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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僅僅堅持了不到五分鐘,我感覺自己要昏過去了,太他媽痛,簡直不是人能夠忍受的。於是下一秒,撲通一聲,眼前發黑,上身朝下蜷縮著側倒在地上。徹底失去了知覺。
等醒來的時候,我以後已經結束了,萬萬沒有想到,大哥竟然不到一分鐘就把我硬生生弄醒。然後再讓我受這種萬刀刮骨之痛。
啊啊……大哥,饒了我吧,我不練了,我真不練了,啊啊……我要痛死了!我發出悽慘無比的喊叫聲,心裡徹底崩潰了,這他媽根本不是人練的,小孩還好,骨頭軟,從小練到大的話,現在做這種動作很容易,可是我已經二十七歲了,老骨頭了,再做這種動作,堅持比扒我的皮還要痛苦。
我開始不停的求饒,說自己不練了,再也不練了,堅持不住了,可惜大哥根本不聽,我的骨頭被錯位了,硬生生的拉扯著腿部的大筋,自己根本直不起腰來,只要一動,腰部好像發出一片刺痛,仿佛被腰斬了似的。
二弟,堅持一下就好了,死不了放心。大哥面無表情的說道。
大哥,我不練了,我真不練了,你饒了我吧,我求你了。我嘶吼著,都痛出眼淚來了,甚至於痛得下身有點失禁。
堅持,別讓大哥瞧不起你。大哥說。
啊啊……我就是一個窮屌絲,小人物,我不練了,不練了,放開我,啊啊……嗚嗚……最後痛得實在沒辦法,骨髓里的疼痛,無法形容,於是我哭了起來,這種疼痛已經超越了我身體承受的極限,已經十幾年沒有哭過的我,竟然哭了起來:嗚嗚……大哥,我不練了。
可惜大哥竟然轉身離開了,我又殺豬般的慘叫了幾分鐘之後,再次痛暈了過去,不過不到一分鐘,又被大哥強行弄醒,繼續忍受萬刀剔骨之痛,讓靈魂承受著非人般的煎熬。
就這樣,昏了醒,醒了繼續痛昏過去,一直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大哥才將我的上半身扶正,我聽到咔嚓一聲,骨頭終於接回了原位,此時大哥的神情很緊張,不知道拿了一瓶什麼藥酒,總之很大的中藥味,開始不停的用雙手擦著藥酒往我的腰部和雙腿上塗抹,並且不停的揉/捏按摩,我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嗓子都喊啞了,一點精力都沒有。
從一種極端的痛苦之中,恢復到正常狀態,再加上體力和精力的損失,我在大哥的按摩之中,漸漸的沉睡了過去。
當天醒來的時候,發現天已經黑了,肚子餓得咕嚕響,鼻子皺了皺,聞到一股菜香,於是馬上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出了房間。
大哥正和思雯在吃飯,看到我走了出來,說:二弟,感覺怎麼樣?
餓!我說了一個字。
思雯,把給你二哥留得飯端上來。大哥對思雯說。
嗯!
稍傾,思雯把一大碗排骨和半沙鍋雞湯端了上來,當然還有幾個饅頭,我狼吞虎咽,實在是餓急了,從小到大好像從來沒有這麼餓過。
哥,你看把二哥折騰的,再過一點,都要傷身了。思雯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說:思雯,大哥簡直就是謀殺,不,不謀殺還要痛苦一萬輩。
二哥,聽說你都哭了?思雯眨著大眼睛盯著我問道。
沒有,二哥怎麼可能哭,男人流血不流淚。我義正言辭的說道,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哭了,因為太丟人了。
聽到我的回答,大哥呵呵一笑,思雯也跟著笑了起來。
二哥,別不好意思,哭就哭吧,練武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思雯說。
沒有就是沒有,這點痛算什麼,跟撓癢差不多。我牛逼哄哄的說道,總之在女人面前,氣勢不能輸,打碎了牙入肚子裡咽,不然怎麼算爺們。
咯咯!思雯笑了起來,沒有再說什麼。
二弟,好樣的,明天早晨過來咱們繼續。大哥盯著我的說道。
大哥,明天我好像還有一點事情,要不……我想找理由開溜,乖乖咧,再練下去,非要了我的老命,什麼狗屁易筋經,老子不受這罪了。
二弟,如果明天你不來的話,今天的罪也就白受了,放心,明天肯定沒有今天痛,想想,今天都熬過去了,明天還怕什麼。大哥的口吻里充滿了誘惑的語氣。
這……
明天五點鐘,準時過來。大哥說。
大哥,真沒有今天痛?我弱弱的對大哥詢問道。
嗯!大哥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好吧!我最終同意了。
吃完飯,我跟大哥聊了一會,準備離開的時候,寧勇來了,讓我表情一愣:寧勇,你怎麼來了?我問。
我叫他來的,既然趙四海要對付你,就要小心一點,有寧勇在你身邊,只要對方不動槍的話,一般無事,這樣我也放心。大哥搶著說道。
謝謝大哥。
你我二人,這輩子能成為兄弟,就是前輩子的修來的緣份,別客氣。大哥拍了拍我的肩膀。
稍傾,我帶著寧勇離開了大哥家,步行朝著忠義堂總部走去,也就不到一刻鐘的路程。
路上,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好幾個未接電話,其中有鄧思萱的,有袁雨靈的國際長途,還有李潔和趙雯的電話。
我擦,怎麼都擠在下午給我打電話。我在心裡暗道一聲。
袁雨靈的國際長途是半個小時前打過來的,手機一直處於靜音狀態,所以沒有聽到,想了一下,現在袁雨靈那邊應該是早晨,於是便打了回去,鈴聲大約響了五下,電話另一端傳來了袁雨靈的聲音:姐夫,剛才打電話給你,你怎麼不接?是不是在幹壞事?
幹什麼壞事,跟人在吃飯,你有事嗎?我問。
趙蓉約我今天晚上參加她的生日宴會,姐夫,你說我應不應該去?會不會有危險?袁雨靈對我詢問道。
趙蓉是誰?就是你那個學姐?趙四海的女兒?我問。
對,就是她。袁雨靈說。
我思考了片刻,說:參加,當然要參加,但是一定要小心,總之,現在你要表現的跟平常一樣,絕對不能讓她看出異常,因為如果你有異常的話,他們很可能提前動手,明白嗎?我對袁雨靈叮囑道。
好的,姐夫,我明白了。袁雨靈說。
對了,你媽去了嗎?我問。
沒呢,正在辦簽證,她就是不相信,哼,等我出了事,看她後不後悔。袁雨靈氣呼呼的說道。
呸呸呸,別亂說話,只要你表現正常,近期應該不會有事。我說。
姐夫,你想我嗎?袁雨靈突然話鋒一轉,問道。
那個,雨靈,沒事的話,姐夫掛了,記住,一切保持正常。我說,隨後準備掛斷電話,不想跟她討論想不想的問題,李潔、蘇夢、鄧思萱三個女人已經足夠了,再說了,家裡還有一個小丫頭片子,什麼事都管,已經夠煩了,真不想再跟袁雨靈不清不楚,那樣只會徒增煩惱。
你不想我,我就學壞,我就不回去了,反正這裡的學生大部分人都抽大麻和亂交,我也去抽。袁雨靈威脅道。
聽到她的話,我感覺頭大,於是只好順著她說:想,姐夫怎麼不可能不想你呢。
不騙我。袁雨靈問。
不騙你。我說。
那親我一下。袁雨靈說。
啊!我愣住了,說:怎麼親,你在大洋彼岸啊。
對著手機親啊,快點嘛。
這……
姐夫,你不親的話,剛才說想我就是說假話,你說假話,我就不回去了,我就……就疏遠趙蓉。袁雨靈再次對我威脅道。
你別鬧。我說。
誰鬧了,親不親?
你贏了,親,並行了吧。沒有辦法,我只好對著手機親了幾下,這才過關,隨後又聊了一會,這才掛斷電話。
身邊的寧勇露出疑惑的目光,估摸著剛才我親手機的興動被他看到了,臉上有點尷尬,我想解釋一下:那個,剛才我……
二叔,我什麼都沒看見。寧勇搶著說道,打斷了我的話。
啊!我愣了一下,看樣子,他八成是誤會了,不過想了想,誤會就誤會吧,反正現在的寧勇,肯定不會把我的事情說出去。
稍傾,我又分別給鄧思萱和李潔打了電話,鄧思萱帶著孩子已經到了海南,李潔帶著劉靜去了貴州玩,總之,現在她們至少是安全的,趙四海想找到她們,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最後一個電話打給了趙雯,接通之後,趙雯的語氣十分生氣的嚷道:下午給你打了幾個電話都不接,你在幹嘛?
中午喝醉了,一直在睡覺,怎麼了,有什麼新情況?我問。
哼,幽靈探測到,黑八已經把人派了出去,不是黑八的手下,可能黑八從外省僱傭的人,幽靈正在找尋這些人的蹤跡,下午就要提醒你自己小心一點。趙雯生氣的說道。
啊!對方開始行動了。我心裡一驚,此時我和寧勇正走在一條黑暗的小巷裡。
下一秒,我對寧勇說:小心一點,注意周圍的動靜。
嗯!寧勇微點了一下頭。
下一更,十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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