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連踢也不是很難,你既然能在這種情況下做好橫踢側踢,只要動作之間銜接夠好,連踢是很容易的。」陳風在一旁理論教導。
論實力,陳風半路出家自我鑽研,估計在全盛時期都能打的過金教練。
到理論,金教練的理論都是學習來的,再加上自我的鑽研完善。
而陳風,他的理論都是從生死戰鬥中琢磨出來的,比金教練的更加實用簡單。
「你覺得,在拳台上用腿的時候多嗎?」寧紀喘著粗氣問道。
在地下拳場,拳手之間的打鬥中,基本上都是用拳頭說話,極少有用下半身去攻擊的。
因為拳頭很靈活,如果反應夠快可以做到攻防一體。
而雙腿,只能攻擊,一旦踢出去無法命中,就等於將自己全身裸露在對手的攻擊下。
所以,在拳斗中一直流傳著一句話。「先出拳者擅守,先出腿者擅攻。」
「雖然沒有拳頭多,但腿法也是很重要的。」陳風想了想,答道。
確實,在地下拳斗中,除了陳風這種擅長腿法的拳手,其他人很少能用到雙腿。
最多,就是用膝蓋防守一下,或者糾纏在一起的時候用膝蓋去攻擊。
「我覺得,我們還是先練拳比較好。」寧紀說道。
這句話,寧紀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照實了說。
他也相信,陳風不會誤會自己,不會覺得自己是在說他雙手殘廢的事情。
「你才剛剛穿上鐵衣,必須立刻適應這種狀態。
拳法固然重要,但是拳法與身體的配合不是很大。
只有儘快的讓身體適應鐵衣的重量,你的地獄周才能繼續下去。」陳風咧嘴一笑,解釋道。
寧紀其實也這麼想過,但是因為心裡有些焦急就先拋下了。
如果不出意外,一個星期後寧紀就會被安排參加第一場拳賽,寧紀的時間很少。
而且,第一場拳賽過後,等待寧紀的即將是宋龍的挑戰,每每想到這裡寧紀就是牙根痒痒。
綜上所述,寧紀出現焦急的心情也是很正常的。畢竟寧紀只有超人的大腦,沒有超人的心態。
「好吧,連踢。」寧紀用一個很不美觀的姿勢站了起來。
或者說是爬了起來,現在寧紀的樣子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單腿連踢,比橫踢的難度要大了不止十倍,尤其是在寧紀現在的狀況下。
試驗了幾次,寧紀的兩次攻擊之間根本無法銜接,空擋太大了。
在一流拳手的比斗中,這不足半秒的空擋,已經足夠將一個人打倒很多次了。
寧紀的大腦中,一組圖片如同幻燈片一樣慢慢滾過,那是連踢的動作分解圖。
普通人做連踢動作,一秒內可以踢兩下,厲害一些的能有三下。
這一組動作,在寧紀腦中不停播放,速度被放慢了六倍,供寧紀研究琢磨。
「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是怎麼就做不到呢?」寧紀的眼神空洞,自語著。
「因為你的身體素質不行。」後面,傳來建叔的聲音,「行了,別糾結這件事了。我們吃飯去,吃完了再練。」
一說到吃飯,寧紀也感覺有些餓了,點點頭,扶起陳風就朝外面走去。
某位軍官在訓練士兵的時候,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
「現在你們多跑五公里,是為了以後在戰場上能跑的快一些。」
寧紀也是這樣,現在不知疲倦的鍛煉,是為了未來在拳台上能活著走下來。
在旁邊一家菜館匆匆吃了午飯,三人又回到了洪元廣場。
按照普通人的身體素質來說,穿著鐵衣運動了幾個小時,現在早就該累趴下了。
但是寧紀沒有,看他那樣子還算是生龍活虎。
這全部得歸功於寧紀的身體細胞,細胞活躍度高恢復力就強,同時你的耐力也會增加。
當然了,除了耐力之外,還有寧紀的意志力。每當自己沒力氣的時候,寧紀都會咬牙堅持著。
並且告訴自己,你不是弱者。
下午的訓練還是一個樣,寧紀一直在琢磨單腿連踢。
在試驗過不知多少次後,下午五點臨近黃昏的時候,寧紀終於做出一套還算標準的單腿連踢。
所謂還算標準,就是一個跆拳道學員做出的水平,勉勉強強能及格。
單腿連踢尚且這麼難,就更別說雙腿了。
「我靠,我這是沒事找罪受。」寧紀躺在草地上,有氣沒力的哼哼著。
汗水順著臉龐流下去,好像下雨一樣,不知道能不能滋潤身下的小草。
「呵呵,我也是沒事找罪受。你知道嗎,看你訓練一天,就好像看了一部沒有聲音的電視劇。」建叔坐在不遠處,撇著嘴說道。
建叔的形容還算不錯,很貼切的將無聊與煎熬表達出來。
「按照現在的情況,兩天過後你就能適應鐵衣的重量。前提是這兩天內你必須堅持這種運動量。」陳風站在那裡,說道。
這是專業人士得出的結論,與寧紀大腦計算出來的差不了多少。
「是啊,到時候我也就嗝屁了。」寧紀哼哼著。
又是無力的吐槽,抒發心裡的不爽,並不影響鬥志。
「天快黑了,到底走不走?」建叔蹲了下來,看著寧紀說道。
「走!」寧紀翻了個身,卻沒能站起來。
現在的寧紀,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麻痹了,除了痛之外什麼都感覺不到。
就好像被一輛卡車壓過去一樣。
「我可先說好,如果你積勞死了的話,按照合約我是不會賠你錢的。」建叔調侃道。
「你妹!」寧紀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
「哈哈。」陳風與建叔同時笑了出來。
摸爬滾打,寧紀回到了車子旁邊,拉開車門就一屁股坐了進去。
建叔有點累了,又要照顧傷員陳風,又得照顧快脫力的寧紀。
「不行了,我快餓死了,我們去吃飯。」寧紀哼哼著。
現在,寧紀說話都是用鼻子哼出來的,因為張嘴太費力氣了。
「行,吃飯。」建叔倒也大方。
似乎,建叔一直都很大方,除了那次蓄意坑寧紀的一頓飯,其他的都是建叔買單。
「我要去天府,吃一頓滿漢全席。」寧紀說道。
「行,滿漢全席。」建叔說著,發動了車子。
「吃完之後,我還要去水天堂。」
「去死!你去水天堂幹嘛?看你現在這模樣,真想落個精盡人亡的下場?」
「我又不玩,看看都不行?」
「」
天府,是閩都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以女性服務生俊美而著稱。
距離天府不遠,就是閩都的兩家六星級酒店。在強敵的壓迫下天府的生意依舊火爆,其中緣由可見一斑。
來這裡的人,只有10是來吃飯的,剩下的都是閒著沒事來調戲妹子的。
也虧得天府老闆背景很硬,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客人們也只是調戲調戲,不敢太出格。
華燈初上,天府門前就停了不少豪車名車,其中不少是掛著官方牌子的。
寧紀的這輛商務奧迪,在這裡真不算什麼,就好像是垃圾車一樣。
就連站在門口的車童,都沒有迎上來。
「行了,別一副死人樣子。」建叔說著,先將陳風扶了出來。
寧紀沒想到,這老傢伙真的會帶自己來天府吃飯。這麼高的消費,他還真捨得。
一下子,寧紀就起了精神,不用攙扶就下了車。
三人並肩走進天府,門口的門童不是勢利眼,笑的稀爛就迎了過來。
「老闆,請問有預定嗎?」門童做了個標準的請姿勢。
「去叫你們大堂經理出來。」建叔很有底氣的說道。
門童哦了一聲,跟同伴使了個顏色,自己則是笑著將三人帶了進去。
來這裡吃飯的,都是有身份的客人,與經理有交情的很多,所以門童也不覺得意外。
天府的裝修很別致,真的猶如九天之外的府邸一般,紅木是這裡的主色調。
紅木地板,紅木鏤雕,紅木桌椅,光是這些東西就不是普通人拿得起的。
輕輕的音樂,透人心旋,令人身心舒爽,這是一位身著華服的曼妙女子在彈奏古箏。
五指如蔥,面容俊美,身姿曼妙,這也不是一般人能搞的出的場面。
偌大的酒店,本應該嘈雜混亂,但在天府內卻是一片安靜,除了琴聲之外再無其他噪音。
「真td帶勁,早就聽說這裡跟天堂一樣,今天終於能看到了。」寧紀顯得很興奮。
因為他看到,流連於飯桌之間的服務生,好像是古代孫娥一樣。
一個個身材火爆,身穿紗衣,美妙身材若隱若現。
尤其是彈古箏的那個女子,真是美到爆了。
不過,寧紀還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林薇這等絕世美女都被搞定了。咽了口唾沫,寧紀沒有露出豬哥相。
在這裡吃飯,是享受同時也是煎熬。看著這麼多前凸後翹膚白貌美的女人,還得壓制體內爆發的男性荷爾蒙。
「小聲點兒,別跟山漢進城似的,我們是有身份的客人。」建叔壓低聲音說道。
寧紀還想說些反駁的話,卻在這時迎面走來一中年人,建叔立刻笑著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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