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敲門聲,上官雲珠幸災樂禍,但還是大聲的問了一句:「誰呀?」
門外的滕康大怒,但還是溫和的回答:「呵呵,雲珠妹妹,是我呀。」
「喔,康哥呀!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呀?」上官雲珠故意問道。
擦,還康生活呢!滕康聽後無語至極,回答道:「呵呵,雲珠妹妹,我有失眠,想跟你聊聊天,方便嗎?」
上官雲珠又很憤怒,心想你心裡一直想對老娘幹壞事呢,能睡得著嗎?「嗯,那個我是有不方便,但你畢竟是貴客,而且又喜歡記仇,那還是聊幾塊錢的吧。」
「額」滕康又很憤怒,想著你和男人聊天當然不方便了。
上官雲珠可不想被滕康看到她的乍泄春光,忙是披了件衣服過去開門。
「嘎吱!」
門被打開,上官雲珠便看到滕康披著睡衣。
滕康是故意穿成這樣的,睡衣前面留了個大口子,正好露出他那性感的胸毛以及壯碩的胸肌,畢竟上身有毛的男人可不多。想著上官雲珠一定會喜歡的,沒想到到門口居然聽到她和別的男人在聊天。
「請進吧康哥。」上官雲珠微笑道。
「好的雲珠妹妹!」滕康本來也想看看上官雲珠穿睡衣的樣子,就算不能做什麼,但也可以先大飽眼福啊,畢竟她早晚都是自己的人。
只是沒想到她居然披著衣服,把自己上麵包的嚴嚴實實的,不過下面還是露出了半截來,加上美妙的容顏,讓滕康心中陡然火熱。
「呵呵,雲珠妹妹,你在玩電腦呀?」滕康走進來問道。
「是啊,康哥,我在跟我男朋友視頻呢!」上官雲珠很隨意道。
「嘎!」滕康又一愣,雖然知道了,但還是很憤怒。但他壓抑情緒,忙是微笑道:「男朋友?你開玩笑吧,雲珠妹妹,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我就是你男朋友啊!」
「康哥,那都是我們父輩之間的亂彈琴,我們不能當真,反正我又不喜歡你。」上官雲珠嬌哼道。
「」滕康又一怒。「呵呵,婚約豈能兒戲?不過這也沒關係,雖然我們訂立婚約,但畢竟不在一個城市,屬於異地戀,而且我們藤家也沒有明文規定不許你婚前談戀愛,但終歸你是要嫁給我藤家的,無妨,不如讓我見識一下你男友的風采吧!」
「異地戀?」上官雲珠憎惡了一下,想著誰跟你異地戀呀!還規定?看著滕康趾高氣揚的樣子她就想弄屎他。
「康哥,你還是別看了吧,我男朋友很兇狠的,如果知道你是我未婚夫一定會打死你的。」上官雲珠忙是警告道。
「哈!」滕康嗤笑一聲,「打死我?雲珠妹妹,你別開玩笑了,我滕康怕過誰?你瞧瞧我這肌肉,尤其是這臀大肌,誰見到我都得躲得遠遠的!」
上官雲珠瞟了滕康一眼,覺得滕康的肌肉確實挺發達的,甚至發達的有變態了。想著還是江辰的肌肉完美,畢竟她可是和江辰纏綿過,看過江辰的所有肌肉。
「是,康哥你是很厲害,但我男朋友也不是好惹的,他號稱天下第一狂少呢!」
「尼瑪,還第一狂少,老子還宇宙第一狂少呢!」滕康想著上官雲珠是什麼男朋友,腦殘吧?
「既然你這麼厲害,那你還被人打腫臉?」上官雲珠不屑道。
「額,咳咳我是被偷襲的,而且那子已經被我打殘了!我就是忘記拍照片了,否則就拿給你看了。」滕康編造道。
「好吧,我信了,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男朋友吧!」著上官雲珠則打開了視頻畫面。
「我看看!」滕康忙是湊近看,心想以他的健碩帥氣加上豪華家世,誰人可比?
「就你呀臭子!」滕康還沒看清視頻呢,就挑釁道。「趕緊給我離開雲珠妹妹,告訴你,她是我的人,否則我就弄死你!」
「喔?臉腫哥,我們又見面了!」就在這時,那頭江辰微笑道。
當滕康一進門的時候江辰就從視頻中認出他來了。
「臉腫哥?」滕康勃然大怒,上官雲珠叫他康哥都讓他很生氣了,沒想到這廝又來了個臉腫哥,太難聽了吧!怎麼不叫犀利哥啊!「嗯?你認識我?等等,啊!是你!」
陡然間滕康看清了江辰,這不正是今天打他那子嗎?
「咦?」上官雲珠嬌怔了下,難不成江辰認識滕康?
「康哥,你認識我男朋友呀?」上官雲珠疑問道。
「何止是認識,他就是」滕康一驚,「他就是被我打殘的那個子!沒想到他恢復這麼神速,居然好了,哼,臭子,你給我等著!」
「啊?難道你今天就是被他打的?」上官雲珠陡然明白過來,她還想著誰這麼膽大,敢把滕康打成豬頭,竟是江辰!這麼想來那就很好理解了。
「呵呵,臉腫哥,不打不相識嘛,不過你真是該打呀,居然還是我情敵。」江辰確實也沒想到,原來上官雲珠已經跟人定過婚約了。「但這婚約到此為止,因為雲珠是我的女人,今天就當是決鬥了,你被打成豬頭,該退出了。誰若敢染指,我定讓他再也玩不成女人!」r1
「啊」當上官雲珠聽到江辰她是他的人的時候,嬌羞至極,內心飛速跳動,居然有種很強的自豪感!
「什麼!」滕康對著屏幕大怒,「子,你太狂了,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狂少啊!我警告你,雲珠是我的,誰都搶不走!」
「還你的人呢,有什麼證據嗎?我們都滾過床單了,你滾過嗎?」江辰微笑的問道。
「什麼!」滕康震驚的看著江辰,又看向上官雲珠。他想著上官雲珠也就是隨意的談談戀愛,瞎玩玩,不會真的真跟人怎麼樣,她應該知道輕重,她是身體是屬於他滕康的。
「這是真的?」滕康震驚的看著上官雲珠道。
上官雲珠一愣,她明白江辰是故意氣滕康的,但江辰哪裡知道他的是真的啊!
既然都是氣,那就氣到底好了,讓滕康徹底死了這條心。
「沒錯,我和他上過床了,而且很多次了!」上官雲珠嬌哼道。
他故意用上床這個詞,這可比滾床單要銳利多了,猶如鋒刀!
「不可能!」滕康厲聲道。「雲珠妹妹,你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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