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黃文光想要離開講台卻是無法離開,只能迎戰。讀字閣 www.duzige.com
硬著頭皮道,「請講!」
肖童道,「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對聯,來宣德府時候,我路過一家天然居客棧,心中生出一上聯,還請黃學子對出下聯。
我這上聯是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肖童上聯說罷,黃文光低頭沉思。
三味書屋的學子、夫子,以及弘樂書院、春草學堂前來的學子、先生,也都轉動腦筋構思下聯。
三味書屋曹秋皺眉,「這是一個迴文聯,裡面蘊含一個客棧的名字,後面回文,又是另外一個意思不說,整個對聯從前面念、後面念都是一樣。
這樣的下聯並不好想,除非遇到過類似的場合,才能夠靈光一現。
黃文光懸了,估計對不出來。
這一次,弘樂書院的人偷雞不成蝕把米,面子丟大了,說不準會錄入史冊,被後人笑。」
春草學堂王衛也在想找個下聯,誰能夠第一個對出來,必然可以在這個時候出個風頭,後人記錄此次三味書屋的授課盛事的時候,也會留下一筆。
唯有弘樂書院的馬衍磊,眉頭深皺,這個迴文聯很難對,就算是他學識淵博,一時間也沒有頭緒。
只能看向了黃文光,若是黃文光對不出來,弘樂書院都會跟著丟人。
「若是對的上,替書院爭了面子也就罷了,若是對不上,弘樂書院總不能平白留下這樣的一個污點。
而且還有可能是被載入史冊的污點,這樣的污點要不得,須得和他劃清界限。」
馬衍磊心中想著如何處理這件事。
在他心中,一人的榮譽事小,書院的榮譽事大,作為曹州最大的書院,絕不可以在這樣的場合下留下污點。
他也是竭盡全力,構思著下聯。
同時施展心心相印的儒家秘術,溝通弘樂書院中的其他的夫子,讓他們幫著儘快想出下聯,維護弘樂書院的聲譽。
台上的黃文光也不例外,他竭盡才智,苦思冥想。
肖童道,「不著急,你要是一時想不出來,可以下去去想,等我授課完畢之後,你能對上來,也算是對上了。」
「是!」黃文光沒有第一時間想出下聯,有些垂頭喪氣,回到台下。
想了一會兒之後,也是沒有下聯。
直接催動儒術心心相印,溝通自己的同窗,希望能夠從同窗那裡得到一些啟示或者答案。
他也是弘樂書院的學子,一時間,弘樂書院中的夫子、學子中,都有人開始討論這件事,希望對出一個合適的下聯。
三味書屋的曹秋、春草學堂的王衛,也是想了想,沒有想到合適的下聯。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啟了儒術心心相印,把這個上聯傳給了自己熟悉的學識淵博的人,甚至是自己的恩師。
希望獲得下聯。
若是這樣的場合中,第一個答出下聯。
無形中,就相當於壓了弘樂書院一頭,他們做不到的,我們能夠做到的,這就是水平。
一時間。
在場身懷才氣,修行了心心相印的儒術的,紛紛施展此儒術,窮搜四方,務必先得一下聯。
「文白兄,我有一上聯,求一下聯,聯悅: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莫處書齋中,一中年文人靜坐,沉思,聽到這聲音,回應,「你是第五個向我求教此聯下聯的人。」
對方直接斷掉聯繫,向其他人求教。
許多知名的人士,文採風流之輩,都知道了這個上聯。
不過想要寫出來下聯,也不容易。
肖童依舊站在講台上面。
環顧全場。
目視所有人。
聲音淡淡,「今天講的時間已經不短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要是沒有什麼問題,今天就到這裡如何?」
黃文光臉色蒼白,不是說好的,等授課完畢之後出下聯嗎?
我這剛剛下來,你便結束講課了,根本沒有給我留下多少時間啊,這樣的下聯實在難。
這一會兒他已經因為施展儒術心心相印,幾乎耗盡了自身多年蘊養的所有才氣,可是還是沒有得到答案。
想要恢復才氣,需要寫出驚人之作,這是恢復才氣最快的辦法。
另外就是靜心誦讀聖賢典籍,領悟其中道理,慢慢恢復。
才氣即將耗盡,下聯沒有來到,課堂即將結束。
儘是付出,全無收穫,讓黃文光心中懊惱的想要吐血。
「肖師,我們還想繼續聽!」
有學子還想聽,肖童課堂上,又寫出來四首牡丹詩,一首讀書勸學詩,首首千古,才氣縱橫,讓眾
人受益匪淺。
不要說學子,就算是很多夫子,都希望肖童多講一會,說不準又來一篇千古名篇。
多受幾次才氣滋養,文韻照耀,這裡的讀書人,幾乎都有極大的希望修成儒門點星,點星成功,就是儒門中的精英人才,以後輕易便可以出仕做官,牧守一方。
肖童搖頭,他不想再講。
三味書屋的山長曹秋站了起來,到了台前,面向大家,替肖童解圍。
「大家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要是可以的話,我是真心希望,肖師能夠在咱們知行堂中一直授課下去。
可是我知道,這是不現實的。
肖師授課已經一個多時辰,口乾舌燥不說,又是做了幾首千古名篇,得耗多少才思。
大家都是讀書人,應該知道寫詩寫詞寫文章時候,會非常耗費才思精力的,何況是千古名篇,蘊含著作者的精氣神。
肖師已經寫了這麼多,我們應該體諒。
今日便到這裡吧,以後有機會,定會再次邀請肖師前來三味書屋授課。
另外就是宣布一個好消息,肖師已經同意成為我們三味書屋的夫子。」
在場的讀書人,都是讀書明理的人,自然明白寫作的辛苦,沒有繼續糾纏,可是他們看著肖童的時候,依舊是心中激情澎湃,希望可以和肖童多相處。
肖童在一旁笑著,沒有開口,任由曹秋解圍。
曹秋話一落地,有學子舉手。
「你說?」曹秋指著這個學子。
年輕學子神情有些激動,「山長,我喜歡肖師,肖師才華橫溢,無人能比。
我想請肖師為我寫上這一首讀書詩送給我,我好掛在書房,用來激勵自己好好讀書,不知可否?」
曹秋有些猶疑,看向肖童。
肖童點頭,「可!」
隨後有著許多的學子,一同大聲的喊了起來,「我們也要,我們也要,我們也要肖師墨寶!」
數百人的聲音,山呼海嘯一般,幾乎要把知行堂的房頂掀開。
谷戸
場面極為震撼人心。
肖童能夠感受到,有著一縷縷的念力圍繞在自己的身邊,這些念力都是來自那些真心喜歡自己的讀書人。
把縷縷念力收攝起來,肖童打算回去之後,好好的研究一下。
他從地府陰神宣德府城隍付空等陰神的身上,也是感受到了許多濃郁熾烈的念力,但是對於念力的運用,卻是沒有什麼頭緒。
看著這麼多的人齊聲大喊,肖童心中高興自己受歡迎之餘,也是有些為難。
這麼多人,若是給人人都寫上一首的話,那得寫到什麼時候去?
「肖師,你怎麼看?」
曹秋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經驗不足。
因為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可以信手寫出來好幾首千古名篇的才子。
肖童道,「寫也是可以的,但是人數不能太多,大家要排好隊,一個個的來,免得出了什麼踩踏事故,好事變成了壞事。」
曹秋道,「還是肖師想得周到,確實如此。
大家也聽到肖師說了,想要肖師墨寶的,自動排成一隊。
因為人數太多,暫時就定只有前五十個人有機會獲得肖師墨寶。
其餘的人,都散去吧,等以後有了機會再說!」
聽了曹秋的話,學子們紛紛的排成了隊伍,一些夫子也加入其中,他們都想獲得肖童的墨寶。
這是肖童第一次在人前展示墨寶,可以傳給子孫,非常有收藏價值。
排在最前面的,就是第一個開口的,他非常激動。
肖童寫了出來,文字中蘊含著才氣,是件普通的文寶。
而且更為讓曹秋、王衛、馬衍磊感覺眼睛一亮的是,肖童寫出來的書法,竟然是一種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書法。
書法筋肉豐滿,見所未見。
這是唐朝大書法家顏真卿的字體,肖童很喜歡。
便是從記憶中搜索出來之後,控制著手腕,模仿著寫了出來。
肖童修成法體,對肉身有著極為精確的控制力,模仿出來的書法,有模有樣。
已經具備其形態,只是還沒有神韻。
這一縷神韻,需要自身的精氣神融入其中,非一日之功可成。
縱使如此,已然讓三位書院的山長大受震撼。
相互看了一眼。
莫非這是一種新的書法?
可是,哪一位書法大家,不都是從小練習,到了老年的時候,才有可能出陳推新,有著絲絲的改變,但是也難脫名家的窠臼。
想要形成一種新的書法,太
難,太難。
能夠寫好書法的人可以稱為大師,大師已然稀少,一字千金,字字難求。
而能夠寫出新的書法的人,卻是可以稱為書法大師的,一字之差,天差地別,不可同日而語。
「肖師,我想要那首述劍!」
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在肖童身邊的白晶晶,也在人群中排隊,到了肖童的近前。
她白衣勝雪,美麗如畫,聲音婉轉清澈,帶著一股江南水鄉特有的溫軟。
肖童抬頭,溫和一笑,看了看白晶晶手腕上的玉鐲。
白晶晶的臉騰地一下全紅了,驚心動魄的紅暈順著修成雪白的脖頸蔓延而下,直入那深不可測的鴻溝中去了。
「好!」
提筆寫了一首述劍,內蘊劍氣、才氣,以符篆秘術融合其中,算是肖門獨創,這也是他看到白晶晶後想起來的,第一次嘗試。
「謝謝!」
白晶晶收了起來,小心收在收在,墨香四溢,靈光瑩然,才氣於每一個字上流轉,字體的橫平豎直之間,筋肉豐滿又鋒芒畢露,如同一柄長劍橫擊長空,隱隱有劍鳴聲從書法上響起。
用了許久。
肖童才寫完了五十個人的。
寫的時候很用心,一寫完,肖童都有些感覺筋疲力盡,這是一種來自精神上的疲憊。
「終於結束了。
感覺授課教人書法,比起我打坐修行,吞吐元氣都要疲累。
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是能夠推就推掉。
不過,也沒有白來,才氣、功德都多了一些不說,還收穫了一些念力。」
忙完一切,肖童便想要起身告辭,準備回去看看自己的父母有沒有回來,他們去的時候,卻是言之鑿鑿,很有可能會給自己帶來一紙婚約。
不過。
這個時候,卻是有著不少學子,忽然躁動了起來。
知行堂外。
有著一個學子,臉色蒼白,行色匆匆,朝著三味書屋的山長曹秋大步流星的跑來。
「山長,大事不好了!
出人命了!
學舍里有學子被人給打死了!」
曹秋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三味書屋的學子人群中一下子就炸了。
三味書屋的學子,居然在學舍中被人打死了。
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一片譁然。
無數的人交頭接耳,想要打聽事情的原委。
春草學堂的王衛、弘樂書院的馬衍磊,神情都是十分的凝重。
這樣的事情,他們也遇到過。
書院霸凌事件叢出不窮,難以制止。
這一次,他們沒有想到,居然鬧出了人命,一個處理不好,三味書屋多年積累的名聲都會毀於一旦。
都轉頭看向三味書屋的曹秋。
曹秋神態嚴肅,宛如凝冰,聲音冷硬,「說,是怎麼回事?
誰死了,具體情況了解嗎?」
這學子道,「是林文華死了,剛剛入學不久,具體情況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但是聽學舍的人議論,都是被書屋中的學長給打死的。」
「我跑來的時候,聽到路上有人說,是群毆之死,六七個人打一個,現在他們都在學舍中,還沒有離開。
其中有一個學子,還是山長的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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