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啊!」
我手腳並用的把余天從我身上推下去,趁機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當做報復。
余天笑了下依舊躺在我旁邊,一邊用手背蹭著嘴角的傷口,不忘諷刺幾句,「幾年不見,還是沒長進。」
「你說誰沒長進呢!余天你聽著,我——經——驗——豐——富——著——呢!」
我想我那句話可能說的不太合適,因為他的表情突然凝固起來,我還記得他每次生氣的時候都特認真。
戰鬥力,絕對飆升。
果不其然,他再次靠過來的時候已經動了真格,輕而易舉就把被子扯開了一半,我猶豫著是不是先給他兩下,手腳卻完全不聽指揮。
我們倆,體力相距甚遠,智商,我更是從來不敢和余天比。
那一瞬間,恐慌和期待正矛盾且痛苦的在我心中交遞著。
余天單手按著我從額頭一直親到肩膀,動作似乎之前溫柔多了。實際上我根本掙脫不開,竟然也被蠱惑著閉上眼睛挺著脖子配合。而他的另一隻手,早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差不多把自己剝乾淨了。
「混——」我突然睜開眼睛瞪著余天。
他也眯縫著眼睛看我,輪廓分明的臉被檯燈照耀著包裹上一層暖色曖昧的光影,「讓我見識見識你的豐富經驗?」
時間就像繃緊的皮筋,緊張又緩慢。我們誰都不肯讓步持續僵持著,直到門口傳來短促匆忙的敲門聲。
「天哥快給我開門。剛把衣服借給那丫頭,結果房卡也在口袋裡面了。」
聲音好像是林竟,我倒吸一口涼氣狠狠的踢了余天一腳,「現在怎麼辦?」
「怕了?」余天輕輕捏著我的耳朵,問的漫不經心。
我打掉他的手,「我才不怕。」
「那就繼續。」
余天低頭,我用手擋在他的嘴唇上。「別鬧了。」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心底一顫,手就下意識的垂了下來。我抱著被子側過身去背對著余天。他大概是站起來了,又走到門前只開了很細的一個縫幾句話就把林竟打發走了。
這些都是我從他們的對話中猜測出來的。在他們交談的過程中,我也在被子裡重新裹好了浴巾。
過了很久,我始終保持著這個僵硬的姿勢,余天也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
想到剛剛發生過的事情,我突然很委屈,於是拼命咬著自己的手腕阻止視線變模糊。接著我聽到很憤怒的聲音。
余天從被子裡把我的手拽出去,眼神像是要殺人。
「這就是你的經驗?」
我的聲音和感冒一樣朦朦朧朧的,「我想走了。」
「如果你希望明天一大早成為你未來朋友圈裡的頭條。」
「你這是威脅!」我坐起來,狠狠的看著余天。
余天也不理會,突然手上一用力又把我按在牆壁上了,我愣了幾秒猛然彈開,還是沒能阻擋這個吻。
我們又接吻了,局外人的眼裡這只是一場甜蜜的汗涔涔的充滿荷爾蒙的糾纏,說的低俗點就是舊情人間的久別重逢炮,說的清新點就是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
「這才叫威脅。」余天看著我,笑的很複雜,甚至有譏諷。
我想起一句話——,在余天面前,我永遠都被貼著這樣的標籤,他繼續吻我,我木訥的配合,他在我耳邊認真的說,「我沒喝醉。」
而我幾乎氣若遊絲,只剩下口腔里唾液交換的聲音產生出的低沉且濃郁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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