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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郝承智走到了酒吧的一個角落,他已經有點醉了,嘴裡嚷著:想好了給我多少錢了嗎?
錢是我借的,大頭肯定是別人拿,我能拿多少,現在也不知道,但是我保證,得到錢,我們一人一半,如何?我盯著郝承智說道。
一人一半是多少?郝承智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表情。
十萬。我說。
郝承智瞬間瞪大了眼睛,說:你逗我玩呢?二個億的生意,你分我十萬?說完,他就準備起身離開。
二十萬。我馬上又報了一個數。
我像是乞丐嗎?郝承智說。
三十萬。我伸出了三個指頭。
沒法談了,拜拜,浪費我時間,明天即便海河集團遲到,我爸肯定會讓拍賣會延遲幾分鐘。郝承智威脅道。
你說要多少?我心裡一陣鬱悶,自己很缺錢,幫一條龍買下這塊地皮,也不知道他會給自己多少酬勞,所以根本不敢許諾郝承智太多的報酬。
少了五百萬,別跟我談。郝承智說。
五十萬。我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屌絲就是屌絲,別影響我喝酒啊。郝承智說,他一臉不想再跟我談的表情。
一百萬!不能再多了,海河集團遲到,你讓拍賣會準時進行,根本沒有一點違規的地方,你一點風險都無需承擔,所以最多一百萬,不行就算了。我冷冷的說道。
郝承智站起來的身體隨之又坐了下來,估摸著他也是在嚇唬我罷了,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只是舉手之勞,就能賺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又沒有一點危險,何樂不為呢?
二百萬,再少我就不幹了。郝承智伸出二個指頭,在我面前晃了晃。
隨後我們兩人開始扯皮,一刻鐘之後,誰也沒有說服誰,我咬死了一百萬,郝承智非要二百萬,各不相讓。
我眼睛微眯盯著郝承智,思考了片刻,說:二百萬的話,你需要多做點事情。
什麼事情?郝承智盯著我問道。
這次我們參加競拍的公司叫展宏股份有限公司,市里一家小型的房地產公司,你需要掛一個總經理的名字,如何?我說。
郝承智盯著我看了幾秒鐘,突然笑了起來,說:王浩,你這是讓我頂雷啊,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難道堂堂市委書/記的公子還怕一個海河集團?我對其反問道。
哼,當然不會怕,但是我也不想被人當猴子耍。郝承智冷哼了一聲,說道。
我撇了撇嘴,心裡暗道一聲:上一次,還不是被姚二麻子等人耍的團團轉。
不過雖然心裡這樣想,表面上卻馬上露出了一個笑臉,說:郝少,這怎麼是耍你呢?我這不是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了嗎?你幫著讓拍賣會準時進行,我給你一百萬,然後你在展宏股份公司掛個總經理的名字,我再給你一百萬,說實話,你沒有一點損失,更沒有一點危險,白白得了二百萬。
三百萬,這事我就幹了。郝承智思考了片刻,把價碼又加到了三百萬。
郝少,你剛才不是說二百萬嗎?這不能漫天要價啊。我說。
三百萬,少一分我都不幹了。郝承智說,於是接下來的一刻鐘,我們兩人繼續開始扯皮,不過最終我答應了他的要求:三百萬,不能再變了。我盯著郝承智說道。
我說話算數。郝承智說。
好,成交。我說。
那先給我一百萬的訂金吧。他說。
明天上午打給你。我說,隨後端起了酒杯:為我們的合作,喝一個。
郝承智沒有說話,而是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隨後一飲而盡,看到郝承智把酒喝了,我也跟著喝了,又聊了幾句之後,他邀請我跟他們一群人一塊玩,我拒絕了,起身離開了酒吧。
走進電梯的那一刻,我嘴角處露出一絲微笑,本來我跟一條龍商討賄賂郝承智的錢是五百萬,沒有想到三百萬就搞定了:不知道給一條龍省了二百萬,他會不會把這二百萬給自己?我在心裡暗暗想道。
來到車上之後,我掏出手機撥打了一條龍的電話。
嘟……嘟……
銃聲響了六下,電話另一端才傳來一條龍的聲音: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嗎?
叔,三百萬搞定了郝承智,一會我把他的銀行帳號發給你,明天你打一百萬的訂金給他。我說。
好!他同意掛名展宏股份公司的總經理了?一條龍在電話里問道。
嗯,同意了。我說。
我知道了,掛了。一條龍準備掛斷電話。
叔,等等。我急忙說道。
還有事?一條龍問。
叔,當時我們講的是五百萬,你看我省了二百萬,是不是給點獎勵啊。我笑著說道。
電話里出現了片刻的沉默,隨後一條龍說:給你十分之一的獎勵。
十分之一,二十萬啊。我問,心裡有點不高興,本來還想著,不把省里的二百萬全給我的話,至少也給一百萬吧,萬萬沒有想到,一條龍這么小氣,只給二十萬。
兼少啊,那算了,不給了。一條龍淡淡的說道。
不少,一點都不少,二十萬就二十萬,叔,你看什麼時候給我?我說。
小子,你手裡好歹也有四個場子,聽說長春路的那家洗浴中心生意很不錯,怎麼好像一副很缺錢的樣子?一條龍問。
呵呵!我呵呵一笑,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自己的事情只有自己清楚,我給陶小軍等人的工資都很高,並且養的小弟明顯超標,長春路洗浴中心的生意是好,不過對於夏菲手裡的女技師,為了吸引高質量小姐,我給出的提成很高,所以一年到頭四個場子賺不了多少錢。
周憶雪帶著顧芊兒去瑞士遊玩,把公司賬戶里的錢基本上已經會部掏光了,我現在想給劉靜買套小房子的錢都沒有。
明天打給你,掛了。一條龍沒有再問,隨後掛斷了電話。
凌晨十二點之前,我準備回到了金沙灣別墅,沒想到李潔還在等著我,洗漱完走進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間裡亮著昏暗的床頭燈,李潔穿著一件吊帶的絲綢睡衣躺在床上,露出了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並且隱隱約約的露出了黑色的小內褲,配合著房間裡昏暗的燈光,十分的誘人。
咕咚!
我輕輕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後慢慢的朝著床上爬去:媳婦,洗白白了等我呢。我嬉皮笑臉的說道。
哼,誰等你了,我是想看看你是否遵守承諾。李潔給了我一個白眼。
下一秒,我的嘴吻在了她的唇上,同時一隻手從她的腳踝慢慢的朝上摸去,掌心傳來的絲綢般的觸感,讓我的身體更加亢奮。
沒過多久,房間裡響起了李潔的呻/吟聲,還有輕微的啪啪聲。
……
我和李潔折騰到三點多,才抱在一起睡了過去,早晨九點多鐘,我把一條手機簡訊給吵醒了。我伸手拿手機的時候,李潔翻了一下身,然後又睡了過去。
手機里是一條銀行簡訊,一條龍還算誠懇,答應給我的二十萬已經到帳了。
稍傾,我輕輕的下了床,洗漱完畢的時候,李潔仍然沒有醒,我去廚房找吃得,剛好碰到劉靜,不知道為什麼她看到我的時候,臉色一陣殷紅:有吃的嗎?我問。
呃?有瘦肉粥。劉靜說,臉色仍然微紅,隨後急忙離開了廚房。
看著劉靜的背影,我眉頭微皺,心中暗道:怎麼會事?臉紅什麼?難道昨晚我和李潔太過於瘋狂?還是李潔叫得聲音太大?看來要儘快給劉靜在旁邊買套小房子了,住在一塊真是不方便。
喝完粥,我便開車離開了金沙灣別墅,去了趙雯的咖啡廳,我在這裡約了一條龍,有一些事情,必須當面談。
十點三十五分,一條龍走進了趙雯的咖啡廳,我起身向他招了一下手,一條龍看到了我,隨後走了過來。
叔,明天需要你找人拖住海河集團參加拍賣會的人。我說。
沒問題,不過我需要對方確切的路線。一條龍說。
我將手裡剛買的一張江城地圖鋪在桌子上,先用筆指了指海河集團的位置,又指了指拍賣會場的位置,然後畫出了三條紅線:從海河集團到拍賣地點一共有三條路,按照常理說,中間的這條路最近,他們應該會從這裡走,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希望在這三條路上都安排好車。我對一條龍說道。
車子我會安排,可是如何確定對方的車和人?一條龍問。
這件事情我已經叫人去做了,明天一早肯定能確定,到時候,我們隨時保持聯繫。我說。
萬一查不到呢?一條龍問。
我眨了一下眼睛,說:查不到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一,我的人是這方面的天才。
我說的是萬一。一條龍十分的較真。
萬一出現意外情況的話,那麼只能再在拍賣會場門口安排一部分人,不過那樣的話,吃相太難看,搞不會拍賣會不會正常進行,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在半路上製造一起交通阻塞,神不知鬼不覺。我指著地圖上拍賣地點對一條龍說道。
一條龍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算是認同了我的話。
叔,這種事情,只能盡人事,聽天命,沒有絕對,更沒有百分之百。我說。
就這樣吧。一條龍說,隨後起身離開了,毫不拖泥帶水。
一條龍離開之後,我慢慢的喝著咖啡,又研究了一會地圖,這才掏出手機給幽靈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他那邊跟蹤的情況:查清楚了嗎?我問。
組長,通過跟蹤和對方唇語的判斷,已經有一點眉目了,明天一早,我肯定可以確定車牌號和參加競拍的人。一條龍說。
嗯。我應了一聲,隨後又囑咐了幽靈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中午,我打電話告訴李潔,不回家吃飯了,然後買了兩分燒鴨飯,開車去了田啟家。
我把睡夢中的田啟叫了起來,他一臉的不高興,燒鴨飯放在他的面前,我一邊吃一邊開口對他說道:一會陪我去電子城買幾個定位追蹤器。
現在手機就可以定位追蹤。田啟打著哈欠說道。
如果不知道對方手機呢?我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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