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雖然已經進入初秋,但是夏日的炎熱還沒有離去,尤其是像夏威夷這種城市,竟然有一股讓人厭煩的悶熱,看這天氣,應該不久就會有一場大雨。
可是這大雨應該是遙遙無期的,因為現在的天空還掛著明晃晃的太陽,熾熱的陽光照耀著這裡的每一寸土地,道路兩旁的樹木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萎靡了很多,懶洋洋的在微風中搖擺著,軟綿綿的,給人一種慵懶感覺。
這真的是美國。
我有些不可置信,但是滿大街的黃頭髮,藍眼睛的女人讓我不得不相信,這就是美國。
樊玲一直站在我身後,抿著嘴偷笑,也不說話,所有的行李都在我拉著,她倒是一身輕鬆。
我們在熾熱的陽光下緩緩向前走著,在這看似動一動就會出汗的天氣之下,而我們在太陽的爆射下卻沒有一滴汗流出,就好像陽光在我們身前就被隔絕了一般。
這詭異的天氣。我撇撇嘴,樊玲走在我身前,我們沿著馬路的標識線很有節奏的向前行走著。
樊玲的英語比較好,可以跟街上的每一個人用英語無障礙的交流,這讓我欽羨不已,幸好有樊玲再,假如是我一個人來到美國,估計在街上一開口,就會被人當成傻帽。
樊玲跟路人交談,似乎在問路,但是問的是什麼,我卻完全不懂。
這個地方很難打到車,要不是樊玲堅持要在夏威夷玩幾天,我是鐵定不會同意拉著行李走向一條看起來一點也不繁華的大街上的。
問完了話,樊玲就很快跑回到我身邊,微微一笑,道:「應該快到了,這條街走到盡頭,就有一家家庭旅館,我們今晚剛好可以在那裡歇息。」
「咱倆一會要幾間房。」我故意調侃道,眼中假裝充滿著邪惡感。
「一間呀,聽說美國人都很開放,我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樊玲抿嘴輕笑。
「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輕聲呢喃了一句,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邪惡呢。看來是我想的太齷-蹉了...
樊玲抬頭看了看路邊的指示牌,自顧自的點著頭,然後就繼續往前走。
就這樣,我們走了大約有100米,突然,在一個小巷口的拐角處,我隱約聽見拐角處傳來了求饒的聲音,我停下腳步,立刻扭頭看去,只見在距離我二十米開外,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來歲的姑娘正揮動手提包打一個瘦弱的年輕人。
靠。我心中不由得一怔,光天化日之下,在堂堂的美間離共和國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本來我是打算不管的,但是這兩個人說的話竟然是標準的中文,我定了定神,確定我沒有聽錯,這就是中文,在異國他鄉聽到自己熟悉的語言,你就會莫名其妙的感覺到特別的親切。
唉,既然讓我碰到了,今天這件事就不得不管了。
「怎麼了。」
樊玲發現了我的異常,就走轉身走到我身邊,不解的問道。
「發現了一件暴力行為,我覺得我有必要去看看。」我說。
樊玲一聽,立刻就不開心了,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喂,你給我老實點,這裡是美國,你不要惹事。」
我撇撇嘴:「沒事的,我就是簡單的去看看,不會惹事的。」
樊玲知道我的性格,只要是我認定的事情,無論是誰,都是改變不了的,所以她也沒有太過於阻攔。
「那好吧,我跟你一起去看看,行李給我吧,這件事情你自己看著辦,我是不會幫你的。」樊玲臉蛋緊湊,看上去很不開心。
我嘿嘿一笑,也不在意。
於是樊玲拉著行李,跟在我身後,我走在前面,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個小巷子走去。
「你竟然敢招惹姑奶奶我,我今天就好好的教訓你。」那個潑辣姑娘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皺起眉頭,看了這姑娘一眼,只是一眼,我就覺得眼前一亮,柳葉眉,丹鳳眼,瓜子臉,高高的鼻樑,小巧的嘴巴,精緻的五官組合在一起,標準的一位中國式美女,跟我的審美完全在一條線上,特別是她的那一雙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猶如快滴出水來了一般。
生的這麼美麗,就算是被她打死了,那也是心甘情願啊。
不過,這只是我心中的一種想法,並不代表著其他人也這樣想,比如,被這位美麗的狂揍的那個男人就不是這樣想的。
「姑奶奶,我錯了,你就別打了。」那個年輕人抱著頭,可憐巴巴的求饒。
「我叫你停下來,你竟然還敢跑,就算是你大哥看到我都得低頭靠邊站,你居然不把我放在眼裡,膽子很大,是嗎。」那姑娘一邊罵著,顯然還不解氣,於是乎,一邊還在狠狠的打那年輕人。
待到快要靠近那個姑娘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在拐角處,也就是在這姑娘的身後,竟然還站著兩個穿著黑西裝並且身材高大的壯漢,正警惕的看著周圍的情況,同時也在關注著這打人的姑娘,仿佛要隨時聽候這姑娘的差遣。
那兩個大漢看到我們過來,直接就把我們忽略了。
看來是被鄙視了...
看他們的這種趨勢,明顯就是在欺負人。我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快步走了過去。
「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再打就要打死人了啊。」年輕人更加悽慘的叫了起來。
「你想這麼容易死我還偏不讓,不過姑奶奶我就是要把打你往死里打,我都喊了好幾遍讓你停下來,你竟然還敢跑,你跑啊,繼續給我跑啊。」那姑娘不依不饒的打著那年輕人。
「你們給他哥打電話了嗎。」那姑娘突然一扭頭,看向身後的那兩個大漢,冷聲問道。
「打了,但是他大哥說,這事他不管,讓我們看著處理。」其中一個大喊恭敬的回答道。
「那好,既然他大哥都這樣說,那本姑娘也就不客氣。」說完,舉起包包,又是一頓瘋狂亂打。
看來這是要打死人的節奏啊。必須要儘快的制止。
於是,我立刻走向前,大聲的喝道:「這位小姐,還是別打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說話間,我已經到了這個姑娘的身前,伸手抓住了這姑娘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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