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下人很快就跟著知府來到了窯子裡。
幾名花衣女子立馬熟稔的摟著知府熱情的打招呼,若是換做平日裡,知府很快就對她們上下其手,各種調戲,但今天卻是一副冷冰冰不痛快的樣子。
老鴇眼尖,瞧出了不對勁,便問道:「爺今個怎麼悶悶不樂?可是想哪位小妹妹了?」
知府一臉欲求不滿的走進了一間包廂內坐下,面上帶著幾分戾氣:「大爺我都來了那麼多次了,來來去去就只有這幾個姑娘,老闆娘你到底會不會做生意啊!」
老鴇嚇得一顫,叫苦不迭:「爺啊,像我們這種人口稀少的城市,哪裡能找到那麼多願意做這檔子事情的姑娘啊。」
知府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在這個只有萬人的小城市裡,並沒有足夠的人口誕生出太多美女,更何況長得好看的美女都火急火燎的嫁到外地去了,又怎麼會願意來做這種勾當呢。
兩個下人瞭然,原來老爺還在惦記著剛剛路上碰到的那位姑娘。
其中一下人便狀著膽子問道:「老爺,方才街上哪位無父無母的小姑娘,若是您喜歡,何不直接納入房中?」
知府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開始給手下們傳授經驗:「像這種來歷不明的女子,一定要小心!尤其是無緣無故突然出現的美女,長得越漂亮危險就越大,若是貿然上前調戲只有兩個後果,一是這外表柔弱的少女實際上是個冷酷無情的殺手,趁你不備立馬要了你的小命。二是突然冒出一個白衣少俠把你們痛扁一頓英雄救美。想當年我呆在首都的時候,這種場面大街上幾乎沒有一天不在上演!剛剛那名女子的確是國色天香,就連首都里的大小姐們都不一定比她好看,擺明了是有人想要陷我於不義,這個簍子我又怎麼敢去捅呢?」
回想起那名女子的樣貌,知府心裡又是一陣肉痛,他在這裡已經待了很長時間了,儘管自己不是喜新厭舊得非常快的人呢,但也不可能白玩不厭,在這裡的女子一個個曬得跟黃臉婆似的,抹再多的水粉又怎麼能和中心城市那些白嫩嫩的美嬌嫦相比呢?
「老爺果然高見!」
天色已黑,白凝雪站在某個幽暗的角落裡不停的磨牙,手裡的銅鏡也被她掰得裂開了幾道痕跡。
「這群不識抬舉的蠢貨,難道本小姐還沒有qing樓女子有魅力強嗎!」
夏子平拼命的忍住笑說道:「既然計劃失敗,那麼我就只能親自出馬了。」
「我也去!我要殺了那幾個沒有眼界的蠢貨!!」
「好--」夏子平應了一聲就把白凝雪抱了滿懷,白凝雪嚇得撲騰。她這輩子都沒被人這樣抱過,自己都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怎麼能隨隨便便讓男子這麼抱著呢!
白凝雪剛想臭罵一頓夏子平,兩個人卻突然就飛了起來,速度極快,白凝雪不由自主抱住了夏子平的脖子,在風中凌亂了。夏子平抱著她一個人跳上跳下,在屋頂上飛速的跑。沒覺得顛,
關鍵是--
夏子平穿了一身黑色衣裳還沒什麼,可她偏偏穿的是一聲純白色的長裙,還把頭髮放了一半下來。這一跑起來,她自己都能想像得到別人眼裡看到的是什麼,分明就是一團白影帶著長長黑髮在風裡刮過啊。
那個悽厲...她已經不止一次聽到有人喊鬼啊。
白凝雪心裡悲慟,以後說什麼也不能再聽夏子平的話了。
只是開了一個小差,回過神來人已經站在了qing樓的牆上。
不對,是夏子平站在了院牆上,自己在他懷裡橫躺著,腦袋擱在夏子平結實的肩膀上,兩條細嫩的雙腿也被他挽在臂彎里。
要不是她眼見看見前頭老鴇的後腦勺,這會兒指定要尖叫出來,一張嫩臉憋的通紅,目光里滿滿的指責羞惱。
靠!這變態不但抱了自己,還真的把自己帶到qing樓里了!
等到落地站穩之後,白凝雪捋了一下散亂的頭髮,說道:「就算我們急著要刺殺這狗官,就不能等我換一身夜行衣嗎!?」
夏子平盯著她身上的某個部位說道:「不用,你這樣蠻應景的。」
白凝雪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發現自己胸前的兩粒扣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打開了,露出一大片雪白,再加上那被風吹得凌亂的頭髮和氣紅的臉頰,簡直就和剛從某位客人床上下來的風塵女子一模一樣!
「你……你這個變態!」白凝雪氣得直喘粗氣,玉指指著夏子平直哆嗦,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天地良心!我可什麼都沒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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