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死一生,十死無生,去他n n d ,想這麼多幹嘛,我邵兵是什麼人,什麼兇殘的場面沒見過,當年為了救小源,我帶著十幾人血拼赤虎幾百人,簡直就跟趙龍闖曹營似的,直接就殺出了一條血路,當時我就是拿著兩把大砍刀,見人就砍,基本上就是手起刀落,手起刀落,眼睛都沒有眨過一下,但是我沒有殺人,最多只是砍傷而已,當時砍紅了眼,赤虎的手下竟然沒有一個人再敢衝上來,雖然我身上也多處掛了彩,但卻絲毫不影響我繼續往裡沖。
當我衝到小源面前的時候,我幾乎就是一個血人了。
那個時候可比現在兇險多了,嘿嘿,不過現在這個場景跟當初的還是蠻挺像的,我冷笑一聲,說打咱就打,這個時候,可不是人多就一定能夠取勝的,光線不足,視線嚴重受阻,所以,誰的的出手的速度快,精、准,誰就是最後的贏家。
我出招的速度疾如閃電,一個三環踢腿外加兩個單手拳,一秒之內就干倒了對方5個人,這五個人一動不動的躺在草地上,死豬一樣的昏睡了過去。
十三個人一眨眼的功夫還不到就倒了5個,我這種秒殺的速度讓他們大為震驚,剩下的8個人也立即慌了手腳,紛紛質疑。
「什麼情況,這小子是人是鬼。」
「人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快的身手,李哥,要不我們還是撤吧!」
若論處事城府,還是那個李哥比較淡定,他冷哼了幾聲,然後率先舉起手裡的鐵棍,大聲吼道:「問那麼多幹嘛,坎他。」
一瞬間,5把折射著寒光的大砍刀夾帶著風聲從各個方向向我劈了過來。
腦袋、脖子、肩膀、腰、腿,我心中大怔,這幫人,下手太狠了,刀刀致命啊!要是有一刀躲不過我今天就要橫屍荒野了。
我心中一寒,疾速一個側閃,躲過砍向腦袋、脖子、肩膀的3刀,然後迅速一個地蹲,雙手撐地,一個掃腿,又放到2個人,躲開了另外兩刀,這兩個人腿部受了重創,雙雙躺在地上抱腿 shen 吟,幾分鐘之內,算是站不起來了。
就在準備揮拳繼續出擊的時候,忽然感覺背後一陣冰涼,m d ,被坎了一刀,一秒鐘之後,背上開始火辣辣的一陣鑽心的刺痛,我的反應速度也因為這股疼痛慢了至少有0.3秒左右,千萬別小看這0.3秒,我能這麼快擊倒對方一半以上的人,靠的就是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快上十幾倍的進攻速度。
背上挨了一刀,心中怒火衝天,我立刻轉過身,一把奪過落在我背上的砍刀,飛起一腳,把那個砍刀的主人踹出了2米開外,『嘭』的一聲,那個人狠狠的撞在了一棵枇杷樹上,昏死了過去。
有了砍刀,我還怕誰。
揮刀上前。
一時之間,傳入耳邊的都是刀棍碰撞的叮咚聲。
一個刀影向我劈來,我揮刀擋下,飛起一腳,『嘭』又放到1個,然後又騰空來了一個3環踢腿,再次放到3個,突然,背上又是一陣冰涼,緊跟著是肩膀上,腿上,靠,又挨了3刀,好在那些人精力消耗過度,揮刀的力度都遠遠不夠,大打折扣,要不然,我就是有九條命也架不住他們這樣的砍法。
甩開這些砍刀,我強忍著疼痛,立刻後退了幾步,確定跟這幫人拉開了距離才停了下來。
「李哥,我們現在怎麼辦?這小子太狠了,砍了他那麼多刀還跟沒事人一樣。」
那個所謂的李哥現在已經暴跳如雷了,十幾個兄弟砍一個人,竟然被放到一大半,而且我看起來還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而已,這種情況,換做是我,我也會暴跳的。
「你他媽的那麼囉嗦幹嘛,只要還能站起來,就都給我上。」
我突然感覺腦袋有一些昏沉,精力也無法全部集中,我猜想應該是流血過多原因。
對方還有5個人,雖然他們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種盛氣凌人的架勢,但是實力依然不減,而我現在是強撐著才能站起來。
生死就在這一瞬間了,不管怎麼樣,也得豁出去,死拼到底。
帶頭的李哥一聲令下,4個黑影像餓狼一般兇殘的向我撲了過來。
我緊握砍刀,咬著牙,說什麼也不能倒下,大不了再多挨幾刀。
我正要揮刀反擊,突然從我的身後竄出一個黑影,手裡握著一根2米左右的大鐵棍,3下5下的就把沖在最前面的這4個人打的癱倒在地,嗷嗷直叫。
帶頭李哥一見此人,臉色頓時一沉。
「好你個小子,你既然沒死。」
「李瀟瀟,你果然夠狠,想不到你竟然真的會對我下手,幸好我今天穿了金絲甲,否則,阿傑那小子非把我剁成2半不可。」
我心頭一怔,原來這個人叫李瀟瀟,我說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呢,李瀟瀟這個人可不簡單,他可是『青龍幫』的皇家一號特色打手,為人心狠手辣,從不講情面,不過青龍幫向來只做討債、黃、賭之類的生意,雖然已經嚴重的擾亂的社會的治安,人人都想誅之而後快,但是『青龍幫』的幫主劉朋卻是潔身自好,手裡從不曾有過命案,我跟劉朋還算交好,這個人重感情,到處稱兄道弟的,愛喝酒,有那麼一點點好色,但是有心無膽,典型的怕老婆,長的也不像是凶煞之人,對手下的管教也是極為嚴格,他的座右銘就是,『只求財,不謀命』,怎麼今日他的手下竟然這麼放肆。
想不明白,我也懶得多想,現在我還是自身難保,想其它的對我也沒有什麼好處,此刻最重要的還是想想怎麼才能自保吧。
但是現在這種情景,顯然已經沒我什麼事了,李瀟瀟的目標本來就不是我,我只是一個打醬油的,只不這過醬油太重了,我不小心砸到自己的腳,徒惹了一身麻煩,看來,打醬油也是一門技術活,不是隨隨便便說打就能打的,比如我,連打醬油就打不好,還不如回家老老實實的睡覺得了。
既然已經沒我什麼事了,那就三十六計,走,這樣想著,我一轉身,像一隻黑色的蝙蝠一樣,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一口氣跑到了龍源湖公園南門,然後跳上我的大眾,踏緊油門,朝著焦作大學新校區的方向飛奔了過去。
我的意識開始漸漸的變的模糊,傷口疼痛幾乎已經感覺不到了,只是感覺衣服都黏黏的貼在了一起,看來那幫傢伙出手還是挺重的,這些傷口顯然還是很深。
我現在還在逃命,所以一定要保持清醒的神智,於是我拿出水果刀,朝著自己的左手臂上狠狠的刺了下去,一股絞心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我頓時清醒了不少。
把車子停在焦作大學南門左側的公交站牌旁,我顫抖的拿出手機,趁著意識還夠清晰,撥通了肖一帆的手機。
「喂,邵兵,你竟然捨得主動給我打電話了,好難得啊!」
「我遇到了一點意外,你馬上來焦作大學新校區南大門這裡….。」
『啪!』
手機滑落在車廂內,但是電話沒有掛斷。
「你到底怎麼了,喂,你說話呀,…,邵兵,邵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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