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玲非常的配合,乖巧的像一隻布娃娃的似的。
見到這一幕,猥瑣男人尷尬的一句話也不說,臉色都黑的跟擦了墨水一樣,車子到站停下後,他就落荒而逃。
「嘻嘻。」樊玲趴在我的懷裡,得意的笑著,我怎麼推也推不開,只好由著她繼續下去。這裡可是公交車,而且車上還有很多年輕的男孩女孩,我總覺得我們這也樣做會把這些孩子帶壞。
車子到達終點站的時候,雨基本上也停了,樊玲挽著我的胳膊,依偎我懷裡,可我覺得這樣太礙事,於是就直接抱起了樊玲,慢慢悠悠的下了車。
我的身後,一陣陣的批判的聲音傳來。
「現在的丫頭真不自愛啊,在公交上隨便認識一個人就這樣摟摟抱抱的,唉,...」
......
面對這樣的批判,我跟樊玲壓根就不在意,清者自清,何必去跟那些無知的人群去爭辯,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我們又不會少一塊肉,睡不著覺。
人生在世,誰人背後無人說,誰人背後不說人,只要我們可以做到問心無愧就行。
※※※
小源的書店並不在市區,因為小源說,現在的人都太過於浮躁,很少有人能閒下來好好的讀書了,所以,她開這個書店根本就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能給真正喜歡的讀書的人提供一個舒適、安靜的閱讀空間。
如果真如小源所說,我覺得,他已經很完美的實現了這個夢想。
出了車站,我就看到了小源四處張望的身影,但是她卻沒有看到我,因為我今天的穿的可是地地道道的民工服裝,我之所以穿成這樣,是因為樊玲在掩護我逃離醫院的時候,為了掩人耳目,就略施小計,否則,我怎麼可能這麼容易的就全身而退。
看到小源之後,我並沒有放下懷裡的樊玲,而且樊玲也沒有要下來自己走的意思,此刻,樊玲正恬靜靠在我的胸膛,幸福的眯起了眼睛。
這丫頭,剛剛還在擔心我身上的傷口,從醫院逃出來那會,都是她扶著我走,可是,前後還不到兩個小時,這丫頭就賴在了我懷裡,撒著嬌,不願意下來了。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女孩子,撒嬌耍賴本來就是女孩子的特權。
看家我抱著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小源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還沒等我說話,她就搶先開口問道:「這位姑娘怎麼了,你為什麼一直抱著她。」
樊玲沒有說話,只是楚楚動人的看著我。
也對,這樣的小問題,哪裡還用得到她親自回答。
我嘿嘿一笑,不加思索的就回道:「她的的腳扭了,不能觸地,所以我就抱著她。」
小源一臉的不相信,但是她也沒有繼續追問什麼,眼神一掃,就在我的肩膀上停了下來,然後,雙眉緊促。
「邵兵,你的肩膀怎麼在流血,別告訴我是你懷裡的這位美女咬的。」
聽到小源這樣說,樊玲的臉蛋刷的一下就紅透了,抿著小嘴,樊玲還是沒打算說話,而是伸手抓起我的衣領,把腦袋又往我的懷裡靠了靠。
抱緊樊玲,我撇撇嘴說道:「這樣的小傷我身上還有很多,主要是我覺得最近壓力太大了,擔心會因此得高血壓,所以我就放放血,降降壓。」
我這樣說,小源要是相信那才是見了鬼了。就我的這點小心思,怎麼可能瞞得了小源,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之後,小源便不再過問這件事,而是話鋒一轉,直奔今天的主題。
「我給你們留了兩個房間,在書店的隔壁,這裡比較安靜,不會有人來打擾的,所以你可以安心的住下。」
小源長發飄飄走在前面帶路,而我則大汗淋漓的抱著樊玲跟在後面。
這丫頭,竟然還不下來,一會到了小源給我們安排住處時,恐怕又要重新給我擦藥水了。
......
雖然是郊區,但是這裡的馬路還算寬敞乾淨,而且車流量也不多,所以顯得格外的安靜。
小源的書店在一所高中的對面,看來位置還不錯,雖然她不靠這個賺錢,但是也不至於會賠錢。
我們的房間並不大,都是很普通的單人居房,但是卻非常的乾淨,並且設備齊全。房間內的空氣也格外的清晰,推開窗戶,還可以聞到青草的芳香氣息。
洗了一個熱水澡,又在樊玲的精心照料下重新擦了一遍傷口,上了藥,還打上繃帶,但是這一次樊玲明顯是故意欺負我,因為我幾乎就被他綁成了木乃伊。
包紮好我的傷口之後,樊玲就回到她自己的房間,估計是去休息了,畢竟,樊玲也是真的很累了。
天還沒黑,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裡也覺得挺無聊的,所以就跑到小源的書店裡去打雜,順便霸占了書店的電話,撥了陸嘉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然後清晰的傳出了陸嘉的聲音。
「呆瓜,是你嗎。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
我微微一怔,暗暗驚道:「我這個媳婦真的是神一樣的存在啊,一個陌生的號碼竟然都能猜到是我。」
心裡的感慨當然是不會說出來,一聽到陸嘉的聲音,我就馬上回答道:「嗯,是我。你是自己睡醒的還是被我的電話吵醒的。」
陸嘉想了一會,有一些委屈的說道:「都不是,我是想你了,不小心哭醒的。」
聽到陸嘉這樣說,我覺得又可恨又可笑,這個傻女人,想我就想了唄,幹嘛還要哭啊,難不成已經傻的無可救藥的。
「嘉嘉,我現在有一些事情要做,暫時不能在醫院陪你了,但是你要聽話,乖乖的養好身體,等你出院的時候,我就去接你,然後我們一起遠走高飛,然後踏遍山川湖泊,等你玩累了,我們再回來。」
「你可以告訴我是什麼事情嗎。」陸嘉聲音緊湊的詢問著。
我沒有說話,一直保持著沉默。
「又是不能說,那好吧,我知道了,但是呆瓜,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論你做什麼,你都要照顧好自己。」突然之間,陸嘉就變的溫柔了起來,這倒是讓我很不適應了。儘管我覺得我像是在做夢一樣,但是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因為陸嘉是在醫院裡,定時的有護士去查房,所以她不可以一直講電話,把主要的事情都講完了之後,我們也就掛斷了電話,但是在電話沒有掛斷之前,陸嘉又問了我一個很獨特的小問題。
「呆瓜,你想不想知道,剛才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為什麼還沒聽到你的聲音,我就已經知道是你了。」
這一刻,陸嘉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女孩一樣,嬌聲嬌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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