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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趙四海的原因,我對趙雯充滿了警惕,再說了她也姓趙,搞不好就是趙家的人。趙四海斬釘截鐵的說一個星期要我的命,我豈敢跟趙雯有過多的接觸,萬一她來個色/誘,誰知道到時候我能不能挺住。
你無恥。趙雯對我罵道。
你不無恥。幹嘛去那種高檔會所當小姐。我反駁道,同時心裡暗暗警惕,媽蛋,按照常理來說。趙雯不應該糾纏著我不放:會不會是趙四海授意,讓她來接近自己?我在心裡暗暗猜測道。
你才是小姐!趙雯罵道。
你不是小姐幹嘛當時陪我喝酒。我說。
你……趙雯用手指著我,滿臉漲得通紅。
沒話說了吧,要錢的話,我最多給你一萬,想告我的話,悉聽尊便。說完,我就上了車,疾馳而去,把氣的渾身發抖的趙雯扔在校門口。
我看那女生不像壞人。寧勇突然說道。
我瞥了寧勇一眼,說:你看我平時像不像壞人,如果有機會弄死趙四海,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同樣,趙雯現在看起來不像壞人,但是萬一她就是趙四海的人怎麼辦?
我只說我的感覺。寧勇說。
我可不能把自己的小命寄托在你的感覺上。我說。
稍傾,半個小時之後,我回到了醫院,曲冰明天要動手術,今天正在做各種檢查,何敏陪在她身邊,不遠處還跟著李南的四名手下,所以我很放心她的安全,現在我是不放心自己的安全,每過一天,危險性就增大一天,這種感覺令我非常不爽。
一條龍和孔志高兩人都告誡我,一定要注意身邊的人,並且想要我命的人,還是那個永遠想不到的人。
這段時間一直在醫院陪著曲冰,同時也是保護她的安全,身邊只有寧勇、何敏兩人,他們兩人我是絕對信任,那麼剩下能跟我接觸的人,只有醫生、護士和李南的手下,其實我的內心深處,還是更傾向於這三類人。
醫生、護士和李南的手下都可能被收買,並且還都有機會接觸到我,所以雖然很認同孔志高的分析,但是內心深處還是覺得應該趙四海的人應該在這三類人中。
女醫生徐彤彤可以排除,不是她幫我,現在我仍然在趙四海的手裡。我在心裡暗道一聲。
吱呀!
突然病房的門被推開了,打斷了我的思路,抬頭看去,我的表情一愣,眉頭微皺了起來,因來推門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趙雯,她竟然跟著來到了醫院。
一瞬間,我覺得她就是趙四海派來的殺手,不然的話,幹嘛要一直糾彈著我呢?
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趙雯盯著我說道,抿著嘴唇,眼睛裡露出倔強的目光。
什麼說法。我問。
趙雯瞥了旁邊寧勇一眼,說:我要跟你單獨談談。
聽到她想跟我單獨談談,我越發覺得她很可疑,於是將手插進了口袋,抓住了手槍,這才對旁邊的寧勇說:你到病房外邊看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何敏正陪著曲冰做術前檢查,兩人都不在病房。寧勇看了我一眼,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走出了病房。
現在可以說了吧。我盯著趙雯說道,心裡暗暗警惕,只要她敢有異動,我就準備先發制人。
我恨不得殺了你。趙雯憤怒的瞪著我說道。
聽到她的話,我一瞬間抓緊了手槍,同時緊緊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把你當成了小姐,所以才會做出那種事情,如果你想聽解釋的話,我只能這樣告訴你。我說。
後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趙四海的安排,但是仍然認為你一個畜生。趙雯對我罵道。
我心裡十分的警惕,表面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你如果罵我能解氣的話,就儘管罵吧。我說。
嗚嗚……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下一秒,趙雯竟然哭了起來,一個文藝氣質的絕美女生在面前哭泣,一瞬間就能勾起做為男人的保護欲,不過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不能上當,絕對不能上當,搞不好她就是趙四海的底牌。
別哭了,你既然一再糾纏著我,肯定有目的,說吧,是不是想要錢?我說。
趙雯哭泣了一會,情緒穩定了一點:我很想去報案,即便知道沒有用,但是我仍然想去報案,然後去省里告狀,不行的話,我就去北京上/訪,我就不信你們這些人可以一手遮天。趙雯憤恨的盯著我說道。
你們?我嘴裡念叨了一句,心中暗道:難道她把趙四海也恨上了?
我想去中央美院深造,讀研究生,而我家裡出現了一點狀況,已經無力支付我繼續學習繪畫,所以我才會到那種地方當服務員,因為運氣好的話,一天的小費就可以頂人家一個月的工資,僥倖心理害了我自己。趙雯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跟我解釋她去會所的原因。
聽聽就好,絕對不能當真,當真的話,你就危險了。我在心裡對自己暗暗提醒道,因為趙雯很可能是趙四海的底牌,這種理由完全可能是慌言。
今天上午你在河邊看到我的時候,我剛剛跟趙四海大吵了一架,他沒有給我一分錢,他也是一個畜生。趙雯說:我早已經從會所辭職了。
我眨了一下眼睛,有點明白趙雯的意思了:你是想讓我出去幫你去中央美院深造,攻讀研究生?我問。
不是幫,而是我僅僅要回自己應得的賠償。趙雯憤恨的盯著我說道:也就是所謂的私了,不然的話,我就去北京上/訪。
我盯著趙雯的臉看了十幾秒鐘,也看不出她到底是裝的還是真有其事,不過既然她說要私了,如果不是太貴的話,我準備認了:你要多少錢?我問。
每年的學費二萬,食宿至少要一萬塊,還要出去寫生,所以你每年至少給我五萬塊,三年我需要十五萬。趙雯說,她並沒有獅子大開口。
十五萬!倒是不多,給你也可以,拿到錢馬上在我面前消失,以後我們兩不相欠。我盯著趙雯說道。
我絕對不想再看見你的臉,因為會讓我感到噁心,晚上會做噩夢。趙雯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到她的樣子,我眉頭皺了皺,心中暗道:難道我猜錯了,她不是趙四海的底牌?
喂,你和趙四海什麼關係?我問。
沒關係!全國姓趙的人多了。趙雯回答道。
好,我就暫且相信你的話,把你的卡號發我手機上,我會讓人轉錢給你。我對趙雯說道:記住,這不是為我那天晚上的行為買單,純屬做善事。
善事?呵呵,我還要感謝你嘍?趙雯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
不用,就當我是雷鋒好了。我說。
哼!趙雯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隨後我告訴了她手機號碼,然後她把一個卡號發了過來,我直接用手機銀行給她轉了十五萬過去。
趙雯收到錢之後,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了,沒有再糾纏。
我眉頭微皺了起來,心中暗道:看來自己白緊張了,趙雯就是一個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不小心卷了進來。
既然不是趙雯,這個殺我的人又會是誰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當天晚上,醫院裡沒有發生任何異常的事情,打電話給陶小軍詢問了鞍山路那邊的情況,也是風平浪靜。
第二天,曲冰的手術很成功,隨後的兩天時間,我都在忐忑之中度過,這一晃四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離一個星期還剩下三天,也就是說,剩下的這三天時間,每一天我都有百分之三十三的幾率被人殺死。
此時的我越來越焦慮,晚上嚴重失眠,有時候想想,恨不得直接殺到趙四海家裡,跟他同歸於盡,這種明知有人要殺你,但是卻不知道是誰的感覺,非常令人抓狂。
第五天,白天的時候,仍然風平浪靜,醫院裡一切正常,晚上我喝了半瓶紅酒,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寧勇坐在我旁邊,何敏趴在曲冰的病房上。
大約凌晨二點多鐘,我做了一個夢,突然醒了過來,睜開眼的一瞬間,我無意朝著病房的門看了一眼,差一點尖叫起來,因為我看到一個黑影,但是當我揉搓了一下眼睛,再次朝著病房門看去的時候,這個黑影已經消失了。
難道自己看花了眼?我在心裡暗道一聲:不會,肯定不會,剛才明明看到一個黑影站在病房門外。
我站了起來,掏出了手槍,咔嚓一聲,子彈上膛,剛要出去,又有點擔心,於是便把旁邊正熟睡的寧勇叫醒了:喂,寧勇,醒醒,快醒醒!
寧勇很警覺,立刻睜開了眼睛,問:怎麼了?
我剛才看到病房門外有一道黑影。我把剛才看到的事情講了一遍。
黑影?寧勇站了起來。
對,一道黑影一直站在門外,我醒了之後,好像活動了一下,揉搓了一下眼睛,他便消失了。我說。
你不會看花眼了吧?寧勇有點不相信。
絕對不會。我斬釘截鐵的說道,其實內心深處也有一絲懷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不過我寧願相信是真有一道黑影,這樣至少可以確定趙四海安排的人終於要動手了。
寧勇朝著病房門口走去,我緊握著子彈上膛的手槍跟在他的身後,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緊張,心中暗道:王八蛋,終於要沉不住氣了,要露面了,老子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誰?
吱呀!
寧勇打了的病房的門,走了出去,左右看了看,說:沒人啊!
電梯!我說。
於是我們兩人急步朝著電梯走去,可惜電梯顯示沒有人用過。
那人走的是樓梯!我馬上說道。
幾秒鐘後,我和寧勇又衝進了樓梯間,可惜仍然沒有發現人影,朝下追了幾層,一無所獲。
喂,你是不是最近產生了幻覺?寧勇打著哈欠,一臉不爽的對我說道。
不是幻覺,剛才真有一道黑影。我說。
人呢?寧勇問。
我們出去大約耽擱了一分鐘的時間,他可能早就跑掉了。我說。
寧勇沒有說話,回到頂樓之後,他去上廁所,卻意外在衛生間門口碰到了一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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