲沒有躲閃承受了,因為他明白老爺子指的是培元丹,要是不接受他這一禮,反倒會讓他心裡留下一份牽掛,總會惦記欠下一份恩惠,日後對他武道心境不是好事。
王玄機見楊毅雲沒有躲避,行禮之後,看著楊毅雲越發的欣賞了,緩緩開口道:「想不到貧道晚年之際,還能得一知己,上天眷顧上天眷顧。」
一老一少對視,放聲大笑。
所謂的忘年交便是如此。
兩人的說話的放聲大笑,在一眾王家子弟眼中,莫名其妙的同時,剩下的是震驚,尤其是之前沒有見過楊毅雲的人,在心裡認為楊毅雲能有什麼資格和王家老神仙平等相交?
不管王家子弟在不在反正都不敢說出來,楊毅雲跟著王玄機走進了後堂。
不過來到後堂的時候,楊毅雲發現有兩名頭髮花白的老者存在,經過王玄機介紹才知道這兩位是國醫聖手,一名中醫,一名西醫,全是給首長看病的。
對這等德高望重的老醫生,楊毅雲心裡是帶著尊敬的,上去和兩位握手打招呼。
先從西醫哪位開始,也許是有王玄機的介紹,對方不咸不淡的握手點頭,有點看不起人的意思,楊毅雲也沒有在意,人家是國手麼,有點傲氣也正常。
開始和老中醫打招呼手伸過去道:「錢老好」王玄機介紹此人叫錢生。
「哼小子你是中醫還是西醫?」錢生沒有和楊毅雲握手,反倒是問楊毅雲。
楊毅雲有點尷尬隨後道:「算是中醫吧」
「什麼叫算是?你看年紀也不到二十五歲,吃了幾年藥片就敢來給王老看病?」錢生直接對楊毅雲開火。
這一下楊毅雲脾氣再好,也忍不住,好你個老東西,好心好意尊敬你,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等下也沉下臉道:「吃藥片多不一定醫術就高,你要是醫術高,怎麼沒見將王老的病治好?還不是束手無策?」
「你」錢生大怒。
「你什麼你,你沒轍不帶代表我沒有辦法,我敢說我能治好王老的病,你敢麼?」
「好好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治好,你一介毛頭小子要是能治好我們整個醫科院都能束手無策的病,今天我老錢就給你磕頭賠不是,以後見你了喊神醫」
「兩位別吵了」王玄機連忙出聲勸架。
錢生總算熄火了,他再怎麼說也要給王玄機面子,但是也說了,要是讓楊毅雲治病,他們不負任何責任。
為此王玄機一力擔保,他對楊毅雲很有信心。
等開始治療的時候,楊毅雲毫不客氣道:「老爺子和王蒹葭留下打下手,其他閒雜人等都出去,別打擾我治病。」
他口中一句閒雜人等自然是對兩個國手說的,氣的錢生兩人嘴都歪過去,冷哼一聲走了出去。
留下王玄機是因為他畢竟修為內力高深一些,有什麼突發情況還能照應一下,而王蒹葭是女性,穩重一些,能擦擦汗什麼的。
檢查了一番王老爺子的身體後,發現能承受真氣的治療,楊毅雲反手又拿出了一顆培元丹,一分為三,給他服下了三分之一,鞏固生機。
隨後拿起銀針直接動手,也不用刀直接以銀針為刀在有彈片的地方劃了下去。
這時候的楊毅雲是起身精神其實是高度緊張的,靈識集中在王老爺字的後腦的彈片,手中放在了傷口上,用真氣去慢慢吸取彈片。
整個過程非常的緩慢,因為拍傷及毛細血管和神經,一點都不敢快,也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大意。
也幸虧有靈識的存在,所以楊毅雲才敢大膽的動手。
十多分鐘的時間才堪堪將彈片從血管中移動出來,不過這時候已經成為了一大半。
楊毅雲的額頭也布滿了汗珠,背後的衣服也被打濕。
這些完全是因為精神高度的集中所知。
彈片錯開了血管和神經,楊毅雲終於送了口氣,頭也不轉的道:「擦汗」
此刻的王蒹葭早就被楊毅雲之前對錢生的霸道所折法,在加上親眼目睹了他用銀針給父親開顱的過程,心裡對楊毅雲已經產生了深深佩服。
一聲擦汗喊出來,王蒹葭如夢初醒,連忙拿起毛巾給他擦汗,隨後大氣都不敢出,站在了一旁,因為她發現楊毅雲全身都在緊繃著,顯然他給父親取彈片,好像很耗費心神。
在王蒹葭的眼中此時的楊毅雲神情非常的專注,他的身上有一股獨特的魅力,讓她心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已經去世三年的他。
他們身上都有這等專注的魅力!!
王蒹葭在心裡說了一句。
正是楊毅雲身上的這種專注,讓她封閉三年的內心發出了咔嚓一聲的裂痕
也不知過了多久,王蒹葭耳中傳來了,一聲定清脆的響聲。
「叮」
猛然一看,卻是楊毅雲將一塊指甲蓋上面帶著血絲的鐵片放在了鐵盤中。
他成功了?
王蒹葭在心裡激動的說了一聲,眼睛不知不覺模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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