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宋天保拿著把茶壺在飲茶,故他想出讓人已茶壺作詩。
「來,李四,充分發揮你的想像力,不管是原創還是古人的詩句都可以,只要形容的貼切都可以拿高分。」
宋天保對這個李四期待很大,因為他是在宋家家僕裡面有實力的人。
蘇軒對他也開始另眼相看,之間他從衣袋裡掏出個長方形盒子,這是?
蘇軒接著往下看,只見他打開盒子,裡面出現一副眼鏡,臥槽,原來他是近視啊。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蘇軒敏銳察覺到,那眼鏡沒有鏡片……
好吧,讓他繼續,李四將眼鏡戴上,乾咳了一聲,難道此處應該有掌聲,果然,圍觀的群眾鼓起掌為他加油,畢竟都是宋家自己人。
宋天保讚揚的點點頭,好似一篇驚天地泣鬼神的神作即將誕生!
蘇軒都差點被嚇尿了,難道這朗瑪峰的山上真的隱藏著奇人異士,自己這次不會爭不到文武教導老師的資格吧,不管了,反正那個天山雪蓮必須要去偷到。
機會,機會啊,蘇軒想到現在就是個絕佳的機會,讓秋葉去?蘇軒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不放心啊,別忘了她也是中了毒的人,萬一她提前得到天山雪蓮吃了怎麼辦?蘇軒和李媛媛都等著西去,太慘了。
所以蘇軒pass掉了這個想法,不過還是怕秋葉偷偷的去,不過從這裡可以看到外面的人,見秋葉沒有動靜,蘇軒這才將心放平。
李四不負眾望,終於開口了!
「應憐浮色掛莓苔,愛惜流金抹玉腮。休笑村翁偏識物,婆姨自解上茶來。」
果然不愧是宋家家僕中頂級潛力大文豪,先不看他說的是什麼,就單單這繞口的文字別人都望其項背,頓時掌聲雷動,李四不停的向旁邊圍觀的人說謝謝,都是你們的功勞,沒有你們的誇讚就沒有我豐碩的成果。
「這李四果然非同尋常!」
宋天保也被震驚住了,尼瑪,李四居然有這樣實力,太強,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蘇軒雖然文學造詣不是特特特別的深厚,不過還是從李四的詩里讀出些什麼。
「大家都不要吵了,到底還有沒有點規矩,家主在這裡輪到你們說話了嗎?」
蘇軒馬屁一通亂拍。
正拿著小茶壺喝茶的宋天保,在心裡給蘇軒點了個贊。
所有人馬上都靜了下來,等候宋天保發育。
可惜,他還沒開始說話,蘇軒開始了。
「大家靜一靜,以我多年對文學的研究看,李四的這首詩指的應該是夜壺!」
宋天保正用嘴順著壺嘴喝茶呢,聽見蘇軒的話,一口將嘴裡的茶噴出去老遠,其他人對蘇軒也是憤怒有加。
「蘇軒,你不要胡說。」
宋天保質問道,同時他開始細想那首詩句:應憐浮色掛莓苔,愛惜流金抹玉腮。休笑村翁偏識物,婆姨自解上茶來。
「,還真是,前面或許看不出來,後面的村翁,姨婆,自解,媽的,這李四還真的說的是夜壺!」
李四嚇得魂不守舍,夜壺怎麼了,夜壺也是壺啊,剛才的反響不是挺好的嘛。
蘇軒把剛才的題目重複了遍,剛才的題目以讓已茶壺為題作詩。
宋天保嘴裡還有茶壺裡的茶水,如果照李四的詩意,就是說他手裡的茶壺是夜壺,茶水是尿水,這麼光明正大的侮辱也沒誰了。
「拖走!下一個。」
宋天保讓氣的渾身發抖,今天這都是遇到什麼貨色,本來以為是能碰見宋家的文將,現在看都是一群奇葩貨色。
下一個是王五。
王五臉上長了不少麻子,正是因為別人少和他接近,他孤獨寂寞冷才會百~萬\小!說聊以自i,正是這樣他才會飽讀詩書,雖面相不善,但氣質上佳,他一甩額前的碎發,面目猙獰道:「請出題,我快受不了了。」
「哦,如此甚好啊。」
宋天保終於看見一個對知識如此渴望的人,俗話說舉賢不避親,任賢不避丑,人丑點更好,更得陪女兒讀書的時候讓女兒分心,這樣更好。
宋天保指物作詩,走了幾步沒發現有什麼好的物品,冥思苦想了下還是沒想到,早知道當年多讀點書就好了。
「這樣吧,你就以竹子為題作詩。」
宋天保不想再看見剛才前兩個那樣的貨色,太丟宋家的臉,所以他這次故意出一個簡單的題,竹子嘛,不難了。
「好,那我王五今天就獻醜了,獻給大家一首竹石,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臥槽,好牛逼的樣子。
旁邊的人還處在無限的震驚當中,這詩句不但不繞口,而且聽起來還文縐縐的,一聽就是很有寓意的樣子,沒想到這王五的文學水平已經到了如此程度,讓人刮目相看。
大家都在等著宋天保點評,這詩句絕對能拿100分,如果拿99分的話,那一分肯定是因為他長得太醜,不過這都是小事了,今天這場文場,王五贏定了。
「嗯,很好,非常不錯,這是你作的?」宋天保問。
「家主說的對,正是鄙人所作,那晚我半夜起來上茅房,聽見竹子被被風颳得嘩嘩響,我害怕有鬼,我頓時來了靈感,只要我方便完快點跑回房間,管它東西南北風呢。」
王五法子內心說,在等待著宋天保宣布最後的成績。
他終於要宣布了!
「我宣布,這次文考王五的成績是……」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王五的表現太過於驚艷,一些人甚至想到可能會得到101分,滿分才100分呢。
「等等!」
唯恐天下不亂的蘇軒站了出來,他怎麼能容忍別人的成績比自己高?那簡直是在侮辱一個天才的智商,絕不行。
「哦?你要幹啥啊,還沒輪到你呢,下一個就是你。」
宋天保看著他說。
「我對他的詩有疑議。」
「那你趕緊說,後面還有這麼多人等著呢。」
蘇軒看了下眾人,又看了下王五,確信他真的是王五而不是鄭燮。
「實話告訴你們,王五說謊!這首詩的作者不是他,而是一個著名畫家鄭燮所作。」
蘇軒見其他人都瞪大眼睛等待下文,蘇軒很滿意這種結果,於是道:「竹石是大畫家鄭燮創作的一首七言絕句。這首詩是一首詠竹詩。詩人所讚頌的並非竹的柔美,而是竹的剛毅。作者通過詠頌立根破岩中的勁竹,含蓄地表達了自己絕不隨波逐流的高尚的思想情操。」
眾人恍悟過來,原來是這樣啊,剛才還瞎崇拜了王五好一會呢,原來那個叫鄭燮的才是正主。
有幾個狂熱粉問:「那鄭燮現在在哪裡,我要去找他要簽名,他寫的真是太好了!」
「他已經死了。」
「好吧,我就不去找他了。」
……
家主宋天保本來要給王五一百分,可是還沒說出來,就讓蘇軒打斷了,不過打斷的好啊,差點讓王五哄騙了過去,看來蘇軒真是火眼金睛啊。
「咳咳,剛才我就要宣布王五0分,不過被蘇軒打斷了,剛才我還想和大家講一下鄭燮的事,既然蘇軒已經替我講了,那我就免了。至於王五,雖然才華是有的,比如能背誦下來這首竹石,但人品很有問題,所以我決定人品不及格的人不能繼續參賽,抬走,下一個!」
王五對這個結果無異議,不過他保留了上訴的權利,還對旁邊的人說那是他半夜上茅廁想出的靈感,沒想到居然被人抄襲了,他說遇到那個鄭燮要打死他。
王五看了眼蘇軒,如果不是蘇軒揭穿他,他可能真的會得高分,蘇軒為了打壓對手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勁。
「蘇軒,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宋雙雙是喜歡我的,你怎麼一點沒有同情心!」
說完,哭著跑了。
眾人一臉的詫異,啥?大小姐喜歡麻子臉?如果這樣的話,大家都去搞成麻子臉。
「哼,王五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宋天保不屑道,即使宋天保沒意見,小雙雙也不會喜歡上他的。
「來,蘇軒,別看熱鬧了,現在輪到你了。」
宋天保對他說,從剛才蘇軒揭發王五,眾人對他興趣漸濃起來。
小雙雙在大堂二樓上見下面這麼熱鬧,一瞅居然是蘇軒哥哥要比賽了,她燦在二樓踮起腳尖使勁往下瞅,一定要考好啊,我可都一直在等著你成為金牌伴讀。
「我都早已經準備好了,你出題吧。」
蘇軒是大能啊,上一場默寫三字經,蘇軒輕而易舉的拿到滿分,這次還要滿分繼續。
「呵呵,年輕人不要太猖狂啊,容易浮躁,容易生成眼高手低的毛病。」
宋天保看似是勸話,其實不想蘇軒這個外人拿高分。
「剛才我用竹子考王五,你能說出竹石的作者是鄭燮,看來你對竹子是熟悉了?既然這樣,那你再說一首關於竹子的詩來我看看,看看你上次是不是碰巧。」
眾人都看著蘇軒,看他如何應解。
「這個太簡單了,先來一首蘇東坡的竹: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無肉令人瘦,無竹令人俗。」
蘇軒幾乎是開口便答,毫不猶豫,反應速度和搶答能力很強。
「這……」
所有人都傻住了,這不會就已經考完了吧,也就兩秒鐘的功夫而已。
蘇軒見宋天保還有些蒙,說:「要不我再換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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