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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鈴鈴……
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掏出來看到是三條的來電,於是馬上按下了接聽鍵:喂,三條,怎麼樣?
二哥,水中月酒吧的幾個男服務員和幾名看場子的都被我給抓了,他們有一名叫紀忠的是領班,可是不見了。手機里傳來三條的聲音。
靠!我罵了一句,心裡湧出一陣怒火,因為跟剛才叫齊姐的女人說的一樣,紀忠不見了。
怎麼辦?我在腦子裡急速的思考著辦法,首先想到了讓警察介入,田曙光已經調到了市公安局,調查一個小混混,完全是舉手之勞,再說還有熊兵,現在是東城區分局的刑警隊長,找個理由抓捕紀忠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我並不想這樣做,因為一旦動用警方的力量,雖然看似微不足道,但是也許在暗處周志國和郝弘文都是監視著我,不能冒這種風險,即便現在看來這種風險十分的微小。
不能動用警方的力量,那怎麼辦?我腦海之中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二哥,我已經從一名女服務員嘴裡打聽到紀忠的住址,現在就帶人過去。電話另一端傳來三條的聲音。
嗯,把那名女服務員也帶上。我說。
好!三條說。
有消息馬上打電話給我。我說。
明白!
掛斷電話之後,我眉頭緊鎖,不過當重新走進山神廟面對大嘴劉和女子的時候,我緊皺的眉頭已經舒展了開來。
你是抓不到紀忠的。女子盯著我說道。
呵呵!我呵呵一笑,說:是嗎?那我們拭目以待吧。
王浩,只要你放了我,我發誓不會牽扯出你,並且還會把江城隱藏的勢力全部交給你,幫你成為江城道上最大的霸主。大嘴劉看到了生的希望,盯著我說道。
哼!我冷哼了一聲,說:大嘴劉,你死心吧,即便抓不到紀忠,你們兩人也要死,如果想死的痛快一點的話,就把東西交出來。
我們死了你也活不了。大嘴劉雙眼微眯,露出了一絲凶光。
哈哈……我哈哈大笑起來:大嘴劉,老子的死活用不著你擔心,還是好好想想你那一對雙胞胎女兒吧。
哼,你只有二十四個小時,我已經失蹤了這麼久,你認為以陳書/記的能力,他現在會怎麼做?我的老婆和孩子肯定已經在他的保護,不,應該是控制之下,你敢去省城搶人?我前邊對你百依百順是因為怕自己死之後,你對我女兒不利,現在嘛,呵呵!大嘴劉一臉吃定我的模樣。
二十四小時是吧,咱們走著瞧,我會讓紀忠跟你們兩人見面的。我惡狠狠的說道,心裡十分的鬱悶,本來已經大獲全勝,竟然在陰溝裡翻船,怎麼能不叫我惱火。
此時寧勇和陶小軍兩人走了進來:處理好了?我扭頭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問道。
嗯!寧勇和陶小軍點了點頭。
讓這兩個王八蛋給我閉嘴,特別是那個女人,給我往死里整。我惡狠狠的瞪著叫齊姐的女人對寧勇說道。
我不打女人。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寧勇會這樣說。
呃?啊!我當場愣住了。
小軍,你整那個女人。我看了寧勇一眼,發現他眼睛裡的目光十分的堅定,於是只好對陶小軍命令道。
二哥,我們八極門有門規,不欺辱婦幼,殺可以,但不能欺唇,所以……陶小軍攤了攤手,一臉為難的表情。
我……我剛要暴粗口,不過最終忍了下來,說:那給我往死里修理大嘴劉這個王八蛋。
砰砰……
啊啊……
我的話音剛落,寧勇的腳便踢到了大嘴劉的身上,隨之大嘴劉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別打,你們不要打了,不准打劉哥,劉哥,你怎麼樣了?別打了!女子倒是深情,大聲的嚷叫了起來。
我感覺一陣煩躁,轉身走出了山神廟,掏出煙點上,狠狠的抽了二口,發泄著心中的鬱悶。
二哥,怎麼會事?身後傳來腳步聲,陶小軍走了出來,開口對我詢問道。
陰溝裡翻船。我說,隨後將剛才的事情大體上跟他講了一遍。
三條還沒有抓到人?陶小軍問。
正在等他的消息。我說。
要不叫熊哥調用警察的力量。陶小軍建議道。
不行,我不能大意,郝弘文和周志國對我已經十分不滿了,任何的明面上的行動都可能引起他們的懷疑。我說。
哦!陶小軍應了一聲,開口對我寬慰道:也許一會三條就抓到那個姓紀的了。
希望如此吧!我嘆息了一聲說道。
接下來就是一陣沉默,耳邊只有從身後山神廟裡傳出的大嘴劉的慘叫聲,還有女子的憤怒的哭喊聲,這讓我更加的煩躁。
王浩,一定要鎮定,不要慌,不要亂,想想接下來怎麼辦,萬一三條沒有找到紀忠,應該如何在剩下的二十幾個小時內找到他。我在心裡暗暗的想到,同時暗示自己冷靜下來,把腦海之中負面的情緒都甩出腦外。
時間一分一秒的划過,我在心裡思考著應對的辦法,身後山神廟裡的慘叫聲越來越小,直到徹底沒了聲音,但是過了不到一分鐘,大嘴劉的慘叫聲再次響了起來,寧勇將功夫練到了化境,對人身體的結構已經了如指掌,早已經接觸了穴位和經脈,今年成功將高深的點穴功夫悟透了。
點穴,中國武術最高深的一種技法,民國時期形意拳的薛顛觸摸到了這個層次,到了這個層次,殺人已經可以無形,點一個穴位,幾個小時之後,人可能就突然心血管爆裂而亡或者是腦溢血而死,警察根本拿這種人沒有辦法。
寧勇今年三月份悟通了點穴功夫,已經觸摸到了這個層次。我前段時間很好奇,跟他談過點穴,終於明白了一點其中的原理,點穴其實就是控制血液的流動速度,用外力突然將某一段血管壓扁,那麼這部分血液就會瞬間停止,一旦血液停止流動,那麼人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就會無法行動,所以電視上演得全身無法行動,完全是扯淡,但是可以限制身體的某一部分不可以行動,或者說行動緩慢,比如說手臂,左腿或者右腿亦或者脖子、腰等等,這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功夫。
我的思緒突然想到了點穴,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半個多小時,當手機鈴聲再次響起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看到是三條的電話,立刻按下了接聽鍵:喂,三條,找到了嗎?我急忙的詢問道。
二哥,沒找到人,那姓紀的根本沒有回家。電話另一端傳來三條急促的聲音。
沒回家!我嘀咕了一聲,腦子開始急速的思考起來。
二哥,接下來我們怎麼辦?三條沒有了辦法,開口對我詢問道。
別急,讓我想想。我說。
怎麼辦?怎麼辦?我在原地不停的走動了起來,嘴裡念叨著怎麼辦?
大約二分鐘之後,我有了一個想法,立刻對電話另一端的三條說:三條,那名女服務員還在嗎?我問。
在!三條說。
讓她給紀忠打電話。我說。
二哥,早打過了,姓紀的手機關機。三條回答道。
這樣啊!我眉頭緊鎖了起來,又思考了片刻說:問問她是否知道紀忠的微~信。
好!三條應道,接下來就是十幾秒鐘的沉默,隨後三條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二哥,對方知道紀忠的微~信。
記下紀忠的微~信,然後傳給我,我馬上回江城。我說。
好,二哥,那我們……
你們先回鞍山路待命。我說。
嗯!三條應了一聲,隨後掛斷了電話,半分鐘之後,我收到了一條簡訊,上面寫著紀忠的微~信號。
二哥,要姓紀的微~信號幹嗎?旁邊的陶小軍疑惑的對我詢問道。
對方手機關機,但是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可能二十四小時不玩手機呢,不上微~信呢,紀忠很可能用另外的手機上微~信,只要他上微~信,我就有辦法定位。我說。
哦!陶小軍點了點頭,說:這還要碰運氣啊。
現在只能這樣了。我說,心裡祈禱著老天爺幫自己一次,其實內心深處還是挺有信心,畢竟年輕人怎麼可能二十四小時離開手機。
看好那兩個人,我先回去了。我對陶小軍說了一句,隨後急速的朝著山外邊走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二個多小時之後,我出現在田啟家,把紀忠的微~信號給了他,讓他進行定位,大約十分鐘之後,田啟告訴我,現在這個微~信號沒有在線,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是水中月酒吧。
靠!我暗罵了一句,對田啟說:給我二十四小時盯著這個號碼,一旦上線,立刻定位。
哦!田啟應了一聲。
田啟,你給我嚴肅一點,這是生死攸關的大事,二十個小時之內必須定位到這個微~信號的位置。我嚴肅的說道。
知道了。田啟終於正經了一點,說:我通過這個微~信號看看能不能查到他更多的信息,只要他在網上留下痕跡,我就能給他翻出來。
快點查!我催促道。
網絡方便了人們的生活,同時也帶來了隱患,黑客想查某個人,在網上也許比現實之中還要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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