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把樊玲說的這麼神秘,已經強烈的勾起我的好奇心,所以我現在就要過去看看。」丟下這一句話,我就破門而出,直奔樊玲的房間而去。
一分鐘之後,我輕輕的推開樊玲的房門,悄悄的走了進去。
我很小心,所以基本上沒有弄出一絲一毫的聲音來。
可是,還是被樊玲發現了。
「誰叫你進來的,」
樊玲的聲音聽起來是在責備。
我抬起頭,看著樊玲。
「玲兒,是不是有人惹你了,跟邵兵哥說說,我去收拾他,敢惹我們玲兒生氣的,都是欠揍。」
樊玲凶凶的看著我,臉上沒有一絲的欣喜表情,過了一會,竟然直接癟嘴說道:「邵兵哥,你陪我回焦作好不好,我突然間很想回去,我想表哥了,下午的時候,老槍打電話給我,跟我說了表哥的事情。」
樊玲紅著眼睛,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這該死的老槍,沒事亂打什麼電話,這不是給在跟人添堵嗎,我要是不回去則已,只要一回去,我就絕饒不了老槍那小兔-崽-子,一件破事還非要每個人都通知一遍,這是唯恐天下不亂。
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在探討誰對誰錯的,關鍵是得先哄好樊玲,樊玲可是唯一一個跟我拜過堂的女孩,雖然那只是在遊戲裡,但是我們在現實中該發生的事情也都發生了,所以,她已經算是我名副其實的老婆,只不過還沒有得到法律的認可,沒有領那個小紅本本而已。
於情於理,我都是要去哄樊玲的。
「玲兒,你別聽老槍那小子胡說,你表哥沒什麼大事,他就是被劉朋的人給軟禁了而已,還有張林,他也被軟禁了,我已經找人去處理這件事情了。劉朋的目標是我,在他沒有抓住我之前,你表哥跟張林都是安全的。」
樊玲聽罷,含淚看著我,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邵兵哥,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我相當嚴肅的點了點頭,道:「當然是真的,我已經讓南宮婉兒連夜坐飛機先回焦作了,她今天發信息跟我說的。我在焦作還有其他的朋友,這些朋友都是我後來認識的,連老槍他們都不知道,就連陸嘉也不知道,他們也幫我打探了消息,他們回我的信息跟南宮婉兒傳回來的消息是一樣的。所以,老槍的話是謊話,要是我猜的沒錯,龍源之星休閒酒店,現在已經落在了劉朋的手中。這個破酒店,離開了陸嘉的管理就變的越來越差了,真不曉得劉朋為什麼一定要打我們酒店的主意,這根本就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錢多得燙手了。」
我說的很投入,就連我當初對小源表白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投入過,可是,樊玲似乎並不相信我說的話,這可不像是樊玲的一貫作風,所以我堅信,這其中一定還有其它原因。
「邵兵哥,婉兒姐跟你發的什麼信息,qq信息,還是手機簡訊,」樊玲突然就變成了偵探的角色,這讓我一陣無語。
「都不是,是遊戲裡的那種信息,我幾乎從來不用qq的,手機也是隨手一扔,我已經一整天沒有聽到手機響過了,估計又被我落在什麼角落了。」
我說的很隨意,樊玲盯著我看了一會,這才勉強算是相信了我說的話。
「陸嘉姐說的一點也沒錯,你就是一個呆子,整天對什麼都不上心。」樊玲撅起了小嘴,像極了一個撒嬌抱怨的小媳婦。
「陸嘉是不是給你電話了,」我好奇的問道。
「沒有,但她給你打電話了。」樊玲一邊說著,一邊就從衣兜里掏出了一部看上去很影響市容的手機,「邵兵哥,你的手機在我這呢。」
「那就放你那吧,反正我不習慣用手機。玲兒,師父來了,你應該知道吧,」我看向樊玲的雪亮的眼睛,輕聲的問道。
「嗯,這個我知道,還是我給師父開的門呢。」樊玲看上去似乎開心了很多。
「看來只有我是最後一個知道了,有了你之後,師父好像都不怎麼管我這個徒弟了。玲兒,你要不要化一個妝,一會我們跟師父一起去吃飯。」
「當然要了,我哭的眼睛都快腫了,不化妝很難看的。」
「有嗎,為什麼我看不出來。」我緊鎖眉頭,盯著樊玲看了大半天,依舊沒有看出樊玲的眼睛跟平時有什麼不同之處,至於她所說的眼睛哭的有一點腫了,我是壓根就沒有看出來。
看來,我也不是一個細心的男人。
樊玲沒好奇的瞥了我一眼,嘟囔道:「因為你太笨,所以當然看不出來了。」
看著樊玲,我只能在心中暗暗的感慨,唉,女人就是複雜的動物,男人跟女人,從來都不是一個頻道的。
我搖搖頭,只能苦笑。
「玲兒,詩雨應該也在房間吧,把她也叫上,反正今晚師父他老人家請客,人多熱鬧。」
「嗯,去吧,但是你要老實點,不許你再對詩雨動手動腳的。」從樊玲的語氣中不難聽出,她似乎已經知道了我跟詩雨之間發生過什麼。
我嘿嘿的笑著,迅速的逃出了樊玲的房間。
真恐怖,樊玲這個丫頭的現在可真是聰明的可怕。
詩雨就住在樊玲的隔壁,所以我只要一出門就是到了詩雨的房門口。
正要敲門,剛舉起右手,門就開了,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個腦袋探了出來。
「咦,邵兵,竟然是你,嘻嘻,趕緊進屋吧。」
我還沒有做好心裡準備,就被詩雨拉進了房間,然後迅速的關了門,並且上了鎖。
她竟然上了鎖,頓時,我的腦海中攤開了一幅幅美麗的畫卷。
「邵兵,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快點過來嗎,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詩雨開心的跑到床邊,然後拿出了一個小瓶子,看上去很像是漂流瓶。
我看了大半天,還是沒有看出這個瓶子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可能它真的就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瓶子吧。
既然認不出來,那就是不認識了,我一直信仰的就是,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這樣,才不至於會出醜。
於是,我輕皺起眉,不解的問道:「這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瓶子的而已,你幹嘛要這麼激動,瓶子裡裝的該不會是很貴的東西吧,」猜想了大半天,我也只能想到這些了,雖然我的猜想很俗氣。
詩雨神秘兮兮的笑著,道:「這可不是一般的瓶子,這個瓶子是我很小的時候扔進海里的一隻漂流瓶,想不到它竟然能在海里漂了那麼多年,而且還被陸嘉撿到了。」詩雨說到這裡的時候,似乎變的很激動。
「你就這麼確定這個瓶子是你扔的,」我十分好奇的問到。
「嗯,當然確定啦,」詩雨則是得意的笑道:「其實我一開始也是跟你一樣很懷疑,但是瓶子裡的那份信確實是我小時候寫給自己的,而且這信的內容只有我一個人才知道,所以,瓶子是假不了的。」
我聽的目瞪口呆,普天之下,真的會有真麼巧合的事情,這可真的是緣分啊,儘管是如此,但我就是不願意去相信這個瓶子是詩雨小時候扔掉的,因為我始終堅信,不管瓶口封的有多嚴實,只要不是渾然一成,瓶子都會被灌水的,不可能真的一直在海上飄著,所以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機緣,但這是一個秘密,或許這個秘密,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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