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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我正想著如何弄死張承業,突然耳邊傳來歐陽如靜的聲音:王浩,你替我喝。
呃?剛才走神了,並沒有聽到歐陽如靜和張承業談什麼。
今天我有點不舒服,你替我喝幾杯酒。歐陽如靜盯著我說道,目光之中帶著絲絲寒光。
我心裡這個鬱悶啊,雖然一萬個不情願,但是也不敢明說,於是只好端起酒杯,也沒看是誰敬的酒,便一飲而盡。
如靜,咱們圈裡的規矩是替酒者要喝三杯,這你應該知道吧。張承業陰森森的說道。
歐陽如靜點了點頭。
坐在我旁邊的人立刻又給我倒一杯酒,雖然是紅酒,但是一口氣喝三杯,以我的酒量來說,也很有難度。
操!我心裡暗罵一句:真他媽不應該來。可惜現在後悔已經沒用了,只能硬著頭皮又喝了二杯。喝完之後,我準備借上廁所溜走,媽蛋,再留在這裡,指不定還要替歐陽如靜喝酒呢。
我去上個廁所。我起身離開涼亭,估摸著自己這個小人物也沒有人在意,可惜想錯了,張承業竟然讓郝承智跟了過來。
浩哥,你怎麼把歐陽如靜得罪了,她這明顯是想整你啊。離開涼亭之後,郝承智一臉幸災樂禍的盯著我問道。
那個母夜叉心裡變態。我咬牙切齒的罵道。
嘖嘖,浩哥果然是浩哥,在我們圈子裡,就沒人敢當著別人的面這樣罵她。郝承智對我揶揄說。
滾蛋!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你即便去告狀,我也不會承認。
咱兄弟誰跟誰,我雖然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啊,再說我們有共同的利益。郝承智眨著眼睛對我說道,然後悄悄的問道:那事調查的怎麼樣了?上面前幾天打電話詢問我爸了。
還沒有消息,這麼久的事情了,只憑警察當時草草了事的調查檔案,想要有進展,需要時間。我說。
浩哥,上面跟張書~記越來越水火難容了,你也知道,周叔是一個有抱負的人,不可能事事聽張書~記的安排,總會起衝突。郝承智說。
哼!我冷哼了一聲,說:想要讓馬兒跑,就要讓馬兒吃飽。
明白,浩哥,有什麼要求,你講,我給你通報。郝承智說。
我記得你說郝承智身邊的一人,有一次喝醉了酒,酒後說出了真話,你才知道了閻雪的死因,對嗎?我盯著郝承智問道。
嗯!他點了點頭,說:是有這麼會事。
那人叫什麼?我問。
鄭志,老爹現在是海寧市的市長鄭新國。郝承智回答道。
讓周省長想想辦法,將這個鄭志抓起來,看看能不能從他這裡找到破突口。我說。
這倒是一個辦法,那小子無惡不做,身上毛病很多,只因為他爹鄭新國以前是張書~記的秘書,算是張書~記的鐵桿,所以才沒有人敢動他。郝承智思考了片刻,點了點頭說道。
還有什麼事需要我轉達嗎?
暫時沒了。我說。
稍傾,兩人上完廁所,我準備開溜,可惜被郝承智給拽住了:浩哥,你跑了,我回去肯定要倒霉,張承業心裡可狠著呢,給個面子。
我看了他一眼,很想一拳把這小子打暈過去,然後溜之大吉,但是想了想,最終沒有出手。
說實話,經過歐陽如靜二十天魔鬼般的折磨,我的功夫精進很快,就像是一塊鐵被千錘百練之後,漸漸的有了質的變化,變成了鋼。
郝承智這小子身邊天天換女人,年紀輕輕身子早就被掏空了,以前我都可以打他這樣的三、五個,現在更不用說了,有信心一招將他放倒。
被郝承智拖著回到了涼亭,剛剛會下,便看到眼前放著三杯酒,我也沒有多問,看了歐陽如靜一眼,只問了一個字:喝?
歐陽如靜點了點頭。
我沒有廢話,因為再多的廢話也沒有用,今天她帶著我過來,就是為了擋酒,所以二話沒說,端起眼前的三杯酒,一飲而盡。
整個晚上,我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紅酒,總之是喝得爛醉如泥,而歐陽如靜卻是滴酒未沾。
身體素質的提高,讓我的酒量好像也跟著提高了不少,雖然喝得爛醉如泥,但是腦子竟然還保持著一絲清醒,至少眼前發生的事情能看明白,這應該就是常說的,雖然喝醉了,但是腦子卻異常的清醒,以前不相信,今天算是見識了。
涼亭的鴻門宴終於結束了,歐陽如靜準備起身離開,至於我,由兩名穿黑西服的男子扶著朝外邊走去。
如靜等等!身後傳來張承業的聲音。
還有什麼事?我看到歐陽如靜停住了腳步,轉身一臉不耐煩的問道。
天運號遊輪馬上就要出海了,今天本來是慶祝我們兩家合作愉快的一次晚宴,可是你滴酒未沾,不太好吧。張承業話裡帶著一絲威脅的味道,連喝醉的我都聽出來了。
歐陽如靜的臉色變得冰冷起來,我以為她會出手給張承業二記耳光,但是最終沒有看到這樣的情景。
最後一杯酒,我張承業也是要面子的人,以後跟SD集團合作的機會還很長,我希望我們兩人能合作愉快。張承業親自遞過來一杯紅酒,然後盯著歐陽如靜說道。
我估摸著這杯酒歐陽如靜是推脫不掉了,果然是這樣,只見她思考了幾秒鐘,最終接過了酒杯,然後一飲而盡,隨後把杯子遞給旁邊的人,轉身離開了,一句話沒說,但是眼神里的厭惡之情表露無疑。
走出Z會所,我被扔進了路虎車的後排,歐陽如靜開車,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了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邊砰的一聲,接著身體便從座椅上朝前飛去,撞在了前邊座椅的後背上。
劇烈的震動和撞擊聲,以及剎車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我的身體在前後排座椅上來回撞擊了幾次,這才停了下來,一瞬間,我酒醉了一半,發現自己腦袋不知道剛才撞在那裡,已經被撞破了,滿臉是血。
在經過最初幾秒鐘的茫然和驚慌之後,我立刻朝前邊看去,發現歐陽如靜的腦子耷拉在方向盤上,生死不明,而車子則撞進了路邊的綠化帶。
我擦,搞雞毛啊,只喝了一杯酒就把車子開進了綠化帶?我眨了一下眼睛,在心裡暗道一聲。
本來自己就爛醉如泥,現在被這麼一撞,全身的骨頭像散了架子似的,有心想下車,但是手腳都不聽使喚。
正當我準備找手機求救的時候,突然旁邊出現了兩輛車,這兩輛車停在了路虎車旁邊,接著我看到下來幾名黑西服男子,打開路虎車的車門把我和歐陽如靜給拖了出來。
我不是雛,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一眼就看出對方不是什麼好人,這很可能就是一個陰謀,於是並沒有出聲,同時閉上了眼睛,裝昏迷,不過心裡卻十分的緊張,在急速的思考著自救之策。
八成是張承業設的局。我在心裡暗暗想道:他想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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