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星。
狩獵神殿坐落的一個超凡級區域中,大群銀血聯盟和萬星聯盟的御獸齊齊湧入,潮水一般。
剛一進入古神星,他們就在擁有隱藏類型御獸的御獸師的遮掩下,悄無聲息潛藏起來,無聲無息。
似是剛剛他們進入的景象,全都是幻覺。
他們的身影,宛如全都融入進了虛空,即使有人站在他們身前,向他們所在的位置看去。
也不能發現絲毫,只會覺得這片區域和其他區域,沒有任何不同。
只是在無人察覺中,一名名銀血聯盟和萬星聯盟的御獸師,卻摩拳擦掌,目光眺望。
似是能夠隔著數萬數十萬里,望到遠方夏國在這一區域的駐地,一個個神情興奮,猙獰,嗜血。
這段時間夏國的御獸師太囂張了。
尤其是夏國的高等級御獸師,全都一起行動,一個個宛如刺蝟一般,讓他們想要抓住幾個夏國超凡,簡直難之有難。
短短几天,他們就不知道被自己聯盟的高層,訓斥過了多少次。
「走!走!」
「這一次我們一起出手,務必以雷霆之勢,鑿毀夏國的隊伍!」
一群人氣勢洶洶出發,戰意澎湃,如同一大群士兵,想要去攻城掠寨。
但是實際上,他們卻全部都是各個星辰之上,有頭有臉的超凡級御獸師。
其中,有四名御獸師,站在這些人身前。
這四名御獸師放出的御獸,全部都是空間屬性御獸。
其中一個是一條巨大的虛海摩奇古蛇。
一個是虛空靈蝸。
一個是天墟邪靈。
還有一個……或者說一群,則是密密麻麻一大群上古虛空蝗蟲。
並且他們的御獸,還都各自祭煉了一件珠子形狀的空間屬性秘寶。
他們這些人之所以能夠隱藏得這麼好,還能夠快速移動,就是這四隻空間屬性御獸,催動四件空間屬性秘寶的緣故。
這四件空間屬性秘寶,乃是一整套,且是那種專注於隱藏方面的空間秘寶。
是兩大聯盟為了這次行動,專門拿出來下發的。
超凡級空間屬性秘寶,可是非常難得的。
「走,出去狩獵怪獸!」
「都打起精神,將所有御獸師都放出來,尤其是擅長感知的御獸,所有人都給我注意周圍,這麼長時間,銀血聯盟和萬星聯盟奈何不了我們,很可能聯合起來,對我們展開偷襲!」
夏國在這一區域的駐地中,一大群夏國御獸師,紛紛走出了駐地,準備外出狩獵怪物。
這一超凡級區域,是古神星狩獵神殿所在的區域。
這地方很特殊。
一名御獸師進入這裡,只能在這裡呆三天時間。
三天之後就必須離開。
想要再來,必須得等十天才行。
不過這裡卻很火爆。
因為只要御獸師在這裡狩獵御獸,就可以獲得積分。
從狩獵神殿兌換種種進化資源。
所以這段時間,夏國御獸師一直都是輪流進入這裡。
另外也不僅有夏國御獸師,如今的夏國,已經成了大夏聯盟的核心,和銀血聯盟差不多。
所以進入這裡的人中,也有其他一個個依附夏國的各個星辰之上的種族。
這些種族的御獸師,加上夏國的御獸師,全部加起來,足有上千人,這是一個相當龐大的數量。
一點不比萬星聯盟和銀血聯盟差。
「不對,我的御獸之前布下的一個空間標記被人觸動了,很有可能有萬星聯盟和銀血聯盟的御獸師潛行了過來!」
忽然,就在一群大夏聯盟的超凡級御獸師離開駐地不久,就有一名御獸師凜然開口道。
「空間標記?你留下的那個空間標記距離這裡有多遠?」
「不遠,只有三百里!」
「所有人準備,全部放出御獸,往駐地方向撤!」
一名夏國超凡神色一凜,當即下令,不打算碰運氣,賭這一次只有一個兩大聯盟的御獸師過來查看情況。
現在幾天時間過去,大夏聯盟無數人都猜測,兩大聯盟應該在兩天,就會聯合在一起行動。
所以他就是再警惕也不為過。
「走!走!」
頓時,剛出駐地的一群人,就都加快速度,向回返去!
「該死,這些傢伙布置這麼森嚴,連這裡都留下了空間標記!」
遠處,觸碰夏國御獸師所留空間標記的兩大聯盟御獸師,臉色一個個都難看無比。
不過幾百里對超凡級御獸師,已經並非太遠的距離。
當即他們就加快速度,向夏國駐地趕去。
「我的黑暗之影被打散了!」
「我感應不到我留下的森林之眼了。」
而與此同時,大夏聯盟駐地處,一名名御獸師,都神色凜然。
「怎麼辦?是打是放棄這裡?」
「不能就這樣放棄,這次一旦放棄,就相當於我們徹底失去了對這裡的掌控!」
「而且放棄了這裡,銀血聯盟和萬星聯盟,肯定很快就會盯上我們掌控的其他區域!」
「回去一人,立刻上報上面,其他人全部準備迎戰,我們依託駐地周圍的陷阱,不是沒有一戰的機會!」
「吼!」
「吼!」
「吼!」
而就在他們這麼說著時,銀血聯盟和萬星聯盟的御獸師,在到了夏國駐地前後,終於將空間遮蔽散去。
隨著空間波動一起,足足兩千餘人,數千隻御獸,就形成獸潮,帶著一派莽荒嗜血的氣息,鋪天蓋地向大夏聯盟駐地沖了過來。
沒有任何廢話,直接就是開戰!
……
「葉玄又契約新御獸了,難道他突破到了超凡級?」
與此同時,葉玄在江大弄出的動靜,很快就傳到了網絡上。
眾人一陣驚訝,但是驚訝之後,很快就又恢復了淡然,就像是已經習慣了葉玄的變態。
如果是別人這樣,他們估計很驚訝很長時間。
但是換成葉玄……除非葉玄這次突破的境界不是超凡級,而是直接步入了王者級。
或者,葉玄在鑽石級呆兩三個月,都沒有突破到超凡級,他們才會驚訝一下。
人和人是不同的,就譬如有的人能夠在憤怒之下一連幾天什麼都不干,你能信?
「叮鈴鈴。」
「葉玄。」
不過就在葉玄剛剛突破不久,王天山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在電話打過來時,他的聲音明顯有些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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