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軒找到了那些打死李成成的混混,把這些人的資料送到女警馮姍姍這裡,蘇軒也想趁機讓獎勵點提供線索的費用。
馮姍姍說最多只能給五百,蘇軒一氣之下用手彈了馮姍姍的那啥,憤怒的馮姍姍向蘇軒叫囂說,蘇軒能走出警局算她輸。
蘇軒皮笑肉不笑說道:「你已經輸了。」當蘇軒離開時,馮姍姍從椅子上站起想要追蘇軒,哪知道手腕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副手銬,房間裡有很多備用手銬,這蘇軒不知道什麼時候順了一把給馮姍姍戴上了。
「蘇軒,你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大流氓!」
馮姍姍嘶吼著,對蘇軒的流氓行徑越來越討厭了,手裡不就是有線索麼,有什麼了不起,即使你不給我,我也能自己找到!
馮姍姍氣呼呼在座椅上被人解救下來,以後見到蘇軒就是路人,權當是沒看見。、
「哎,珊姐你看這是什麼?」
進來的小王對馮姍姍說道,他手裡拿著一份資料,正是蘇軒要給的那份。
「你這是從哪裡得到的?」
馮姍姍等著清澈的大眼睛問,她才不信是蘇軒故意留下的。
「就在門口的桌子上。」
「哦,行了,知道了,你出去吧。」
等到小王出去後,女警馮姍姍馬上跑到自己電腦前,因為電腦里有這個房間的監控畫面,倒退倒退再倒退,終於倒退到了蘇軒走時候的畫面。
「這肯定是蘇軒不小心落下的。」
馮姍姍在心底這樣告訴自己,可畫面中的蘇軒做法讓馮姍姍愣住了。
「蘇軒他……他居然真的的事故意留下的。」馮姍姍看著監控畫面,最後蘇軒還不忘朝攝像頭的地方微微一笑!
都是套路,蘇軒你敢玩我。
馮姍姍手裡拿著蘇軒送來的資料,儘管剛才得到這份殺人兇手資料的過程艱辛了一點,不過還是得到了。
「小王進來,馬上給我把這些人抓起來,我要親自審問!」
馮姍姍把這份資料交給得力幹將,看來破案有希望了,現在馮姍姍還是實習期,如果在這個時候能漂亮的把案子破了,肯定能讓人對自己刮目相看。
那些混混的資料蘇軒看過,發現裡面居然還有個王坊前賭場的人,從這一點可以推斷出,這事又和王坊前有關係,按理說賭場裡的人應該知道李成成和蘇軒的關係,以前第一次去的時候就是蘇軒和他同去的,知道這一點賭場裡的人動手的時候心裡就該掂量一下,不至於下這麼重的手。
現在把李成成打死了,結果只有一個,就是對方想要李成成死,不是李成成欠錢不還那麼簡單。
果然,這個時候王坊前正在自己別墅內和幾個賭場的主管開會,端著紅酒抿了口,道:「這幾個月我們賭場的業績有所下滑啊,你們一定不能鬆懈。」
一人道:「這也不能全怪我們,賭場的分店現在開的越來越多了,而且他們抽取的利潤低,我們這邊不少老顧客都跑她那邊玩去了。」
「什麼意思?是不是你說你沒有能力?這一點還要我教你嗎!他們敢這樣逼我們,你們就不會找人去他們店裡找點事?我們養那麼多人都是廢物嗎?」
王坊前氣憤道,最不願聽到的就是相互推搡,把這樣那樣的理由當成皮球踢來踢去。
「對了,王總,還有一件事,就是昨晚打死的那個李成成,聽說和蘇軒有點關係。」
王坊前在沙發上往後用力一躺,說道:「我早就知道有關係,不然我也不會找人打死,我要讓蘇軒知道,他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會落的好下場。」
王坊前被通知說李成成在自己賭場玩,已經欠下三百萬,於是王坊前就設套讓李成成繼續往裡鑽,最後拉到沒人的地方一頓亂揍,本來想把他打成重傷,結果誰知道他的身子骨這麼不耐操,打了一小會就死了,死只能說這是天註定。
王坊前才不會去關注這樣一個小人物的死活,真有人找到自己問話,就說是手下和他有矛盾,找個人出來扛是很正常的事,時候再給那個人家屬幾百萬,這事說出來還有不少人搶著爭著要干呢。
「昨晚那事都是小事,以後就不要提了,都過去了。」王坊前擺擺手,讓這些人以後多專注於賭場生意。
女警馮姍姍拿著蘇軒給的資料開始挨個抓人,可是忙了半晚上才抓了兩個人,資料上一共有六個人,那些人都知道這段時間會不太平,都藏了起來。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蘇軒辦事比馮姍姍效率多了,晚上十二點蘇軒直接開著車把剩下四個人扔到了警局門口,四個人都被捆的嚴嚴實實,蘇軒做好事自然要留名。
留的是馮姍姍的名字,寫著馮姍姍敬上。
馮姍姍看著那清秀奔放的字跡,知道這是別人送自己的人情。
馮姍姍還是很聰明的,沒事就喜歡去查看監控視頻,她發現那人戴著帽子,不過身材體型和蘇軒差不多,難道又是他?
馮姍姍有些不可思議了,這個人行為已經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
四個連自己都抓不住的人,蘇軒卻能輕而易舉抓回來,這充分說明他才是做警察的料啊,現在局裡正好還在招臨時工,馮姍姍想要把蘇軒招進來,以後欺負就方便多了。
想到蘇軒在自己身邊當成小弟使喚,幫自己端茶倒水,自己累了就去讓幫自己捶捶背,簡直是爽翻了,等遇到蘇軒的時候一定要把這事和他提一下,不同意也要讓同意,這樣的人才可不能讓他流失了。
現在馮姍姍手裡有了犯罪嫌疑人,案件的審理就變得快多了,很快就從他們的嘴裡知道他們正是殺害李成成的真兇。
「說吧,是誰派你們幹的?」
馮姍姍問道。
他們幾個左看看右看看,就是說是自己,當時李成成沒錢還賭資,所以就想教訓他一下,哪知道他這麼不經打,才打了幾下就死了。
「他身上那麼多淤青,你們才打了幾下?」馮姍姍怒髮衝冠,不悅道。
「是我打了幾下,他打了幾下,他又打了幾下,這樣輪著來的,我們都是誤殺,本想著只是教訓一下。」
那些人一直這樣說,馮姍姍也真的拿他們沒辦法,其實這樣的情況蘇軒早就已經料到了。
蘇軒現在心裡有很強的內疚感,感覺對不起李媛媛,李成成的死很可能就是蘇軒引起的,如果他不認識蘇軒可能不會死的這麼快。
現在李成成死後,李媛媛父母對蘇軒的成見極大,就像蘇軒是殺人兇手似得,所以這個時候蘇軒還是不去找李媛媛為妙。
蘇軒心裡亂糟糟的,走著走著來到賭場,看見裡面揮錢如土的老闆商客們,感嘆賭博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不沾為妙,蘇軒千術太厲害,所以知道的人沒人願意和蘇軒玩,蘇軒自己一個人落了個冷清。
「怎麼了,心情不好?」
賭場的女老闆走了過來,遞上一杯咖啡,蘇軒心裡不舒服,把咖啡直接一口全喝了。
「還是第一次見人這么喝咖啡。」
女老闆雲中狐看著蘇軒說。
「李成成死了。」蘇軒吐出這一句,沒想到雲中狐馬上接著道:「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王坊前乾的,除了他秋田市找不出第二個。」
蘇軒不可思議看著雲中狐,雖然沒見她出什麼門,沒想到雲中狐對外面的情勢分析的如此透徹。
「不錯,就是他。」
蘇軒現在很想通過正當的渠道把王坊前繩之以法。
「沒事的,王坊前他早晚會栽跟頭的。」雲中狐拍了拍蘇軒的肩膀說。
「我現在就想讓他栽跟頭。」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熱豆腐我也要吃!」
蘇軒眼睛看著雲中狐高高隆起的,執著說。
「好吧,看在你是我優秀員工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把,他不是有很多賭場,這都是他日進斗金的來源,如果他斷了財路,肯定會生不如死,你不信去試試看。」
「你讓我自己一個人去?」蘇軒盯著雲中狐的眼睛問。
蘇軒當然知道雲中狐的意思,自己去把王坊前的賭場攪黃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雲中狐的賭場,顯而易見的最大受益者。
「我相信你可以的,人手嘛,我可以借給你三十個吧。」
「可以!」
蘇軒現在對王坊前的仇恨值很高,不管帶多少人過去,肯定要把對方賭場攪黃。
「做事要分析思路和方法,這點很重要。」
臨走時候雲中狐這樣對蘇軒說,確實這幾次蘇軒做事動腦子的次數少了,有些無腦。
蘇軒想著這些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得,打電話給了馮姍姍。
「找我什麼事,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一定幫你。」
剛一接起來電話,馮姍姍就大包大攬說道,因為蘇軒給她送來犯罪嫌疑人,這次的功勞全都算在馮姍姍身上,如果這件案子結了的話,馮姍姍肯定會升官,蘇軒算是她的大恩人了。
「找你確實有事,幫我把幾個賭場抄了。」
蘇軒沒打算聽到馮姍姍一口答應,誰知道馮姍姍毫不猶豫答應了下來,還說馬上出警,這效率簡直完美。
「好的,謝了,改天請你吃飯。」
「不用了,你幫了我多次,這次我終於能幫你一次,這叫互利互惠。」
果然,蘇軒掛了電話不久,就得知王坊前的賭場被人抄查的事,賭場關門大吉,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業,但這樣不停的騷擾也能給王坊前的受益造成很大的影響。
當王坊前得知這事的時候,他氣壞了,給我查,到底是誰在暗中做手腳。
「我聽說是一個叫馮姍姍的女警,這個人和蘇軒聽說關係曖昧。」
王坊前的手下對他說。
「蘇軒?怎麼又是他,他是真的想和我血拼到底了是嗎?」
王坊前眼裡露出一絲狡猾的目光,「好了,不用管了,這事我自己會處理的。」
王坊前手攥的咯咯響,這蘇軒是真的找事呵,給他臉面還蹬鼻子上臉了,他小舅子敢殺,蘇軒也一樣殺。
王坊前知道蘇軒是個厲害的角色,以前曾經派殺手秋葉去暗殺蘇軒,哪知道最後秋葉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現在蘇軒儼然已經成了王坊前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不殺了蘇軒,王坊前晚上都會做惡夢被嚇醒,夢到蘇軒拿著刀刺在他的脖子上。
王坊前又有了壞心眼,想找人把蘇軒幹掉,秋葉這樣的殺手還是太弱了。
「來人,去找雲頂山的草帽仙人,我不信制服不了一個蘇軒!」
草帽仙人隱居在雲頂山,那是一個高聳入雲的山峰,懸崖峭壁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上去,也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上去的。一些人想要找他都只能坐直升機上去,這個人對於錢財很是喜愛,因為錢可以買到一切嘛,當然他的出場費也貴的離譜,都是以億為單位。
現在蘇軒已經嚴重影響到王坊前的生意,這些賭場的生意可都是日進斗金的買賣,耽誤一天就有上千萬沒了,所以王坊前見自己生意不能正常開張,心裡急壞了,也沒少去上面送禮,又是送錢,又是送女人,能用的發都用了,這次馮姍姍可是嚴格按照上面規定辦事,蘇軒就喜歡馮姍姍認真的勁。
王坊前也不是傻子,雖然知道明面上是蘇軒找人把自己賭場抄了,可聯想一下這最大的受益者是誰,還不是賭場的雲中狐,雲中狐和王坊前可是多年的老對頭了。
「給我查,看看蘇軒和的雲中狐有沒有關係?」
王坊前心裡奇怪道,如果這兩個人聯手,那就有些難辦了,論錢財雲中狐也是財大氣粗的金主,如果對方也請高手來搞自己那就壞了。
王坊前馬上找人去買華夏國最好的防1彈衣,他也怕死,穿上雖然作用不大,至少心裡踏實點。
這幾天王坊前還要去寺廟裡求個保佑簽,讓大師幫算算這次的福禍。
人越是有錢越怕死,沒錢只能拼命,賤命一條,沒人稀罕。
「對了,這次的保安再多調一些過來,防止蘇軒偷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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