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老頭子聽了這樣話,竟然無動於衷,這倒是讓我感到非常的意外。
責罵我一頓以後,老頭子就直接丟了一句話:「對陸嘉丫頭好一點,不要辜負了人家,還有,對樊玲要更好一點,也不能辜負了樊玲丫頭。」
我心中大為不解。
「師父,你為什麼要這樣說,現在社會可都是一夫一妻制,我就是兩個都喜歡,那也只能娶一個,難不成你要讓我兩個都娶嗎,」
老頭子可沒有那閒工夫跟我瞎扯,厲聲了罵了一句之後,這才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你以後會知道原因的,但是現在,有很多事情我是不能說的,總之,你記住我的剛才的話就行了,不僅要對陸嘉好,而且還要對樊玲更好。」
撂下這句話,老頭子根本就不給我發問的機會,直接就掛了電話。
我相當的無語,這個電話的接的,著實很鬱悶。
把手機遞給樊玲,樊玲嘻嘻一笑,然後撅著小嘴撒嬌似的問道:「邵兵哥,剛才師父給你說了什麼,」
「他讓我儘快上線,並且限制我一個星期之內,必須要完成開啟第二重大陸的任務。」
「這個我知道啦,我是問,關於其它的,師父還跟你說了一些什麼,」
我有些失神的看著樊玲,眉頭輕輕皺起,低聲道:「師父還說,叫我對你更好一點,但是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不知道該怎麼對你才算更好,所以,我決定了,今晚就把在遊戲裡沒有辦的事情,轉移到現實中來解決。」
樊玲非常的不解,呆呆的看著我,幽幽問道:「邵兵哥,你指的是什麼事情啊,」
我嘿嘿一笑,絲毫不加掩飾的說道:「我們在遊戲裡不是已經拜過堂了嗎,」
「嗯。」樊玲紅著小臉蛋,可愛的點點頭。
伸手把樊玲抱著懷裡,附在她的耳邊悄悄說道:「那你告訴我,我們拜過堂之後,應該做些什麼事情呢,」
樊玲一聽,臉蛋頓時就變的更紅了,舉起兩隻小爪爪搭在我的肩頭,抿著小嘴唇,默默的說道:「邵兵哥,你真的想好了嗎,我可是要你負責的。」
我傲慢的揚起了嘴角,得意說道:「我又不是不負責任的男人,這樣吧,以後一三五我就陪陸嘉,二四六我就去陪你,還剩下一天我就出去獵艷,你覺得我這樣安排合不合理。」
沉默了幾秒鐘之後,小橋上突然發生了一場暴力事件。
一個美麗的美女,憤怒的舉起了一個十分猥瑣的男人,毫不留情的就直接從橋上丟了下去。
「噗通,」
濺起了一片水花。
這個時候,美女的身後,另一個美女甩掉鞋子,奮不顧身的跟著跳了下去。
......
十分鐘之後,岸邊,我顫抖著右手拿出褲兜的打火機,「啪」的一聲,點著了火,緩緩的引燃了一堆細木枝。
我的身後,是另一團篝火,篝火的旁邊坐著兩個超級大美女,其中一個美女渾身濕漉漉的,但是在另一個美女的掩飾下,這個美女緩緩的褪去了身上的衣服,然後小心謹慎的支掛在篝火旁邊的樹枝上。
這是最原始的烘乾衣服的方法,雖然看起來很笨,但確實也是很實用。
「喂,你叫什麼名字,」樊玲折斷一根樹枝,淡淡的問道。
「我叫慕容雪,身邊的朋友都叫我雪兒。」
「哦,雪兒姑娘。」樊玲默念了一遍,突然語氣一轉,竟是非常生氣的責備道:「雪兒姑娘,你根本就不會水,剛才幹嗎還要跳下去,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這樣衝動,差點都害死了我的邵兵哥,為了救你,他可沒少喝這條河裡的臭水。」
「對不起樊小姐,我也不是故意,我以為我是會水的,所以才跟著一起跳的。可是跳下去之後我才發現,這裡的水跟我家游泳池裡的水根本就不一樣,我浮不起來,所以只能往下沉。」慕容雪這樣說著,聽起來似乎很委屈。
樊玲也沒有再詢問什麼,待慕容雪的幾件貼身衣服烤乾了之後,她這才起身朝我走來。
看到我,樊玲竟是忍不住的噗哧一笑,然後緊靠在我身邊坐下,甜甜的說道:「邵兵哥,剛才我不是故意的,都怪你,說那麼無恥的話,我是一時沒忍住才把你從橋上扔下去的。」
我淺淺一笑,舉手把樊玲攬在懷裡,不顧她的反抗就霸道的強-吻了下去,一陣瘋狂之後,我才安分守己的繼續烘烤著未乾的衣服。
「玲兒,你去看看那個姑娘怎麼樣了,現在這個時候,她比我更需要心靈的慰藉。」
樊玲瞪了我一眼,很不情願的點點頭。
......
夜風習習,非常的偏冷。
當這一堆火苗熄滅的時候,我身上的衣服幾乎已經盡數烘乾了。
我沒有回頭,因為樊玲跟慕容雪的那邊,火苗還燒的正旺,再加上樊玲一直強調的在提醒我,叫我絕對不可以回頭,理由是,慕容雪還沒有穿衣服。
我絕對這個理由其實並不能說服我不回頭,所以還是會偷偷的瞄上幾眼,但是我坐的位置很不好,因為我只能看到樊玲的背影,完全看不到慕容雪。
正當我準備變化位置尋找最佳視角的時候,我兜里的手機竟然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我頓時就淚流滿面。
原來,還真的有防水手機啊,看來,山寨機,就是牛。
電話是陸嘉的打來的,所以我不敢不接。
按下接聽鍵,我輕聲的說道:「嘉嘉,這麼晚了還跟我打電話,有事嗎,」
陸嘉的聲音聽起來很急促:「呆瓜,我剛聽媽媽說,莫小虎受了很重的傷,你老實告訴我,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這不是質問,以陸嘉對我的了解,她根本就不需要問,因為答案都是顯而易見的。
我沒有想過要對陸嘉隱瞞,當下便點頭承認了。
「嗯,是我做的。」
陸嘉沉默了幾秒鐘,緩緩道:「我能知道是為什麼嗎,」
「當然可以了。」我柔聲笑道,但是很快就開始嚴肅了起來:「莫小虎這個王八蛋,差點還得我們倆連命都沒了,我身上的傷,還有你肚子裡沒有保住的孩子,全都拜莫小虎所賜。我對他做的那些事情,還算是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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