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諸天萬界,兩個勢力對決或者兩位強者死戰,都不會一窩蜂的傾巢而出,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比拼年輕一代!
比如說兩位至尊有矛盾,要分一個高低,通常情況下,不會是至尊親自出手。
畢竟,一旦至尊和至尊大戰,那麼最大可能是兩敗俱傷。
而這樣的話,卻極有可能被其他敵人當黃雀。
這樣的話,完全是得不償失。
現如今,這個秘境之外,已經有天道執法者和逆天者的至尊對峙。
但是,他們卻沒有交手。
因為交手多次,都難以殺死對方。
那這種情況下,天道執法者和逆天者的至尊,就以這些弱小的天道執法者和逆天者當棋子,看看這一場棋局,誰是贏家。
但是,這畢竟是逆天者的分部,從棋局上看,逆天者一方還是占據絕對優勢。
只不過,逆天者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天道竟然又送入一位天道執法者來到這秘境。
而且,這位天道執法者似乎跟之前五位天道執法者關係莫逆,直接說服他們,讓他們自斬修為。
從荒古境跌落到天位境,這樣的話,幾乎就將逆天者這一方最強戰力給廢了。
按照棋局博弈的規則,荒古境逆天者不能再出手。
那麼,就只能由天位境、地羅境的逆天者出手。
但是這秘境的逆天者分部,荒古境的逆天者最多,而且實力也冠絕同階。
反觀天位境和地羅境的逆天者,則沒有很多,而且實力的話,雖然橫掃其他同階武者,但跟現如今在內的這些天道執法者相比,那就有些相形見絀。
所以,秘境之外,逆天者之中的至尊非常不滿。
「天道執法者,你們這可是違約。怎麼,你們要調動荒古境下所有天道執法者來到這秘境不成?」
逆天者之中的至尊向天道執法者的至尊抗議。
「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可是天道自己調動天道執法者進入其中。而我們天道執法者,可沒有打算將更多荒古境修為一下的執法者調來。」
天道執法者這一方的至尊,淡淡說道。
「你丫才特麼是狗眼,你們天道執法者,甘為天道的走狗鷹犬。」
逆天者的至尊辱罵道。
「你們號稱逆天者,可也同樣不是至高道族的走狗鷹犬嗎?你以為,你的身份,就能瞞過世人?」天道執法者的至尊冷笑道。
不成道祖,終為螻蟻。
在道祖眼中,至尊也不過是比較強的螻蟻而已。
哼!
逆天者的至尊冷哼一聲,沒有再說。
在諸天萬界之中,除了道祖之外,至尊想要瞞住同階,太難了。
除非,一直不來天界,一直在宇宙邊緣飄蕩。
這樣的話,或許有可能躲藏起來。
但是,除非被道祖追殺,否則的話,至尊不可能不來天界。
畢竟,在宇宙邊緣,遠離天道本源海,想要吸收神力,都很艱難。
「剛剛天道送來這個執法者之後,就將這個秘境徹底封禁。現如今,這個秘境,淪為生死戰場。除非某一方,徹底死絕,才會解除封禁。要麼是你們留在其內的逆天者死絕,要麼就是我們六位天道執法者全部隕落。這場棋局已經開始,就連我們都無法插手。除非,你有種的話,直面天道!」
天道執法者的至尊冷冷道。
他們乃是至尊,他們的眼中,自然不會憐憫這些低階武者。
現如今,秘境之中,最高不過荒古境,在他們看來,都只不過是一群螻蟻。
他們根本不在乎螻蟻的死活,他們只在乎這一次螻蟻的抗爭,看看到底那一邊,笑到最後。
每一位至尊,都是踏著芸芸白骨而誕生。登臨至尊的過程,不知殺死多少武者。
光憑苦修就想要登臨至尊,那完全是天方奇譚。
當即,兩位至尊就做壁上觀,任由秘境之中的逆天者和執法者廝殺。
與此同時,在秘境之中的執法者和逆天者,亦同時感應到,秘境完全被封禁。
白啟頓時就知道,這樣的話,秘境就是一個生死戰場。
除非某一方徹底死絕,那麼,才會解除。
但不管怎樣,這個秘境都會被天道徹底給摧毀。
「這還真是有趣,我們就這樣被當成棋子,在這棋局上廝殺!」白啟很反感當一顆棋子,但沒辦法,他的實力,還無法掀翻整個棋盤。
「師尊,目前我們處於劣勢,可從長遠來看,我們占據優勢。因為我們能夠從天道那裡,源源不斷吸收到靈氣。而秘境之中這些逆天者,他們卻只能依靠秘境的儲藏靈氣來跟我們對抗!」
狄耕沉聲道。
白啟冷冷道:「所以,如果我是他們的話,就不會給我們太多時間。因為他們非常清楚,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但目前,這些荒古境逆天者還不能出手,所以他們會去守護秘境各種藥園、寶庫。而我如今修為乃地羅境,就由我來殺死這些地羅境的逆天者。你們如今都是天位境,那麼就由你們來殺死這些天位境逆天者!」
此時,荒古境逆天者都紛紛離去。
的確如同白啟所言,他們是去守護藥園、寶庫,萬一被白啟他們給奪取,那麼他們就會更加被動。
然後,剩下的天位境逆天者、地羅境逆天者就分開。
「這一切都在天道的預料之中,天道知道,我來到之後,見到你們突破了荒古境導致道基虛浮,會讓你們破碎內天地,掉落到天位境。而我才只有地羅境,先殺死地羅境和天位境,然後你們再突破,殺死這些荒古境逆天者。我們走的每一步,都在天道的算計之中。不過是天道啊,一飲一啄,皆由天定!」
這一瞬間,白啟莫名發出感慨,天道至高,天心至高!
自古天意高難問!
而聽到白啟的話,這些天位境和地羅境逆天者,紛紛怒視。
「還真的以為吃定我們了!」
「真是狂妄,你們真的以為,我們就只是躲在高階逆天者羽翼之下的幼雛?」
「區區六個執法者就想要對我們斬盡殺絕,完全是痴心妄想!」
白啟冷冷一笑,他將五個儲物袋,交給五個弟子。
儲物袋之中的資源,足夠支持他們戰鬥數百年。
而且,如今他們修為跌落到天位境,如果連這些天位境逆天者都無法殺死的話,那麼就不配繼續為他的弟子。
然後,白啟冷冷看著這些地羅境逆天者。
「我們修為相當,都是地羅境十二重絕巔。那麼,就讓我看看,你們這些逆天者,到底有多大本事,敢逆天而為!」
霎時間,白啟驀然主動出手。
他的對手,是十八位地羅境的逆天者!
以一敵十八!
這就是白啟的豪氣!
而這時,白啟的對手,十八位地羅境逆天者則非常謹慎。
他們赫然組成一座戰陣,這樣的話,就能夠集合十八位地羅境逆天者之力,一起來攻伐白啟!
白啟手持衍天劍,驀然一斬。
沒有施展任何劍術和神通,就這樣普通一斬,只有造化真氣化作凌厲劍氣,斬向十八位地羅境逆天者。
秘境之外,見到這一幕,逆天者的至尊冷笑道:「你們天道執法者都是這般蠢貨嗎?狂妄的不知天高地厚,不施展任何劍法和神通,就隨意一斬。當我們逆天者是什麼?以為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嗎?」
逆天者的至尊不能不怒,白啟如此小覷逆天者,讓他心中升起熊熊怒火。
如若逆天者都特麼不堪一擊,那還談什麼逆天而為。
天道執法者的至尊不知道白啟此舉到底有何深意,他不做任何評判。
不過他希望,白啟能夠給他一個天大驚喜。
只不過白啟乃天道調遣,他也不知道白啟根底。
噗!
白啟斬出的凌厲劍氣,沒有在武魂大陸那般,劃破虛空,因為天界虛空,堅不可摧。
還不是白啟所能斬破,哪怕就算是真神,都無法撼動虛空。
否則的話,天界早就被打碎了。
但是,這一道凌厲劍氣依然威力不俗,只不過,想要以此來殺死十八位同階逆天者,那還是有些妄想。
這一道劍氣,輕而易舉就被逆天者給摧毀。
然後,組成戰陣的十八位逆天者,一起朝著白啟壓來。
為了能夠生存下來,逆天者完全不在乎顏面,既然天道只調來一個地羅境執法者,那麼就說明天道很看重白啟,而且說明天道認為白啟就能斬盡殺絕他們。
所以,這些地羅境逆天者,又豈敢小覷白啟。
而此刻,在白啟心中,則在思考。
「在天界施展劍法,似乎壓制比較大。畢竟不是真神,這個秘境也是受到天界的天地法則所壓制!」
剛剛白啟隨意斬出那一劍,可不是隨心而為,而是想要看看,在天界施展劍法,到底跟在武魂大陸施展劍法,有何區別。
果然,白啟感覺到了非常大的不同。
他雖然沒有施展劍法,但是感覺到,因為受到壓制,施展劍法不會如武魂大陸那般自在。
這樣的話,就不能施展破綻很多的劍法。
否則的話,極有可能被破解。
而這又是生死之戰,白啟不能允許自己漏出太大破綻。
否則的話,要是被地羅境逆天者抓住,有可能會有生死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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