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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憑歐陽如靜的身份拖延個幾分鐘,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我並不擔心。
殺雞儆猴。我腦海之中閃現出這四個字。
市一級的這些官員,消息靈通一點,知道周志國馬上就要再進半步,成為本省的書記,l省從張家時代進入了周志國時代,消息不靈通的人,怕是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必須殺只雞,讓這群猴子清楚,我和張承業之間的事情,可不是那麼簡單,甚至於還可能牽涉到上面兩大政治集團的相互碾壓,誰敢參與進來,誰就要做好掉腦袋的準備。我在心裡暗道一聲,隨後目光朝著別墅門口那名為首的副局長看去。
就讓你來當這隻雞吧。我嘴裡嘀咕了一聲。
大約又過了十幾分鐘,遠處突然傳來轟隆隆的聲音,我透陽台朝著遠處望去,發現兩架直升機正朝這邊疾馳而來。
稍傾,兩架武裝運輸真升機懸停在濱河別墅小區上方,然後上面的解放軍開始機降。一看就是訓練有速,每架直升機降下來三十多人,兩架直升機一共降下來七十多個人,並且全都是荷槍實彈的軍人。
控制全場!一名肩膀上一槓三星的上尉大吼一聲,隨後七十多名武裝到牙齒的戰士,很快將現場的特警和警察的槍給繳了。
我看著他們行動如風的戰術動作,臉上露出的兇悍之氣,心裡便明白這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部隊,估摸著至少是師偵查營一級的尖刀部隊。
稍傾,把場面全部控制住之後,那名上尉連長跑到了歐陽如靜面前,立正敬禮,大聲說道:報告首長,現場已全部控制,請你指示。
我看到歐陽如靜朝樓上看了一眼,於是馬上離開了臥室朝著一樓跑去,十幾秒鐘之後,我來到了歐陽如靜身邊,喘息著說道:把他帶走,其他人放掉。
我盯著為首的那名副局長,眼睛裡露出一絲寒光,既然當了前鋒,那就要有犧牲的準備。
王浩,你想幹嘛,你現在是通緝犯,已經觸犯了法律,你……
他的話還沒有講完,便被我打斷了:我觸犯了法律?你要搞清楚,是高慶帶著五名打手想要毆打我,老子迫不得已才還手。我說。
這是你的一面之詞。他嚷道。
高慶難道不是一面之詞嗎?我反問道。
我們警察會調查,你跟國法為敵,必將粉身碎骨,勸你懸崖勒馬。這人還一臉正氣的對我吼道。
你就讓荷槍實彈的特警來調查嗎?還他媽連狙擊槍都用上了,是不是,我剛才一露頭就要直接一槍打死老子啊,即便老子毆打了高慶,也他媽是治安事件,派出所的職責,這又是刑警,又是荷槍實彈的特警,又勞煩你一個市局的副局長親自指揮,這幾個意思啊。我瞪著眼前的這名副局長吼道。
真他媽當別人都是傻子,這麼大的陣勢,真被他們抓了,我還能有命回來。
我們警察怎麼辦案,輪不到你指手畫腳,據情報顯示,你是危險人物……
讓他閉嘴!我說,懶得聽這人冠冕堂皇的那套說詞。
上尉連長朝著歐陽如靜看去,只見歐陽如靜微微點了點頭,他便一揮手對身後的兩名戰士吼道:押走!
砰砰!
我看到兩名戰士朝著那名副局長的肚子搗了二拳,隨後把他的兩條手臂扭到了背後,同時嘴裡還給貼上了膠帶。
唔唔……
副局長的臉色瞬間變成了殺豬色,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
刑警隊的人和特警剛要上前,突然耳邊傳來一陣拉槍栓的聲音:都不准動。
我都被這種場面給鎮住了,乖乖咧,這可是軍人,軍令如山啊,估摸著眼前的這位連上只要一聲令下,現場的刑警和十幾名特警就會被吐吐了。
我們也走吧,去部隊待幾天。歐陽如靜扭頭對我說道。
好!我點了點頭,暫避一下,是現在最好的辦法。
稍傾,我、歐陽如靜、季夢瑤和寧勇四人上了直升機,那名副局長也被押了上來。
幾分鐘之後,直升機便騰空而起,朝著遠處飛去。我盯著被綁起來的副局長,伸手將他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喂,你有幾條小命敢摻和到這種層面的爭鬥?
調動軍隊是大忌,你們犯了紀律,自然有軍事法庭處理你們。這名副局長瞪著上尉連長說道。
我們只是執行命令!上尉連長說。
誰的命令?
至於是誰的命令,你沒有資格知道。上尉連長說道,隨後便不理睬這名副局長。
你叫什麼名字?想知道自己的後果嗎?我盯著他繼續問道。
哼!他倒是挺硬氣,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來告訴你後果吧,這次的軍警衝突需要一個替死鬼,而你就是那個替死鬼,並且到部隊之後,你會擊傷哨兵逃跑,然後被擊斃。我冷冷的對這人說道,給他判了死刑。
你說什麼?他終於有了反應,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聽好了,你會擊傷哨拴逃跑,然後被擊斃,這樣大家皆大歡喜,平息了這場風波,而你就是那個冤死的替死鬼。我一字一頓的說道,每一個字都是扎在他心裡的刀子。
你們不敢,我要見你們的首長,我要給孟市長打電話。他終於害怕了,露出恐懼的表情,大聲叫嚷道。
哈哈……我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不敢?連部隊都調了過來,還有什麼不敢,你真不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歐陽家的女婿,他是國防部歐陽副部長的女兒歐陽如靜,你到底是吃了什麼熊心豹膽,敢帶著荷槍實彈的特警來包圍歐陽副部長的女兒和女婿?這種層次的爭鬥,你個小小的市局副局長都敢摻和?
都是孟市長讓我這樣做的,跟我沒有一點關係,真得跟我沒有一點關係。他眼睛裡露出驚恐的目光,大聲的說道。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也許你的家人還可以繼續安全的在江城生活。我讓自己的心變得冷酷下來,拿出了此人的家人對其威脅道。
張承業太厲害了,如果歐陽如靜沒有留了一手,今天估摸著我就栽了。
我說,我什麼都說,我只是一個跑腿的,孟市長說只要抓住你,他就會幫我運作,坐上正局長的位置,高慶的傷已經驗出來了,醫生說是輕微傷,我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最終變成了輕傷,根據我國刑法,將人打成輕傷已經構成刑事犯罪,所以我馬上帶著刑警來抓你,至於特警為什麼來了,我真不知道。
哦!我點了點頭,問:孟市長平時跟誰走得最近?
孟市長平時挺和藹,跟誰好像都挺好,至於說誰跟他最近,南城分局的賀振,賀振以前是孟市長的老部下。
這件事情熊兵已經查了出來,此時只是印證了罷了。
你還知道什麼?我問:你們局長田曙光跟孟市長關係怎麼樣啊,他為什麼沒有帶隊過來?
田曙光啊,他是從分局跳了二級到了局長的位置,我們幾個副局長根本不服氣他,跟孟市長的關係一般吧,不過剛才我在行動的時候,孟市長把他叫到了市長辦公室。
我把自己想知道的問了一遍,隨後不再詢問,思考著接下來怎麼辦?如何把躲在背後的張承業引出來,讓他赤膊上陣。
首先,必須儘快幹掉孟書文和賀振兩人,既然張承業可以不守規矩,那麼接下來我也可以不擇手段,實在明面上干不掉孟書文和賀振的話,那就只能暗殺了。
王浩,我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講了,你能不能放了我?耳邊傳來那名副局長的聲音。
我瞥了他一眼,問:你對我有什麼價值?我又為什麼要放了你?你是當官的,更應該明白,只有自己有價值,才有資格講條件,現在你最好的價值就是替雙方當替罪羊。
我、我可以給你賣命,不會像田曙光那樣腳踩兩條船,畏首畏尾。他急忙說道。
呃?我愣了一下,盯著他的眼睛看去,問:你叫什麼名字?
唐永福。
你說田曙光腳踩兩條船?我問,這件事情對我很重要。
我是刑警出身,一路從底層干起,跟死神打過交道,田曙光算什麼東西,整天坐辦公室玩政治,關鍵時刻優柔寡斷,如果我處於他的位置,今天的事情絕對不用調動軍隊。唐永福說。
我問你,他怎麼腳踩兩條船?我重複了一遍。
當年傳田曙光能坐上局長的位置是因為你的原因,從今天的事情來看,孟市長找他,他心裡肯定有數,如果是我,不會去,他既然去了,肯定心裡有別的想法,不是腳踩兩條船又是什麼。唐永福說道。
我眉頭緊鎖了起來,他分析的不錯,田曙光的電話剛才根本打不通,郝弘志的電話至少還打通過,從這兩件事情便可以看出一些很微妙的東西。
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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