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花伯說房間中人,正是房東老闆娘張桂芝,但我帶著花伯進了東屋後,竟然發現房間中張桂芝原本昏迷在地上,可是目前已經沒有了她的蹤影。
「不好!」花伯用手細細掐算了一下,說道:「恐怕要有不妙,如猜不錯的話這個房東肯定和那個神秘人有著什麼關係。」
「哦!」我點頭應了一聲,既然張桂芝出現過在這裡,這裡又是那個神秘人精心設置的地方,恐怕之間會有什麼說不清的關係。
「走,我們需要去王老伯家,最好可以讓他現出原形,那就可以知道神秘人帶著黃婆兒子去了哪裡。」花伯比我還是要急,一點都沒有在東屋中逗留,就是轉身出門。
我看他老人家實在有些急,於是我便緊緊的跟在其後,轉過了幾條街後就已經到了王老伯的家門口。發現王老伯的家還是和之前我們上次來過一樣,大門緊閉並不像裡面有人生活,因為遠遠的透過他家的高牆,可以發現在這個時間裡,他家周圍的人家基本都沒有滅燈睡覺,可是他家依然是黑漆漆的一片,沒有一絲燈光。
這樣更是可以應正他王老伯已經成為鬼魂,並且這種鬼魂是永遠留在人間的那種。因為這人死後並不是都成為鬼,更多的來言已經被鬼使神差帶入了陰曹地府,殘留在墳地的只是虛弱的靈魂,平常膽子大的男子,深夜中在墳地中大聲的吼叫,都是可以將靈魂驅趕而散,他們就是如此的虛弱。
其實,我們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鬼片中的鬼,無非就是為了滿足眾人的眼球,做出了誇張的畫面。但現實中那些魂魄很是虛弱,夜間中行走的路線,無非只是局限在墳地周圍,所以晚上的時候,時常有人走入墳地圈中,會有感覺不舒服很是正常。
若是說什麼鬼魂可以遊蕩在起食飲居中,無非就是那些冤死,出車禍而死,還有就是有些人死後記憶非常模糊,根本有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是被鬼差的面目嚇破了膽子,便是被抓去了陰曹地府。
可是有一種人死後,記憶非常清楚思考能力也是非常強,他可以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往往鬼差抓他來的時候,他都會輕易躲開,然後便留在了原居住地。
師父花伯對我說過,能夠留在原居住地的鬼魂,其實是在犯傻。因為他們如若長時間在人世間不走,在想走的時候根本找不到去陰曹地府的路。
往往所說的找替死鬼又為何意,原來他們可以將一個活人致死,然後等鬼差抓鬼魂之時,他們會設法困住剛剛死去的鬼魂,他們跟隨鬼差去陰曹地府。
這後來我才是明白為什麼一條馬路上,只要出過一次事故造成人死亡,或者某一家中死了人,總會連帶的反應,原來正是那些沒有走的鬼魂在作怪。
其實,王老伯就是屬於在家中死了後,躲開了鬼差那種的魂魄,可是為了要幫助神秘人,那就是一個迷了,需要我和花伯進入院子內,找到了他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花伯輕輕的推了推門發現是在裡面反鎖,用手指著高牆說道:「上去,進裡面把門開開去!」
當我發現他推門的時候,被在裡面反鎖後我就是知道,這任務肯定是落在了我身上,心裡罵了一句,你個老狐狸,但需要我做的任務必須完成,於是悄悄向後退了十幾步,然後一路小助跑,右腳猛登在牆壁中間,雙手扣住了高牆沿,然後一用力便是爬上了高牆。
這兩下子正是部隊中鍛煉出來的,可是這些年的不鍛煉,也早已經退化了不少,若剛才就是爬這個高牆,根本用不上助跑。
我站在高牆之上先是瞄了一下,看看院子裡沒有人吧!如若有人的話,我再是沒有發現被瓮中捉鱉了,那可就是麻煩了。了解花伯的脾氣,他要是聽到了裡面我被抓的消息,第一時間不會進來救我。
其一,他年紀大了,根本爬不上足足有三米高的牆。其二,老成那樣了,都該是黃土被蓋的人了,怎麼能夠打得過裡面的人。
所以,我第一直覺就是要先觀察敵方情形,如若不對調頭下牆跑,另尋他記。記得當年在西藏當兵的時候,在參加任務中班長和我們說過,你要是遇到了敵人圍攻,記住千萬不能夠做俘虜,因為敵人很是殘忍,所以後來我們只要執行任務,總是會攜帶一顆手雷,那顆手雷是留給自己用的。
所以,我這慢慢的下來便是形成寧死不作亡國奴,三十六計跑為上,自己先跑了在說。在我思考的片刻之時,忽然一隻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說道:「幹什麼那?磨蹭這麼長時間?」
我回頭看了看和我說話的人,是花伯!我有些驚愣了,將近三米的高牆,他老人家活神仙了,出奇的問道:「你怎麼上來的?」
「怎麼上來的飛上來的,哼哼!那邊有一塊非常矮的牆,我就是順著走了過來,等你等得我都不耐煩了。」他指了指後面延伸過去的牆,說道。
我是瞬間有一些石化了,自己費了那麼大的勁才上來的牆,他做的是那麼的輕描淡寫。難道這就是高智慧和低智慧的區別嗎?
「想什麼那!」花伯用手打了一下我的後腦勺,催著道:「還不快些進院子,走從那個矮牆的地方過去。」
「嗯!」我有些垂頭喪氣的回答道。
跟著花伯一直從那個矮牆下去,然後又是到了王老伯的三間正房前,發現瓦房非常的新,就和他剛剛被清水洗刷過一樣。
「這、、!」我指著三間正房目前新鮮的樣子,問道。
「哼哼!」花伯不削的笑了一聲,道:「這都是玩下來的障眼法,來給這房子撒一泡尿。」
「別介吧!」我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這畢竟是人家的房子,給人家房子灑上我的尿,是不是有一些缺德?」
「讓你怎麼做就是怎麼做,那有那麼多的廢話。在說你身上的鬼皮癬還想拖下去,那你就是不用照做了。」他一幅仿若無事之人的說道。
「好好!缺德事就讓我一個人做吧!」我無奈的回答道,然後解開了褲腰帶,將尿尿在了新房子牆磚上,心裡還是默默的念道:「千萬莫怪,要怪就怪我身邊這個老不死的,都是他出的主意。」
我是閉著眼睛在尿,等我尿完睜開眼睛,連褲腰帶還是沒有紮上,便是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因為原本看上去非常新的房子,竟然在我的一泡尿後,變成了三間及其破爛的土房子。
「這是、、、?」我有些木楞的問道花伯。
花伯說道:「非常簡單的道理,你的尿那是處男尿,也就是保留了二十幾年的童子尿,當初我不是和你說過,只要你留下這處男之身,肯定可以派上用場。
而這所三間破突防完全就是那個死去的王老伯用障眼法做出的新房子,經過你童子尿的作用下去,自然就是衝破了他的障眼法。」
「我靠!」我嘿嘿笑著紮上了褲腰帶,嘿嘿笑道:「嗨,還有這作用,不過我這處男身早晚不得破了。」
「那倒是,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走,進屋子裡看看王老伯在不在,要和他詢問一些事情了。」花伯讓我快些將褲腰帶紮上,催著說道。
我紮上了褲腰帶跟花伯進了破爛不堪的屋子內,發現裡面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房梁之上更是蜘蛛網橫七豎八不計其數。
白天的時候和村子裡的人打聽過這個王老伯,他是死去十年前,是村子裡有名的老光棍。死的時候根本沒有人管,據說屍體也是留在了院落中。
不過在三年前不知道是誰,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所破落的院子居然被煥然一新,裝修的非常規整,有人試著想要進院子看看,是誰將這所院子規制的這麼好。
可是某一天一位年紀不大的小伙子看過一眼後,並沒有發現院子內有人,可是等沒有過了三天,小伙子全身長了一種莫名的疹子泡,到了任何一家醫院都是無法查出病因,最後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因為疹子泡發作高燒死亡。
從此之後就沒有人再敢接近這所煥然一新的院子了,都說那是老光棍王老伯成了厲鬼。個個連走他們家的門口,都要快步走不敢偷看一眼,生怕晦氣到了自己的身上。
花伯對我說其實那個人身上長得疹子泡,正是我所得的鬼皮癬,所以讓我一定不要大意,儘快的時間找到那個神秘人,否則大羅神仙下凡也是救不了我。
在破爛的房間中發著一股霉氣,好像是什麼腐爛發酵的味道,四處找尋了一下,才是發現那股味道,來自破炕下一個夾縫下。我剛要下手掰開,花伯立馬阻止住,說道:「不要亂動,那是王老伯的屍體,看看外面的月光!」
我一聽在看了一下外面的月光,月亮居然是月全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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