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湊,我們先走,來個金蟬脫殼!想必官府那邊一定還沒有反應過來!」
看到白凝雪愣在原地,沒有離開的意思,老人心裡頓時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拉著白凝雪趕緊上了馬車,白凝雪腦子裡一片空白,稀里糊塗的也跟著老人上了馬車。
白凝雪上了馬車,連眼皮都沒眨一下,呆了半響才緩緩說道:「你騙人。」
「凝雪,我真是你爹啊!」
「恩。可是你為什麼要騙我他們私奔……夏子平怎麼可能會和公主在一起呢……不可能的!除非他親口說他不要我們這辛辛苦苦一同創建的尊天教,情願把所有的後果都拋給我們承擔,自己去風流瀟灑,否者我是不會信的!他一定是被困在皇宮裡,是你在騙我!我要去找他!」想到這,白凝雪又趕緊起身,恨不得立馬衝到皇宮裡。
「凝雪!這樣的人不值得你犯糊塗啊!」老人一把拉住白凝雪,骨頭都快散架了。正巧一群官兵拿著武器凶神惡煞的路過馬車,往白凝雪之前所住的客棧衝去。
這些官兵怎麼也沒想到白凝雪竟然提前得知了消息離開了客棧,更沒有想到她一個下人都沒帶,而是匿藏在這頂不起眼的馬車中。
看到這麼多的官兵,老人一陣後怕:「這些人擺明就是要抓你的!這個世界上你誰都可以懷疑,但是你不能不信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啊!」
白凝雪看到目前的處境,也不得不完全相信了了老人的話,理智告訴她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逃出去,但是仿佛是有什麼牽絆,一層一層的如蜘蛛網一般把她心纏繞起來,使得她糾結萬分,最後僅存的一點理智也放棄了:「我還是要去一探究竟。」
「為什麼?……」老人凝視著她,疑惑的問道。
「因為……」白凝雪若有所思的低下了頭,堅定的說道:「在他沒出現之前,我只是個孤獨,任性,窮凶極惡的小女孩,直到……直到他的出現,徹底的改變了我的一切。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我都應該相信他一直都是我認識的那個他。」
想到這白凝雪更加堅定了。
難道他會為了區區一個公主而放棄自己辛辛苦苦創立的一切?難道自己還不如那個不諳世事像白痴一樣的花瓶?
絕不可能!
白凝雪給自己定了定心,又繼續說道:「你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我說一遍。」
為了勸說白凝雪,老人自然是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就連任何一個小細節都沒有放過,當說到段芷悅謀殺夏子,誣陷他殺了前朝皇帝的時候,夏子平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維護段芷悅的時候,白凝雪更是臉色發青連連冷哼。
「……事情的發生經過就是這樣了。凝雪,這種被美色沖昏頭的人,你跟著他只會耽誤自己!」老人說完長嘆了一口氣,似乎也在懊惱白凝雪跟錯了人。
白凝雪點了點頭,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鑽:「這天牢防守一向堅固,金丹以上的高手更是不在少數,單憑夏子平一個人,又如何劫走公主?」
「這?……這為父就不知了。興許是用了別的辦法?」
「哼,別的辦法?短短一個晚上,他還能通天鑽地不成?」回想起這一路上常生禪師明里暗裡的搞了不少名堂,這件事情必然與他脫不了關係,於是悄悄的把手伸到袖子裡說道:「我不去皇宮了。」
老人嘴角上揚,以為自己的苦口婆心終於有用了,卻不料到白凝雪又說:「我要去納海寺!」
「那可不行!你必須要儘快離開明浩國這個危險之地!」老人的臉色立馬垮了下來,催促著馬夫加快速度趕緊離城。
「這可由不得你!」下一秒,白凝雪的小刀就架在了老人的脖子上,對馬夫呵道:「給我去納海寺!」
馬夫被白凝雪的這個舉動嚇得連馬鞭都差點沒握住!
馬車一陣顛簸,鋒利的匕首更是和老人的脖子來了個親密接觸,磨出了少許血來,馬夫膽戰心驚的說道:「小姐,老爺這可完全是為了你好啊!你怎麼可以這樣!您只知道您打小就被老爺送到鄉下,卻不知道老爺曾為了你一夜白頭啊!」
「去納海寺!」白凝雪柳眉一豎,面罩寒霜,那刀又是往皮膚表面深入了幾分。
馬夫驚恐的看著白凝雪,仿佛看到了一條冷血的蛇,正在絲絲的吐蛇信子,若是誰敢違背了她的意思,恐怕是連親爹也不會放過!權衡再三,馬夫只好妥協了:「小姐莫要生氣,小的這便送您去納海寺。」
「不能去啊!就算是她殺了我!你也一定要把她送出明浩g國!」老人嘶吼到。
馬夫忍不住吐槽到,就算是老爺不怕死,他還怕死呢。就憑小姐的脾氣,恐怕連殺兩人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想到這,馬夫趕緊掉頭往納海寺奔去。
納海寺乃是整個明浩國最大的寺廟,外圍有東、西、南三扇門。整座寺廟幾乎可以和皇宮媲美,每一棟建築物都流光溢彩、氣勢恢弘,再加上裡面青煙裊裊,幾欲遮天。
馬夫的車就停靠在納海寺一處不起眼的圍牆下,白凝雪隨即丟了一包銀兩給馬夫說道:「帶他離開這裡,越遠越好。」
白老爺甚至還沒來得及發出任何異議,就被打暈在車內。
點燃了一張隱身符,白凝雪便潛入了納海寺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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