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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太陽穴,心裡暗道一聲:王浩,你怎麼了,李潔是什麼人,還不清楚嗎?怎麼還能疑神疑鬼。
正當我在自我檢討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鈴鈴……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是李潔的來電,於是馬上按下了接聽鍵:喂,媳婦,有什麼指示?我嬉皮笑臉的問道。
王浩,我……
叫老公。李潔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我打斷了。
別鬧,有事呢。她說。
哦,說吧。我心裡有點不高興,因為從昨天登記復婚到現在,李潔還沒有叫我一聲老公。
我現在在家裡,已經收拾好了衣服……
收拾衣服幹嘛?我再次打斷了李潔的話,十分奇怪的詢問道。
別插話。李潔嗔道。
好,你說。
郝書/記讓我去省黨校學習三個月。李潔說。
什麼?去省黨校學習三個月?姓郝的他什麼意思?知道我們剛剛登記復婚,他這是想棒打鴛鴦嗎?我十分不爽的嚷道。
別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事情很容然,先前一點預兆都沒有。李潔疑惑的說道。
回來升官嗎?我問,這是一種官場的潛規則,基本上去黨校學習一段時間,回來都會升官。
倒是沒說。李潔回答道。
我眉頭微皺,有一個習慣,從來都會以最大的惡義揣測別人:媽蛋,姓郝的不會想拉皮條吧?我說。
王浩,別亂說。李潔說。
什麼亂說,你陪著省里來的兩個老王八蛋工作了幾天,然後郝弘文這個王八蛋就突然調你去省黨校學習,不是拉皮條是幹嘛,操,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不管他是誰的人,老子都想辦法弄死他。我怒氣沖沖的說道。
王浩,你別亂來,事情可能不是那個樣子,總之,我已經答應了,馬上要去省黨校了,不管對方是什麼意圖,你相信我就行了。李潔說。
媳婦,外邊太危險了,你又這麼漂亮,那群老王八蛋肯定個個眼珠子都發綠了,不行,你不能去,我不讓你去。我嚷道。
別鬧,我又不是小孩子,在官場也快十年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放心好了,只要我不想,沒人能勉強得了我,也威脅不了我,大不了回家要你養我。李潔說。
現在就辭職不幹了,回家我養你。我立刻說道。
咯咯!李潔笑了起來,說:現在你這麼說,等過兩年,有了孩子,我的身體走樣了,你肯定就不會這樣說了,好了,為官一直是我的理想,放心吧,我不會有事。
那好,你要去也行,約法三章。我說。
約法三章?李潔奇怪的問道。
對,第一,不准晚上跟王八蛋出去喝酒,能做到嗎?我問。
好!李潔說:第二呢?
第二,晚上九點之前,必須回宿舍睡覺。
沒問題。李潔也答應了。
第三,不准跟異性有過多的交往。我說。
喂,這條有點過了,同事之間正常的交流還是需要的,總之,我答應你,晚上不出去喝酒,即便跟女同事出去玩,九點之前肯定回去,你可以查崗,可以了吧?李潔說。
好吧!最終沒有辦法,我只好同意了:媳婦,我想你的話,就去省城找你。
嗯。李潔答應了,隨後我們兩人又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我的眉頭緊鎖了起來,李潔突然去省黨校學習,總感覺有點不對頭,她這一走,東城區可就是區長最大了:應該不會出點什麼事吧?我心裡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稍傾,我拿起手機,撥通了周志國的電話:喂,周副省長,我是王浩。
王浩啊,找我什麼事?周志國問。
周副省長,我呢,手裡一共就四個場子,手下又不少的兄弟,本來呢,籌劃了一年的事情,最後被大嘴劉摘了桃子,又被他給砸了場子,現在身上是一分錢都沒有了,憶雪要去瑞士滑雪,跟我要五十萬,可是我兜里沒錢啊。我開始跟周志國哭窮,這是昨天就想好的計劃,一直在思考怎麼說,今天想得差不多了,於是就給周志國打了電話。
把你的帳號給我,我下午打錢給你。周志國聲音變得陰冷起來。
周副省長,怎麼可能讓你破費,再說了,憶雪從小就沒有缺過錢,以後花錢的事情肯定很多,即便你打過來五十萬,也不是長久之計啊,再說了,你一個大省長,總打錢,萬一讓有心人查到,是不是……我意味深長的說道。
王浩,你不要得寸進尺,有什麼事情就說吧。周志國冷哼了一聲,對我呵斥道,估摸著這幾次我動不動用周憶雪的身世威脅他,讓他十分的惱火,今天又跟他要錢,現在已經壓不住內心的怒火了。
周副省長你既然這樣說了,那我就開門見山,江城華城路正在改造,不過還有一塊地皮沒有賣出去,在市政府手裡,這塊地皮我想要。我說。
地皮?你不是說沒錢嗎?周志國冷冷的問道。
周副省長,我是沒錢,便是別人有錢啊。我直言不諱,意思就是告訴他,自己賺個中間價罷了。
華城路的地皮,我先問問吧,你等信吧。周志國說。
多久?周志國準備掛電話,我急速的問道,其實不是被錢逼得,我也真不想麻煩周志國,因為找他一次,自己在他面前的人情就少一次,萬一以後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搞不好他不但不會幫忙,相反會踩我一腳,可是一分錢難倒英雄好漢,我現在實在太缺錢了,只能出此下策。
晚上給你信,哼!周志國十分不滿的冷哼一聲,隨後掛斷了電話。
我撇了撇嘴,心中暗道:媽蛋,姓周的,除非你殺老子滅口,不然的話,老子還吃定你了。雖然我心裡這樣想,但同時也暗暗提醒自己:王浩,你和周志國雖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但是也要學會適可而止。
其實我現在十分的矛盾,最終甩了甩腦袋,把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外。
李潔去了省黨校學習,漫漫長夜卻讓我的心思活泛了起來,坐在八十年代酒吧里,我思考著晚上要不要去曲冰那裡過夜?
雨靈在英國,顧芊兒跟著周憶雪在蒙山一直沒有回來,兩人的簽證過幾天就能辦下來了,她們直接從蒙山市去帝都,拿著簽證之後,從帝都直接飛瑞士。
現在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只有曲冰還在江城,至於蘇夢,我是不敢也不想再去打擾她平靜而簡單的生活。
算了,曲冰對我有恩,我這樣過去,簡直是把她當成一個炮/友,不能這樣,即便做不了情人,她也是朋友。我最終打消了自己心裡的念頭。
鈴鈴……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我馬上從口袋裡把手機掏了出來,周志國說晚上給我電話,可惜卻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思考了片刻,我最終按下了接聽鍵:喂,你好!
你是王浩?電話另一端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帶著一點玩世不恭的痞氣。
我是王浩,你那位?我眉頭微皺,反問道。
我是郝承智,聽說你對華城路的那塊地皮也感興趣?怎麼樣,我們談談?郝承智說。
聽完他的話,我一時之間沒有反映過來,心裡想著,老子跟你有什麼可談?
談什麼?我問道。
假日大酒店,頂層旋轉酒吧,等你,沒膽來的話,就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那塊地皮,不是你這種人能染指的。郝承智囂張的說道。
等著我!我的聲音變得陰冷起來,趙四海我都弄死了,這種紈絝子弟,老子怕他個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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