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科思維絕對不會輸 第八番岔路,他會選擇哪邊?或許已經決定

    閒人莫入,通向音樂魔鬼的道路。

    ——小題

    整整看了一宿的資料,虧姐姐可以找得出來,不過,姐姐也是計算機系的,黑客什麼的,侵入學校高級電腦妥妥的。不過或許是姐姐太投入這些了吧,在小學4年級的時候,就帶上了眼睛。當時,為的只是我這一個弟弟。

    當姐姐上四年級的時候,我還只有三年級,但是,那個時候我的語文英語成績就差到不行,那個時候還沒有科學,僅有的一門數學可以達到一百。但是畢竟那一個時候的數學還是很簡單的,班級裡面一個叫做四維的女生,整整碾壓了我好幾十分,數學也是跟我同分。

    孩子的攀比心理很強,但是孤獨的我找不到藉口去諷刺,只有那個女生在自己朋友那裡,一次又一次地說自己的期末考試有怎樣地好。

    我開始嫉妒,開始討厭,一次又一次,聽著她們的談話,自己的眼淚就會流下來。

    每當我回家的時候,我都會狠狠地在自己的鋼琴上,重重地敲。

    姐姐那個時候真的很厲害,文理總共三科,僅有語文有3分所扣,其他的都是一百。她知道我的可憐,恩不,作為姐姐,讓弟弟開心是應該的吧,絕對沒有憐憫我,總之,姐姐開始學習黑客,強力的大腦讓她學得很多,很快,就已經深入了。

    她幫我在檔案上篡改了分數,讓我看。

    或許那就是我對她感覺到第一次有用的時候。

    畢竟以前的姐姐只知道欺負我這個弟弟,幾乎是自閉的弟弟。

    現在也是呢,黑客技術進一步加深了,當我泡了一杯咖啡進去的時候,姐姐居然已經列印好了,躺在床上睡了。

    沒辦法,自己喝了。

    我走進,整整厚厚的一疊,粗略翻了翻,有用的只有那麼三張而已。

    不過或許有用,先放到我的抽屜里了。

    快要到文化祭了,大家都開始忙了起來。

    所以吧,自從學校批下四天的文化祭的時候,研究部就沒有人了,只有平時閒來無事的我還可以在部室裡面稍微看會題目什麼的,最近被那一些繁瑣的事情,真的纏住太多了。

    話說滕樹野奈的學生會競選就在文化祭的最後一天呢,最近才知道,原來這個人是我們班的班長的說。

    不過知道了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

    包括那一件修學旅行的時候的紅油漆的兇手。

    但是,我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要和我說那一些話。

    我不敢拆穿。

    所以啊,看著窗外的一片柔美的夕陽的景色,倍生淒涼之意,突然又一次地感到了孤獨。

    沒人搭理我。

    沒人和我說話。

    沒人在我旁邊。

    沒人會注意我。

    沒人會把我當成人看,只有空氣或是物體的分吧。

    第二次有著一種感覺呢。

    窗外的風吹的自己在部室裡面的課桌上的書本,我只好呆望著夕陽,仍然是高飛的足球。也是,足球部還有10月份的比賽,

    說到了家中的鋼琴,估計現在已經被放到沒用的房間裡面去了,至於我為什麼放棄鋼琴這一件事情,還需要娓娓道來……

    「有人嗎?」

    現在這一個時候,有人敲門了。

    即使我也知道,有一點煞風景。

    不過還是得去開門的。

    基本禮儀。

    我拉開了門。

    學生會會長,上一屆的,是一個男生,據說是重點班裡的,其實也就是a、b兩個班裡的學生。

    雖然都是滕樹野奈告訴我的。

    「請問,學長有事?」

    「恩……知道文化祭嗎?」

    喂喂,問出那麼一句話,你是以為我從來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事情麼!!

    「……學長,我知道誒。」

    「哦,這樣……哦,你知道啊~」

    「所以呢,有什麼事麼。」

    「本期的文化祭,還是由我主持的,主題是『immersedinthemusic』,沉浸在音樂中。主要的流程是從開始,到結尾,開頭一次音樂盛典,結束也是用音樂結束。」

    「?」

    「但是,我們的音樂部的芹月廖似乎撐不到那一天了。」

    「喔!要死啦!」

    一拳……

    「……幹嘛打我?」

    「是病了,病了,病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鼻樑。

    「那麼,要我替她治病?那麼還真是抱歉了本人並不會醫學上的什麼什麼的所以請你還是另請他人吧。」

    話下,關門。

    沒有多餘的動作,堪稱完美。

    其實這個傢伙的意思應該是很明白的,不過我不知道他會什麼會知道我之前彈過鋼琴這一回事情,不過現在裝傻還是可以的,畢竟自己的超級琴技已經不再現了。

    他似乎離開了。

    那麼,我來絮叨絮叨。

    在我五歲的那一個夏天,櫻花樹已經凋零的差不多的時候,我被我爸爸,強拉著到了這一個地方,那是在這個國度已經小有名氣的鋼琴家舟思安,也就是現在舟君的父親。

    我哭著,我不想學,我想要自己的自由的時間。

    可是我的爸爸並不允許。

    「哇嗚……鋼琴……鋼琴什麼的,不好玩啦!」

    「沒有什麼不好玩的,只是為了你的素質以及將來的需要,富仁,你要知道。」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鋼琴,鋼琴真的,真的不好,不好不好玩……嗚嗚……」

    「給我停止哭泣!」

    我剎那間驚住了。父親第一次吼我,就是在那一次學鋼琴的時候,平時對我很是寵愛,即使生意做得很忙,也會在晚上留一些時間照顧我,安撫我。

    「孩子,一會去拜訪舟思安先生的時候,記得恭敬一點。」

    我不敢吭聲,只是一邊哭著,一邊被父親拉著走,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麼高大的父親的影子。

    滴嘟~

    「恩?是楠先生嗎?」

    「舟老師,是的。」

    「嗯好,這就開門。」

    門開了,是一個男孩開的門,臉上一臉不情願,那就是我第一次看見舟君的時候,他是和他父親一樣,我是指長相。

    「哦,小舟君啊,你好啊。」

    「叔叔好!」

    「真是一個乖孩子。」

    我喃喃道:「只不過是用這些看似恭敬的語言來修飾自己的外表罷了。」

    「說什麼?」

    父親皺起了臉皮。

    「……恩?不,沒,沒什麼。」

    這個時候,樓上開始響起了鋼琴的聲音,柔美地像是一條小溪,潺潺流動,一邊還有水衝擊鵝卵石的聲音,交織雜燴,聚集一起,似乎還有點滴的春風拂過。

    我略過了玄關,沒有脫鞋,向上走去,向那一個聲音走去。

    我覺得很親切,就好像是我的哥哥——楠敏,他帶我去森林裡探險一樣,只不過,那個時候我四歲,就那麼迷路在了那裡面,等到天黑的時候,還有一匹狼,接著,就是狼群,它們襲擊我們,那個時候,我的手臂上還有被咬過了一個痕跡,最後哥哥把我推進了一條激流的小溪,看著我已遠去,自己拖住了狼群。

    第二天救援隊去深林里,看見了一堆白骨。

    但是眼前的流水潺潺的,緩緩的。

    即便如此,還是不得不讓我想起了自己的哥哥。

    記得把我丟下激流的時候,他是那麼大喊的:「富仁!我把你帶到了這裡,我必須對你負責!」

    那是我與自己的哥哥僅有的4年的記憶。

    那個時候的我很脆弱,內心也沒有那麼內向。

    但是知道自己的哥哥為自己的生命而付出了自己的代價的時候,我看見的,或許只有被狼所吞噬的哥哥的鮮血。

    我推開了門。

    一個人正坐在白色的大鋼琴上,享受地,彈著鋼琴。

    那個時候,我想要彈鋼琴的動機是——在琴聲中,復原我的哥哥。

    「老師,請教我,鋼琴。」

    他那個時候成功地笑了一笑,我不知道為什麼,那種笑容總是讓我感到是早就準備好的。

    現在想想就知道肯定是父親和他交流過了什麼的。


    「恩,好孩子,過來。」

    我走進了他,他讓我做到他的大腿上。

    我坐了上來,他握住了我的小手,放在鋼琴上——第一個音符。

    ……

    現在想想都還有一點懷戀那一架可以復活我的哥哥的鋼琴。

    真的,很厲害!

    「差不多,只有十分鐘了,回家好了,現在社團早退應該也不會有誰會說我了。」

    我背上包,走了出去。

    喂喂,你還在啊~

    「看你咯,要不要去一趟附屬醫院?」

    「為什麼?」

    「看望病人咯,絕對會有你想要得到的,你所需要的,有意義的東西。」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座右銘的?」

    「哇哈哈……你是指我無所不知的學生會會長會不知道……哇哈哈!」

    你這個人很討厭誒。

    他瞬間變臉了。

    「不過,畢竟這是我的最後一次執行文化祭了,拜託,幫一個忙吧。」

    他雙手合十,低下頭。

    「小仁受不起。」

    「小人?」

    「總之我先去看看。」

    「嘻,拜託了,順便買一點布丁過去好了,那個傢伙會喜歡的,對了,她是在住院部6樓的第一間房間,單人間,放心,不會有人打擾你們交流的。」

    「是。」

    不過現在已經是接近九月末尾了,十月初就是文化祭,因為是國慶後的四天,所以其實就相當於國慶休息了10天。

    只不過這是對我這一個閒人來說的。

    這裡的櫻花樹看不見什麼了,原本的絢爛的粉色的飄舞也再也看不見了。

    只是在這幾個月里。

    按著地圖走,稍微走錯了一條路。

    不過還是到了這裡。

    好安靜。

    沒聲音,幾乎。

    醫院的那一股藥劑升華,再到空氣里,最後瀰漫在人們的呼吸里的感覺,好緊張的,記得我那一次漂到激流的下游的時候,已經溺水了,搶救人員似乎也是在6樓這裡為我搶救的。

    我走了上去,推開了走廊的門。

    繼而,走到了1號間。

    僅有清風。

    飄蕩,飄蕩。

    推開門。

    一個金色長髮的女生坐在那裡,白色,白色,白色。

    好單一。

    她孤獨地看著窗外,嘴唇是白色的,眼神有一點消沉,瘦骨嶙峋,可能還沒有到那麼嚴重的程度。

    注意到了我。

    「恩?您是?」

    「楠富仁。」

    她對著我笑了笑,不過好牽強,連笑得力氣都沒有了麼?

    「學長,嗎?」

    「不是,估計和你同年級。」

    「哦,一年級啊。」

    「那麼,是學生會會長……」

    「我知道,那傢伙又擔心我了吧。」

    「是。」

    「那麼你?」

    「他叫我來的。」

    「他選中了你??」

    別弄得好像是我就那麼不可思議的樣子好不好!

    「恩,沒錯。」

    「你會鋼琴?」

    「不,已經4年沒有動過了。」

    「這樣啊。」

    「對。」我拿出了布丁,「對了,會長說你喜歡吃布丁。」

    我遞給了她。

    「謝謝。」

    「免了。」

    她放在了一邊,她的手指纖細得很,根本想像不出那麼細的手指該怎麼彈琴。

    「知道我的身上,發生了,什麼,嗎?」

    「哈哈,我怎麼知道?」我居然對著陌生人笑了出來。

    「嘿~其實——就是我布丁吃多了,腹瀉了?」

    「不要開玩笑好不好。」

    「對啊對啊,富仁君誒,真是不好開玩笑。」

    「其實沒什麼,真的,好笑的。」

    「這樣嗎?對哦。哈哈哈~富仁君真是,太幽默了。」

    從剛才我就不解,為什麼這個傢伙直呼我的名字啊?

    「那麼。」

    她停頓了一下。

    「你想要彈一次鋼琴嗎?」

    「為什麼。」

    「再一次,回到自己的初衷。」

    「什麼和什麼啊?」

    「鋼琴可是可以把人的情感給發泄出來的哦。」

    她拿起了一邊的小小的,可以用吹的發聲音的琴。

    大概是即興的發揮吧,我並不知道她到底彈的是什麼曲子。

    就和現在的夕陽融為了一體。

    宛如一個柔美的畫面,春風,夕陽,櫻花樹。

    兩個人。

    停下了。

    「就像這樣,我的初……不不,情感都在裡面了。」

    「這樣麼?」

    「時間也很緊急了,拜託了,隨便什麼曲子都行,學長的文化祭不可以少了鋼琴。」

    那個傢伙的文化祭少不了鋼琴??

    她的眼睛很充實,閃爍著光芒,真的是彩色的。

    「……是我會接受的,吧。」

    「那麼,富仁君,拜託你咯!」

    「恩……」

    別過這一個女生,雖然沒有告訴我她的病情,不過,鋼琴,真的,那麼好嗎?

    4年別過的老朋友了。

    #楠富仁回到家,走到那個堆棄廢物的房間,找到了,自己黑色的鋼琴。

    撫摸一把,滿是灰塵。#

    閒人莫入,音樂的理科少年的與鋼琴約會的時間。

    沉重的鋼琴的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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