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這聲音吸引,紛紛轉頭,就見一位身穿黑衣,腰間懸著一柄單刀,手中正握著一個酒壺,還在痛飲的青年人。
「這小子居然敢侮辱恩施,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把他給我拿下!」
擋住福伯,李淑志大喝一聲。
一直站在李淑志身後,他的手下們聽了主子招呼,二話不說,五人變沖向王禍。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口中吟誦,王禍單刀出竅,仿佛雪夜中的月色。
安寧,祥和,甚至還有些漫步金鑫。
噗呲。
就在眾人都陷入這安寧之中時,王禍的刀划過一個弧線,仿佛無處不在的月光,沒見怎麼動,就劃破了一人的喉嚨。
快!快到了極致!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暫停,限制不住這刀光的極致速度!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王禍腳步一錯,讓開那句鮮血噴濺,即將摔倒的屍體,在身後留下一道殘影的同時,已到了另一位對手身旁。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輕輕吟出這一句,王禍的刀,已在那人脖子上轉了一圈。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在這一句詩傳到眾人耳中之時,王禍已留下另一個殘影的同時,刀光划過了另外兩人的脖頸。
這一連串出手迅若急風,快如閃電,當王禍話音落下,他已回到了自己一開始站的地方,與還為消散的殘影融合,仿佛從未動過。
只是在場中噴濺著鮮血的五具屍體與緩緩散去的三個形態各異的殘影告訴眾人,這並不是他們的幻夢。
不過三吸時間,三位半步先天,一位先天初期與一位先天一重變血灑大地,殞命當場。
腰間裝飾華麗的常見拔出,李淑志也顧不上福伯了,轉身就向王禍攻來。
洛江派的狂濤劍施展開來,劍士連綿不斷,一浪高過一浪,向王禍捲來。
王禍手中歸鞘的單刀劈出,仿佛是天上的彎月降臨,在這青天白日之下,映出一片銀光!
錚錚錚的刀劍交鳴之聲連綿不斷的想起,一輪彎月與一波波的江水碰撞在一起。
王禍手中的刀光越來越快,李淑志手中的一波波怒濤,蘊含的力量也越來越強。
不過三吸的時間,這一塊一強的兩股力量變被提升到了極致!
無數月白色的刀光形成刀幕,仿佛是九天而下的滾滾星河,沖刷世間一切!
李淑志手中華麗的常見上的裝飾早已被他的真氣衝散,只有一把平平無奇的常見在他手中上下翻飛,發出轟隆的滾滾怒濤之音。
腳步一錯,王禍左右晃動,化為無數虛影,仿佛天地之間,王禍無處不在一般!
當王禍停下之時,在李淑志的周圍,已有了五個王禍存在。
這五個王禍形態各異,有的直劈,有的斜砍,有的上挑,都仿若真人!
正在李淑志被這五個王禍迷惑的一瞬間,真正的王禍手握長刀,速度被提升到了極致。
李淑志也不是吃素的,在王禍出手的瞬間,儘管他有些倉促,但長劍還是下意識的回擋了一下。
王禍手中普通的長刀刀鋒之上閃過一絲金光,輕微一攪,那把即將近升為利器的常見,就被王禍手中普通的單刀絞得粉碎。
在李淑志驚恐的面色當中,他手中長劍殘骸落地的聲響,伴隨著他脖子上傳來的冰冷觸感。
王禍手中的單刀,已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刀鋒冰冷的風刃,已割破了他的表皮。
短短五吸時間,王禍已狂風刀法硬抗李淑志的怒濤劍,隨後又已螺旋九影身法迷惑李淑志的心神,在他迷茫的瞬間,爆發出最強的攻擊,不但攪碎了李淑志的那把保健,還已把刀,嫁到了他的脖子之上,讓他不敢有絲毫妄動。
「你是和人?竟敢辱我洛江派的李門主,還敢在這林江城之內,殺我洛江派之人?難道不想活了嗎?」李淑志看著王禍,面色集齊難看。
這也難怪,被王禍所殺的五人雖不是他所有手下,但也是精銳,就這樣讓王禍給宰了,他不惱火,那就是腦子有問題了。
更何況現在王禍手中的單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之上,只要一個不注意,他的小命就丟了。
之所以他現在還敢這樣對王禍說話,還是仗著自己的身份,自信在這林江城之內,還沒人敢殺他。
面色一怔,王禍手中的單刀歸鞘,輕輕一退,變回到了現在正陷入目瞪口呆之中的鄭武旁邊。
引進酒壺中的最後一口酒,這邊兔起鶻落的打了一場,擂台上,林和與葉鵬的戰鬥還未曾結束,只是現在的林和已被逼到了極致,馬上就要被那葉鵬一掌拍在天靈蓋之上。
看到這一情況,王禍手中已被喝得精光的酒壺攜帶著恐怖的真氣飛出,直接把那葉鵬撞飛了近三丈,解救了那林和。
「路不平有人產,事不平有人管。在下現任酒客,令狐沖。」
雙手一拱,王禍聲音清朗,在這陷入寂靜的英雄擂旁,傳的極遠。
酒客,一個在西城府無人不知的隱秘門派。他們有的拿刀,有的佩劍,甚至用毒針的都有。
但不管他們用的是什麼兵器,他們都遵守一個原則,那就是王禍剛才說的。
路不平有人產,事不平有人管。他們就是一群,愛管閒事的傢伙,組成的門派。
這還多虧了羽倉綾的記憶,王禍才知道有這麼個隱秘的門派,才讓他這個身份,不至於太突兀。
酒客,往往都是查不到來歷的,甚至都是突然冒出來的。
至於會被人戳穿,或是被酒客找上門來,王禍則不怎麼擔心。
酒客,在這西城府內,是極其受尊重的一幫人,他們雖然有許多都是性格古怪,但都是一幫可以被灌之位俠的人,他們固執的貫徹著他們的理念,從未改變。
而這個組織,已經銷聲匿跡有幾十年了。
至於是如何消失的,王禍從羽倉綾的記憶中得知,就是她和另一位天女的大戰,波及到了他們,直接全滅,一個人都沒留下。
王禍現在冒出來,不但不會被人懷疑,還會以為是酒客長年不出山之後的爆發。
因為酒客,是個傳承了近千年的組織,像如今這樣,好幾十年銷聲匿跡的事情,也不是沒發生過,不足為奇。
而酒客,距今為止,出現過的最強高手,族有先天七重的宗師。
這樣的背景,王禍還怕什麼呢?
下方原本擔心林和安危的李玲祠鬆了一口氣,看向王禍的眼中,也是帶著點點的光彩。
她也曾經有過少女時的夢想,夢想有英俊的少年俠士帶著她仗劍天涯,浪跡四方。
雖然王禍用的是單刀,稍微有些差別,但差距並不大,更何況,王禍還帶了個酒客的馬甲,吸引力就更大了些。
「大丈夫生來當世,自應當頂天立地,快意恩仇,橫刀立馬,笑傲江湖。
似你等這般成天專研一些蠅營狗苟之事,欺辱一個弱女子,還要不要臉了?」
「一派胡言,什麼酒客不酒客的,敢在我洛江派的地盤上鬧事,找死!」
趁著王禍說話的功夫,李淑志早已退到了他的那幫手下身後,否則,已他現在被嚇的蒼白的臉色,又哪敢向王禍這樣說話?
李淑志今年才不過二十餘歲,而酒客,可是銷聲匿跡三十餘年了,他平常要麼就是被李門主逼著練功,要麼就是到這林江城內欺男霸女,哪來的時間去讀書,自然不知道酒客的厲害。
「你的意思是,我酒客是無名之輩?」
李淑志剛剛準備答應之時,卻被李仁忠擋住了,在他耳邊耳語了一番。
「令狐兄,我這師弟略有些莽撞,還請你多多擔待。
只是酒客一向不管我們門派內部之事,不知令狐兄這次出手,到底有何目的?」
「我都說了,看不慣你們這幫大男人,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而已。
怎麼,難道這壞了我酒客的規矩不成?」右手已撫上了刀柄,王禍盯著李仁忠的雙眼。
李仁忠這下可被嚇得不輕,酒客這幫人雖然行俠仗義,但都屬於脾氣古怪,說殺人就殺人的那種。
一個性格不定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性格不定的人是個高手。
王禍算高手嗎?當然算。
在這幾師兄弟當中,李淑志也算是強的,反正是比他李仁忠要強。
李淑志都被王禍三兩下給撂倒了,他李仁忠可不想撞到槍口上去。
「沒有沒有,酒客形式我們自然是承認的,但不知令狐兄這次是常駐還是路過?」
「當然是常駐與此,這林江城裡這麼多不平事,我當然要好好管管。」王禍冷笑。
說完,王禍也不管那李仁忠要說些什麼,手握刀柄,轉身離去。
人群自動給他讓開了位置,眾人都是眼帶崇敬的望著王禍。
特別是王禍那句:大丈夫生來當世,自應當頂天立地,快意恩仇,橫刀立馬,笑傲江湖。
這句話簡直就是說道他們心坎裡面去了,無論是那些散修出身的武者,還是根紅苗正的門派中人,相信他們年輕時的願望,大多數都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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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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