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有嬌妻,只要寧紀願意,還是可以戀野草。
這個回答,只不過是應付一下,這青年看起來很是不凡,寧紀還不想與其交惡。
「哈哈,沒想到寧紀還是個顧家的男人。」青年哈哈笑了起來。
寧紀皺起眉頭,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你也是孫宏派來的?」寧紀說著,給建叔使了個眼色。
建叔會意,帶著陳風匆匆離開了。他是先出去將陳風安頓一下,以免待會兒打起來誤傷了這位傷員。
「不,今天的事情純屬巧合。不過既然碰上了,不聊聊天顯得我太無理了。」青年依舊在笑。
帶著傲氣的笑容,看的寧紀很討厭,他現在很想一拳打在青年臉上。
不過,看看人家身後的一群跟班,在想想自己身上穿著的鐵衣,寧紀忍住了衝動。
「魏輝,閩都航天公司總經理。」青年說著,伸出了手。
兩人的握手還算友好,魏輝沒有刻意去測試寧紀的力氣,寧紀也是一觸即分。
寧紀仔細回味著這個名字,再聯繫一下魏輝的身份,這就是老柳所說的魏公子了。
「你已經見過程榮和花塵了吧。」魏輝從口袋中掏出煙盒,抽出兩支,遞給寧紀一支。
這模樣,就好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可寧紀清楚,自己和魏輝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
低頭看看香菸,上面寫著一串看不懂的字母,看來應該是高級貨了。
「見過了,神朝組織也不是只出人才。」寧紀招手喚來服務生。
服務生會意,從口袋中掏出火機,替寧紀點上煙。
「你的意思,程榮是廢物,還是花塵不入流?」魏輝也點燃香菸,斜著眼看向寧紀。
「你說呢?」寧紀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微微一笑。
魏輝怔了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羅兄好膽氣,希望下次我們見面的時候你還能笑得出來。」
「魏兄也好福氣,生的一位做運輸行業的老爹。」寧紀針鋒相對。
這句話,赤果果的侮辱,這是在諷刺魏輝是個什麼也不會的二代。
「羅兄真是風趣,不如我們就來賭一場。如果你贏了,我會匯報給太子,在你考核結束之前我也就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魏輝深吸幾口氣,語氣變得有些生硬了。
寧紀心道不妙,這又是一個難纏的敵人。
被自己這般侮辱,還能笑得出來,顯然已經修煉到與花塵一樣的境界。
「怎麼個賭法?」寧紀問道。
他知道,自己這次逃不掉了,怎麼著也得陪魏輝玩了這一場。
雖然寧紀很討厭傳說中的太子孫宏,但是對這樣的考核還是有些接受了。
這可以當做是鍛煉,一種另類的鍛煉。
「今天兄弟做東,出錢將沛菡給拍下,待會兒你我面前各放一杯酒,看看沛菡喝誰的。」魏輝笑著說道。
寧紀皺皺眉,這好像有些扯淡了吧。
沛菡當然會喝你的酒,因為是你魏輝出錢拍下的。
「敢不敢,一句話。傳言說寧紀膽識過人,今天可不要讓兄弟看笑話啊。」魏輝開始激將。
他的算盤打的很響,自己出錢拍下沛菡,待會兒沛菡自然會來敬自己一杯。
而寧紀,這個滿身臭汗一副吊絲樣的男人,怎麼會招來沛菡美女的青睞?
「好,我就陪你玩一次。」寧紀答應了。
此時,沛菡的競價已經被叫到三十萬,還有不少人一臉期待,都想要競爭下去。
寧紀剛剛答應,魏輝就站了起來,舉起右手,語出驚人。
「一百萬!」
魏輝的聲音不大,卻如同震耳雷聲,偌大的天府酒店一下子就靜了。
肯花一百萬買美人一杯酒的,這種事情在閩都還真沒幾個做的出來,一下子魏輝就鎮住了所有競拍者。
寂靜持續了三秒,主持人也愣住了,在以往的拍賣會上,從未有人出過這麼高的價格。
「如果沒人競爭,那今天就是小弟獲勝了。」魏輝環視一圈,笑眯眯的說道。
「這不是魏輝嗎?」
「是啊,航天公司董事長的兒子,我不玩了。」
「我靠,老子還說今天帶夠錢了呢。」
「」
場下一陣竊竊私語,看來魏輝的名號在閩都確實很響亮,在上層圈子都能鎮住這麼多人。
同時,魏輝的手下也拿來兩隻空酒杯,倒了兩杯酒放在桌面上。
一杯靠左,是代表寧紀。右面那一杯,自然就是魏輝的了。
「今晚勝出的是魏公子。」主持人按著胸口,宣布魏輝獲勝。
沒辦法,一百萬的刺激太大了。他實在沒有見過那個傻逼,會花一百萬喝一杯酒。
沛菡微微一笑,扭著水蛇腰就走下台,徑直走到魏輝跟前。
魏輝不說話,寧紀則是將頭扭到一旁,沛菡站在桌前遲疑了片刻,端起了右邊的杯子。
魏輝臉上露出微笑,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輸的。
錢是魏輝出的,而且魏輝的低位又那麼高,名頭那麼響,怎麼可能會被一個滿身臭汗的絲男打敗?
沛菡端著酒杯,眼珠轉了轉,嘴角上揚露出微笑。
「這位公子,沛菡敬您一杯。」沛菡突然轉身,對著寧紀說道。
沛菡很漂亮,能在天府混的風生水起成為當家花魁,做人自然也是八面沛菡。
魏輝的名頭,沛菡是老早以前就聽說過,江湖上傳言這是閩都最傲的一位公子哥。
今天被魏輝百萬天價拍下,沛菡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是被牽扯進一場賭局了。
能讓傲公子魏輝如此上心的賭局,對方肯定是來頭不小。
而且這位滿身臭汗的男人,雖然一副吊絲樣,但臉上也帶著十足傲氣,與傲公子比起來只高不低,
沛菡的直覺告訴她,這一定不是普通人,很可能是凌駕於魏輝這一流公子哥之上的人物。
再看看這位公子冷淡的樣子,能在沛菡面前保持這個樣子,肯定是大場面遇多了,寵辱不驚。
種種原因,沛菡將這杯酒敬給了寧紀,而忽視了將自己拍下的魏輝。
「好說好說。」寧紀嬉笑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一開口,剛剛裝出來的冷漠氣場全部消失,沛菡一邊陪著笑,又上下打量幾眼。
此刻,沛菡心裡後悔了,原來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但酒杯已經端起,沒有反悔的餘地,沛菡也仰頭喝盡,精緻的臉蛋上表情變得不太緩和。
「快看快看,這絲男居然比魏公子還吃香。」
「傲公子也有被掃面子的時候。」
「這次閩都的上層圈子又要掀起腥風血雨了。」
「」
魏輝在一旁氣的臉色鐵青,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絲男寧紀給打敗。
論身世,寧紀不行。論相貌,魏輝也要微帥一些。
一身華貴襯托,一副公子哥派頭,後面還有跟班。
再看寧紀,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滿身臭汗,跟工地上搬磚的民工沒兩樣。
魏輝無奈了,魏輝惆悵了,難道這是上天註定?
揮手將圍觀的人給趕走,魏輝悶頭坐在那裡,生氣兩個字都寫在了臉上。
「魏公子,沛菡再敬您一杯。」沛菡笑吟吟的又端起一杯酒,「魏公子您是今天的莊家,這位公子遠道是客,還望魏公子不要怪罪。」
好一個八面沛菡,一句話將之前的不悅強行掃淨,搞的魏輝也沒有理由發怒了。
沒有理由發怒,不代表魏輝咽得下這口氣,魏輝咬咬牙才氣呼呼的喝下這杯酒。
酒也陪完了,沛菡一天的工作也結束了,一句話不多說這位華衣美女便拂袖離開。
一百萬買了一肚子氣,魏輝今天可真是冤大頭。
「魏兄,承讓了。」寧紀雙手抱拳,學著古代大俠的樣子。
但臉上的嬉笑不正經,搞的這動作更像是在取消調侃。
「呵呵,今天這局你勝了,恭喜你又過一關。」魏輝咧著嘴說道。
寧紀聽罷,眉頭又皺了起來,這神朝組織到底有多少個二代公子?
要是有千兒八百個,那以後的日子就真沒辦法消停了。
而且,現在寧紀很想走。今天在大庭廣眾下掃了魏輝的面子,雖然魏輝沒有說什麼,
但後面那群跟班的眼神都不太善良,有幾個都開始揉拳擦掌了。
仔細想想,自己與魏輝好像也沒什麼交情。玩也玩過了,酒也喝過了,還留在這裡幹嘛?
這樣想著,寧紀直接站了起來,轉身就要走。
可剛剛轉身,就被魏輝給喊住了,「小子,我們老大讓你走了嗎?」
說話的不適魏輝,而是身後的一個跟班。這跟班也是趾高氣昂一臉傲氣,
真是什麼樣的主子帶什麼樣的下人。
寧紀站住,看看魏輝,發現這傢伙正一臉戲謔的盯著自己看。
意思很明了,你要想走,得先過我手下這關。
魏輝帶的跟班不多也不少,正好十個。雖然看起來都不是很兇悍,可好漢架不住人多。
從一開始,不論勝負,魏輝都是想要以武力解決。
如果勝了,那師出有名,暴打寧紀一頓也算不上什麼。只要寧紀不死,太子就不會怪罪。
要是輸了,那魏輝的面子就被抹了,寧紀還是少不了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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