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火火拍了下桌子,「再說,大半夜說夢多不吉利呀。要問,也明天再說!」
「廢話,白天老子會變狗,雖說也懂人言,可是真的沒興趣聽。算了,不說拉倒。還神鬼都不動?老子橫跨兩界,我說不能動你,誰還敢動!」他也拍了下桌子,「快點,附耳過來!記得保密,要讓老八知道,他那麼個板正的人,回頭又跟個管家婆一下嘮叨個沒完沒了。」
辛火火就趕緊湊過去。
對於那個夢,她還真沒覺得有多了不起,告不告訴小七小八都沒差別,所以根本沒有往心裡去。
聽了白小七傳授的法門,努力認真的記憶,然後施展了一下。
很好,靈魂安放在肉身之內,穩穩噹噹的。連試了好幾次,簡直穩得不能再穩,魂魄好像牢牢貼在身體上,感覺拽也拽不下來的。
「看來是意外吧?」辛火火說,也不知是失落還是放心。
放心的是,她不用擔心隨時出狀況。失落的是,感覺靈魂出竅這種事還蠻獨特的,如果她能隨意進行,是不是也算又掌握了一門技能。
「也未必。」白小七卻一本正經的道,「可能是特殊情況激發,比如驚嚇,疼痛,或者特定的場景,情境。要不,我嚇嚇你,或者打打你,讓你驚,讓你疼試試?」後半句,又例行的迅速轉換成不正經常態。
辛火火知道他只是順嘴胡說八道而已,也不理會,只是納悶,「可是我好好的呀,前二十多年經歷過多少驚嚇、疼痛,恐懼,甚至絕望,也沒這樣過。」
「別忘記,你才被木靈攝了魂,又要花之結界裡療過傷,說不定身體構造或者dna上有什麼變異。」白小七說得半真半假,「人體多奇妙啊,從我們大道教的觀點來看,人體對應的就是宇宙,人類無法探知宇宙的秘密,也沒多少人能看明白自身。所以,突然有了什麼奇異的現象也是可能的啊。」
「會不會像是習慣性脫臼什麼的?」辛火火想到一種可能,「我被木靈攝了魂魄一次,所以魂魄就不牢固了。」
「如果魂魄不牢固,你會生重病的。你看看你,活蹦亂跳,吃得比我還多。」
「切,能吃是福氣。但是,我真的希望這是個意外。不然不知什麼時候就靈魂出竅,那多討厭啊。」辛火火有點鬱悶,但隨即從白小七的話里想到了那朵救過她小命的白色梔子花,趕緊站起來道,「既然搞不清楚狀況,就不要浪費時間了。我回屋去睡覺,你趕緊修行。別總半死不活的,以後打架還指望你呢。」
說完,轉身就走。在半上房門前,聽到白小七一句憤怒的話,「辛火火你個凡女,這是你對正神應有的態度嗎?尊敬呢?頂禮膜拜呢?怎麼說話的!」
辛火火被逗得抿起唇,之後第一時間撲到床頭桌邊,看那條小花。
已經過去一整天了,本以為無根的它會枯萎,至少也會沒那麼精神。可不知道什麼原因,那朵小花卻神采奕奕,甚至可以說是鮮活靈動的。柔嫩純潔的花瓣輕巧的浮在水面上,下面短小的斷根穩穩伸入水中。
「你好,小花。」辛火火用食指輕敲杯子。
震動,令水波動,之後花動,像是和她打招呼。
「所以說,我最佩服的就是植物了。無論多麼惡劣的環境,都努力求生。從沒有要求,可是對世界貢獻巨大。」她對著水杯自言自語。
一不小心,胸前戴著黑曜石吊墜從衣領中滑了出來,閃過一絲烏光。令躲在窗外,正往裡觀察的那隻醜陋的「大公雞」一哆嗦。
(大家留意到了沒有?血骨鳥雖然描述比較兇殘,但實際上這貨比較呆萌啊。哈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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